分卷閱讀32
書迷正在閱讀:新晉閻王上崗手冊、穿成六零反派mama、深夜加密成人番(H)、終身制奴才(H)、快穿之反派總是不要臉、合同制奴才(H)、寵物飼養(yǎng)法、日日夜夜、一醉許風(fēng)流、當女配在男子高校
看姜畫,而是望著陽臺外的夜雨,瞇著眼抽了一口煙,然后緩緩將煙圈吐出。 這是姜畫第二次看傅斯寒抽煙,明明不喜歡男人抽煙,但她卻覺得,傅斯寒抽煙的樣子是真的很好看,好看到她幾乎可以忽略掉那點難聞的煙味。 兩個陽臺之間隔著一米左右的距離,姜畫彎腰撿起地上的手機,換了個方向趴在面朝傅斯寒那一側(cè)的欄桿上,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望著傅斯寒。 她頓了頓,輕聲開口,像是怕打破這夜晚的靜謐:“剛剛心情還不錯,不過現(xiàn)在好像沒那么好了?!?/br> 不過這話聽在傅斯寒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回事了,因為先入為主,他直覺姜畫話里的心情不是因為沒能繼續(xù)和魏堯講電話。 而且剛剛他聽姜畫講電話,此時她住著的這間房應(yīng)該是那個男人替她安排的,心里的不爽更盛了。 他將抽完的煙屁股在欄桿上碾滅,側(cè)頭看著姜畫,揚唇笑笑,只是漆黑的眸子卻沒有一絲笑意:“你男朋友幫你把陳奧那畜生解決了?” 傅斯寒的話有點莫名其妙,姜畫怔了下,突然想起傅斯寒說的第一句話里好像說了個“心上人”,難道他指的是魏堯? 她下意識解釋:“魏堯哥哥不是我男朋友?!?/br> 傅斯寒嗤笑,“這魏堯哥哥的叫得這么親,跟我裝個什么勁兒?” 傅斯寒話里的嘲諷明顯得姜畫想忽視都忽視不掉,她都明明白白說了魏堯不是她男朋友,什么時候跟他裝了?! 這個人自己不開心遷怒別人不說,說出的話還莫名其妙,姜畫心里也有點賭氣,揚了聲音一字一頓道:“我沒男朋友也沒裝,而且我也不需要和你裝,難道劇組導(dǎo)演已經(jīng)閑到開始過問演員的私生活了嗎?” 傅斯寒被姜畫的話氣笑了,合著在她眼里他就是個普通的導(dǎo)演?原本以為小姑娘在他靠近時會緊張會臉紅,就算嘴上不承認心里對他也多多少少會有點感覺,但此時看來…… “那你昨晚上害怕的時候為什么給我打電話?劇組導(dǎo)演需要負責(zé)英雄救美嗎?” 姜畫被傅斯寒質(zhì)問得一頓。 昨晚為什么會給他打電話? 那個時候陳奧帶給她的恐懼太過強烈,在那種情況下傅斯寒是她第一個想到的人,似乎只要想到他心里就會有安全感。 姜畫被自己心里的想法嚇了一跳。 以前裴語總說她看著軟,實則心里獨立又固執(zhí),每次遇到什么事都想著自己一個人解決一個人憋著,一點都不會用自身優(yōu)勢去依賴別人,那么她昨晚想到向傅斯寒求助,算是依賴嗎? 姜畫抿著唇,并沒有回答傅斯寒的質(zhì)問。 小姑娘不說話,傅斯寒更加確定她是心虛,繼續(xù)咄咄逼人:“說不出話了?” 姜畫覺得傅斯寒今晚簡直是有病,她現(xiàn)在腦子亂得不行,好像每一次和傅斯寒相處,他都有輕易讓她心亂如麻的本事。 恨恨地看了男人一眼,姜畫氣沖沖地轉(zhuǎn)身就要進屋。 屋里被空調(diào)烤得暖融融的,所以剛剛出來陽臺的時候姜畫順手帶上了玻璃門,想著等會就算夜風(fēng)把身上吹冷了回屋里很快也能暖和起來。 