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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退下吧。”看來長老們還是沒習慣他們的祭司大人被隨意驅(qū)使吶,挑眉含笑看著關(guān)卯退下,凌洛炎站起身來伸展著手臂,指了指空出的座位,“你在此把這些給處理了,本宗主要去書齋看看?!?/br>烈焱族之約就在眼前,那么他是想去查閱關(guān)于烈焱族之事了,順著他的意思坐下,龍梵抬腕拿起了筆,“宗主只需用靈力便能開啟書齋之門,此處我已做過改動,你可隨意出入。”“那么說,本宗主可自由進出你的居處了?”自從去過禁忌之地,見過各種奇怪的植物,如今他可不會以為龍梵院內(nèi)栽種的那些花草只是裝飾好看之用。“宗主所言不錯。”垂首在賬冊上動著筆,龍梵如此回答。只要在他的院內(nèi),便不會有任何危險,而以凌洛炎此刻的力量,尋常身具靈魄之人多半已不是他的對手。“嘖嘖……”挑眉發(fā)出了故作驚訝的聲響,凌洛炎走近了,挑起了龍梵的臉,“祭司可是在邀請本宗主去你的住處?”龍梵把凌洛炎放在他下顎上的手握住了,順勢拉到身前,隔著桌案,貼到極盡了,才緩緩的,淡淡的說道:“宗主隨時可去,只怕會讓宗主失望?!?/br>完美的好看的唇近在眼前,凌洛炎毫不考慮的親吻上去,點了點頭,“到時看了便知,祭司的床是如何的,我可好奇得很……”吐出了曖昧的話語,像極了調(diào)戲到心中獵物的公子哥,凌洛炎又在龍梵臉上摸了一把,一搖三晃的以懶散步伐走了出去,在他身后,龍梵注視他離去的身影,對他抬起了手,直到那抹紅色的身影在他的視線中倏然消失,才頗為遺憾的舔著唇,垂首動起筆來,想到那個百年之約,又不禁微微蹙起了眉。而凌洛炎走了幾步,只覺身后用來一股波動,再抬眼,眼前已是龍梵所居的院落,知道是龍梵所為,他繼續(xù)往里走去。目標,書齋。一醉許風流卷一第二十六章疑惑安靜的院落同上回他來時一樣,沒有一絲人氣,悄無聲息,仿佛與外間的世界毫無關(guān)聯(lián),除了在風中搖曳著身姿的花草,還有在花叢中翩然翻飛的的古怪的蝴蝶,其它的一切都好似靜止了。凌洛炎穿過這些,朝里行去,到了書齋的門前,照著龍梵所言,果然很容易便開啟了書齋的大門,他才踏了進去,不知從何處出現(xiàn)的渺瀾便朝著他撲了過來。“宗主!”渺瀾滿臉含笑,沒想到才過了不多久,宗主就想起他渺瀾了,又到書齋來看他,相比那個幾十年都不踏入一步,讓他在此快要無聊致死的祭司大人,眼前的宗主實在是他的救星。凌洛炎瞧著已是成年模樣,心性卻如孩子似的渺瀾如此“投懷送抱”,一手扯起了他的紅發(fā),把他從懷里拉了出來,“渺瀾可是在此覺得無趣了?不若本宗主找些事給你做?”隨著凌洛炎的動作被扯著離開了他,渺瀾漂浮到了半空,對凌洛炎的笑容還未習慣,看著愣了片刻,才歡喜的躍上了書架,“不知宗主這回想找什么?”“烈焱族,”凌洛炎環(huán)視那大片的書架,抬首對著渺瀾繼續(xù)說道:“烈焱族與我族,每百年約期聚首之事,你可知道?”百年之約……渺瀾停下了在書架上晃動的雙腿,似乎,有什么事曾發(fā)生過,可是奇怪,他居然想不起來,他在此多久了,近百年?還是已過了數(shù)百年?腦海中似乎有什么一閃而過,快的還來不及讓他捕捉,便又消散了。渺瀾坐在書架上怔怔的發(fā)呆,凌洛炎見他因為此問而陷入了沉思,面上看來一片迷茫,神情上亦有了微妙的改變,不由覺得奇怪,將心中的疑惑掩下,若無其事的隨手取過架上的書冊,他開口問道:“關(guān)于烈焱族的記述,你可知在何處?”他提起百年之約,渺瀾的便有了這般奇怪的反應(yīng),要知道原委,似乎只能去找一人了,一會兒回去之后,便該問下龍梵,為何他養(yǎng)在書齋的書靈,竟會在他提到百年之約時,反應(yīng)如此的不同尋常。書架上,渺瀾回過神,似乎方才發(fā)呆的并不是他,也像是被抽離的思緒瞬間回歸一般,神情又是那般歡喜無憂的模樣,飄到了另一邊的書架上,“宗主稍等,渺瀾這便幫你取來?!?/br>捧來了幾冊并不厚的書冊,交到凌洛炎手中,渺瀾看來沒有其它的古怪,仿佛之前迷茫飄忽的神情不曾出現(xiàn)過,又自叨念著要凌洛炎慢慢看閱,便如先前那回,坐在了架上,陪著凌洛炎,不再開口。凌洛炎翻看其中的記述,與他之前所知的并不詳細多少,烈焱族本是赤閻族人,分裂之因,似乎是因子百年前,族內(nèi)發(fā)生的一樁事,此事發(fā)生之后,族內(nèi)分為了兩派,各擁其主,定下了百年一聚首的約定,來解決此事,也算是給往后再成一家和睦相處留了些許余地和可能性,但隨著歲月過去,那件事并未解決,反倒愈演愈烈,兩族之間,雖是同源,卻勢如水火……在幾本書冊間來回的翻閱,凌洛炎可找到的也就這么多,其中不曾記述數(shù)百年前造成分裂之因的究竟是何事,也不曾言明百年一聚首究竟是要做些什么,是商談此事,還是從力量上比個高下,關(guān)于烈焱族的一切,好似被抹去了一般,又或者是忌諱著什么,不曾詳細記述下來。“放回去吧?!卑咽种袝鴥越唤o了渺瀾,凌洛炎在心底嘆了口氣,原本想要解去心底疑惑,沒想到得來的疑惑卻更多了,難道這些全都要去追問龍梵才會知曉?但龍梵分明知曉他此來為何,卻未提起其它,看來,是并不想他太早知道。“宗主可是要走了?”從架上躍下,渺瀾與上回并不不同,仍是依依不舍的樣子,凌洛炎把玩著他頸邊垂下的紅色發(fā)辮,點了點頭,“下回再來看你,今日本宗主還有其它事?!辈恢欠袷撬腻e覺,好像渺瀾的發(fā)色比上回所見淺了一些。“宗主還有何事?”“使用靈力之法,還需練習吶,渺瀾難道忘了,本宗主上回來此是為何事?”他雖已能控制靈力,但必須依靠夜翼吞噬的靈魄來維持,而夜翼自出了禁忌之地,便未吞食過生靈,這幾日已有些不滿了,對于他未能讓它飽餐一頓,時常抱怨。“那么說宗主是去了禁忌之地,尋到魔物啦!”渺瀾這才想起,上回似乎有為了此事來著,搖了搖頭,許是在此處久了,他都忘了時日,記性也不大好了。“正是?!绷杪逖最h首,轉(zhuǎn)身往門外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