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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柳鳴在娛樂板塊確實是老前輩,在圈子里也說得上話。 那天和傅斯寒談完之后,她就抽了空請柳鳴吃了個飯。 她心里有計較, 想著畢竟要請人幫忙, 便也沒把和陳瀟之間的恩怨瞞著柳鳴。 柳鳴和姜成峰來往多年也算是看著姜畫長大,加上姜畫這個小姑娘嘴甜會哄人開心,他自然不會任由一個外人欺負朋友女兒, 何況這件事對他來說只是舉手之勞, 所以沒有多猶豫就答應(yīng)姜畫的請求。 但姜畫也只是讓柳鳴幫忙留意著陳瀟的動向,如果陳瀟和媒體曝光了什么柳鳴可以提前知會她一聲, 讓她不至于太被動。 她想的是只要陳瀟能想通不把她自己的退路斷了,她也就不趕盡殺絕,以后彼此路歸路橋歸橋也挺好。 只是陳瀟心里早就扭曲, 嫉妒讓她看不得姜畫比她過得好比她站得高,覺得既然活在地獄里那憑什么姜畫能走在陽光下。 一個月后,在幾大衛(wèi)視同時開播,作為今年第一部高質(zhì)量的古裝劇,贏得了很好的反響。 開年以來姜畫可以算是娛樂圈很高產(chǎn)的明星,電影、綜藝以及主演的電視劇相繼上線,所以話題一直居高不下。 付出的努力得到了回報,連著好幾天姜畫都見誰都帶著笑臉,心情好得不行。 就連傅斯寒想拉著她一起做.愛,她都變得好說話了許多。 只是姜畫這樣的好心情只持續(xù)到了收視率破三的那天。 彼時姜畫剛拍了一個太陽傘的代言廣告,一出攝影棚就接到柳鳴的電話。 “軟軟,我這邊工作室的人說看到一個營銷號發(fā)了條微博?!绷Q言簡意賅,“說是兩天后要爆料最近一位剛大火的女星?!?/br> “是指我嗎?”姜畫被張柔護著上了保姆車,表情始終淡淡的。 “放眼國內(nèi)娛樂圈最近也就你的風(fēng)頭最大了,不過我們還沒聯(lián)系上那個營銷號博主,并不知道準(zhǔn)確消息。”柳鳴頓了下,安慰姜畫,“軟軟你也別太擔(dān)心,我這邊幫你盯著呢。” “柳叔叔我還好?!苯嬢p輕笑了下,如果要被爆料的人真的是她倒也在她的預(yù)料之中,“倒是接下來要辛苦您了。” “不辛苦,都是小事?!?/br> 姜畫又跟柳鳴道了一次謝,接著說:“柳叔叔如果你們確定了那條微博指的是我的話,讓我去談吧。” “確定嗎?”柳鳴有些不放心,畢竟他出面那些人多多少少會給他面子,至于姜畫就不一定了。 “確定?!苯嬏裘?。 見姜畫有主見,柳鳴也沒再勸,答應(yīng)如果聯(lián)系上了就給她說,另外還讓她有需要盡管提,不要和他客套。 只是不等柳鳴他們聯(lián)系上那個營銷號的經(jīng)營者,姜畫就已經(jīng)確定了他微博里“最近剛火的女星”指的是她。 因為在當(dāng)天晚上,那個營銷號又發(fā)了一條微博:“給吃瓜群眾一個提示,這位女星即將畢業(yè)?!?/br> 而恰好,姜畫一個月后,就會正式從帝都戲劇學(xué)院表演系正式畢業(yè)。 與此同時,姜畫接到了陳瀟的電話,陳瀟的話里是掩飾不了的得意。 “姜姜,你最近是不是過得很開心?” “應(yīng)該比你開心一點?!苯嬢p嗤。 “這倒是,畢竟你是女主,收獲了這么多好評自然應(yīng)該開心?!?