此時她被傅斯寒氣得腦仁疼,哪里還記得住剛剛自己關(guān)了門這件事,加上被保潔員擦得锃亮的玻璃不仔細真的就像是隱身的一樣,姜畫幾乎是直直地朝著玻璃門撞上去。 “砰”地一聲悶響,連傅斯寒都驚了下。 下一秒,他就看到小姑娘捂著額頭和鼻子蹲在地上,因為中間隔著點距離,他看不清究竟撞得怎么樣。 這一下把姜畫自己也撞懵了,額頭和鼻子上的劇痛在瞬間傳來,眼淚控制不住地就自己流了出來,有那么一刻她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毀容了。 昨天晚上被陳奧sao擾,今天晚上先是被傅斯寒莫名其妙嘲諷,現(xiàn)在又當著他的面干了這么蠢的事,姜畫覺得自己真的是倒霉透了,心里的委屈一下子爆發(fā)出來。 姜畫不想再忍,索性直接蹲在地上抱著膝蓋大哭起來。 ☆、第二十三顆糖 第二十三章 傅斯寒認識姜畫這么久, 他見過小姑娘紅著眼眶的委屈樣子,也見過小姑娘安安靜靜流眼淚的樣子, 像此時這樣不顧形象地哭得這么傷心, 傅斯寒還是第一次見。 小姑娘委屈的哭聲像是一條帶刺的荊棘, 一下下地鞭笞在傅斯寒的心上。 剛剛心里所有的不悅和所有的憤怒都在此刻盡數(shù)變成了擔心和心疼。 傅斯寒兩步跨到離姜畫最近的欄桿, 擔憂地看著縮成一小團蹲在地上的人, 叫她:“姜畫, 你過來給我看下撞到哪里了?” 然而小姑娘卻像沒聽見一樣,自顧自地哭著,甚至聲音越來越大。 傅斯寒放柔了聲音又叫了她幾聲, 姜畫依舊哭得專心。她其實聽到了傅斯寒的聲音, 只是這個人剛剛實在是太討厭了,所以她現(xiàn)在一點都不想理他。 “姜畫,聽話, 去門口給我開門好不好?” 剛剛那一下撞得不輕, 傅斯寒擔心姜畫真的有哪里撞壞了,而且小姑娘都愛美,要是真受了傷耽誤了治療以后可不得難過死。 姜畫還在賭氣, 而且她現(xiàn)在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 那里有臉見人,她連頭都沒抬一下, 將臉埋在膝蓋里甕聲甕氣地答了句:“不開!” “姜畫……”傅斯寒有點無奈。 姜畫脾氣已經(jīng)上來了,不自覺地就開始和傅斯寒使小性子,她輕輕哼了聲:“說了不開就是不開, 你煩不煩呀?!能不能別再叫我了!” 傅斯寒:“……” 之前他心里煩躁,又只顧著和姜畫生氣,倒是沒注意到小姑娘只穿了件單薄的睡衣就出來了,此時她蹲在那里,身體微微輕顫,也不知道是冷的還是哭的。 傅斯寒心里自責(zé)的不行,他一個大男人,還比姜畫大了七八歲,也不知道和一個小姑娘置什么氣。 見姜畫是真的沒有要給自己開門的意思,也沒有要從地上起來的意思,傅斯寒垂眸看了眼面前的欄桿,大概估算了下兩個陽臺之間的距離。 幾乎是沒有任何猶豫的,他雙手往欄桿上一撐,扶著墻上放置空調(diào)壁機的框架站穩(wěn)身體,長腿一跨,下一秒就穩(wěn)穩(wěn)地站在姜畫這邊房間的陽臺欄桿上。 姜畫還保持著將頭埋在膝蓋里的姿勢,對剛剛傅斯寒這一系列的危險動作沒有一丁點的察覺。 傅斯寒眸色深沉地嘆了口氣,屈腿從欄桿上跳下去。 傅斯寒雖然不胖,但因為常年健身的緣故,身上的肌rou都挺結(jié)實,而且他身高也高,所以整個人的體重并不輕。 他跳下去的時候,姜畫感受到身后的地板輕輕震了下。 她有點驚訝地轉(zhuǎn)頭,就看到穿著黑毛衣黑色休閑褲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