/br> 其實陳瀟也憑著小小地火了一把,雖然沒有姜畫曝光大,但也比之前王釗拍的那部不溫不火的戲好很多。 姜畫沒搭理陳瀟話語里的嘲諷,淡淡說:“實在可惜,你永遠只能是番位越不過我的女二號。” “你……”陳瀟被姜畫噎得說不出話。 姜畫忽的輕笑了一聲,對著電話說:“陳瀟,你真的讓人覺得惡心?!?/br> “姜畫你憑什么永遠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你有什么資格說我惡心?”因為生氣,陳瀟拔高了聲音,“不過你放心,你很快就得意不起來了?!?/br> 陳瀟的聲音聽上去已經(jīng)沒有理智可言,姜畫懶得和她廢話,索性掛了電話。 第二天柳鳴那邊也聯(lián)系上了那位營銷號博主大劉,他倒是沒跟他明說,只說他們這邊也有姜畫的料,到時大家可以合作一下,實現(xiàn)雙贏。 大家都是娛樂新聞行業(yè),那人不疑有他,很快和柳鳴約定了見面的地點和時間。 姜畫接到柳鳴的通知后,給傅斯寒發(fā)了條微信。 【明天能不能有幸請傅總陪我一起見一個人?】 傅斯寒沒問原因,很快回她。 【能和美麗的姜小姐共同赴約,榮幸之至】 傅斯寒現(xiàn)在越來越會說話,姜畫看著傅斯寒的回復(fù),忍不住笑出聲,直勾得前面開車的張柔頻頻回頭看她,那眼神像是看二傻子。 姜畫抬眸睨了她一眼,故作嚴肅地提醒她:“張柔同志,請問你能專心開車嗎?!” 和大劉見面那天,姜畫要拍一個雜志的封面,傅斯寒下班后親自到攝影棚接她。 姜畫這幾天趕通告趕得天昏地暗,和傅斯寒的聯(lián)系僅僅靠著電話維持,這會兒看到斜斜倚在車邊的男人,所有的思念都爆發(fā)出來,所以一坐到副駕上,姜畫就忍不住環(huán)住傅斯寒的脖子在他唇上親了一口。 不等姜畫松開,傅斯寒就攬著她纖細的腰肢將人按進懷里,加深了這個吻,車內(nèi)頓時彌漫著曖昧的氣氛。 良久后,感覺到小姑娘幾乎快要軟在自己懷里,傅斯寒才放過了她。 姜畫靠回座位上,眉目含春地瞪了饜足的男人一眼,嬌嗔道:“口紅都沒了?!?/br> 傅斯寒好心情地笑笑,抬手用拇指又在姜畫的唇上抹了一把,“沒口紅吻起來更順口。” 姜畫:“……” 她自然沒聽傅斯寒那套“沒口紅吻起來更順口”的鬼理論,甚至為了讓自己等會兒談判的時候看起來更有氣勢,她重新涂了正紅色號。 傅斯寒看了她一眼,無奈地笑著發(fā)動了車子,沒說話。 路上等紅燈的時候,傅斯寒轉(zhuǎn)頭問姜畫:“去見誰?” “能解決掉陳瀟這個麻煩的人?!苯嬚f著,揚唇笑了下,陳瀟現(xiàn)在執(zhí)迷不悟,她也沒必要再心軟。 傅斯寒饒有興致地看了姜畫一眼,前段時間姜畫一直沒動靜,他以為小姑娘都忘了這件事。 指示燈很快變綠,察覺到傅斯寒的視線,姜畫指著前方提醒他開車,等到車子重新啟動,她才悠悠開口:“這么看著我干嘛?早就給你說過了我不是不發(fā)威的病貓。” “知道,你是HelloKitty?!?/br> 姜畫:“……” 傅斯寒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她帶得會開這種玩笑了嗎?! 打趣歸打趣,玩笑過后傅斯寒還是正經(jīng)了臉色,“我等會兒要做什么嗎?” 姜畫上次就跟他說了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