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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洛炎眼見著脫下了白袍的祭司露出了被族人見到,將會崇敬無比的可稱為圣潔的表情,口中卻說著那番話,徹底被這個表里不一的男人給撩撥了,低笑著,他在眼前的胸膛之上輕輕咬下,輕緩的話音滿是誘惑,“喂,快些替我解去封印吧,本宗主有些等不及了……”等不及何事,即便他不說,龍梵也知道。同樣的,如今面對這個引起他無限興趣,挑動他的心神,進(jìn)而又讓他牽掛,使他難以放下的少年,他也早已等不及了,最初的耐性,隨著懷中之人逐漸顯露的鋒芒,正在失去。他竟也有等不及的一日,對于早已對時日失去了概念的他而言,如此的急切感覺是他始料未及的。各族皆有耳目遍天下,魑魅一戰(zhàn),讓赤閻族宗主凌洛炎之名傳到了各宗族的耳中,眼下的雷落城便已在談?wù)摯耸?,除了魑魅再現(xiàn)世間引人議論之外,他懷中少年所行之舉,亦讓世人感到意外,炎火之力重現(xiàn),炎主之名被傳頌,他不得不承認(rèn),他的宗主,將會屬于他的洛炎,確實有著無人可及的天賦,不論是靈力之上,還是那般的心計……“如今已然如此,若是解了封印,還不知有多少人要被你迷惑?!?/br>凌洛炎不以為然的勾了勾唇,半坐起身,隨手取過被龍梵擺在床頭的茶盞,把玩著手中的青翠,他注視著空盞之中輕笑,“何謂迷惑?活在世上,瞧在眼中的事物都會因各自角度不同而變化,我所做的,只不過是顯露他人想看的那一面而已,”含笑的話音頓了頓,他側(cè)首瞧著身旁的男人,“這一點可是跟你學(xué)的,祭司大人——”拖長的尾音玩笑戲謔,凌洛炎絲毫不意外龍梵會看出他的用意,事實上,恐怕族內(nèi)只有龍梵一人能看得出他那日是在演戲,對于曾在黑道上混過的他而言,十分清楚,作為領(lǐng)袖該做些什么,想要眾人信服,有些事便必須親自來做。“那么宗主便是青出于藍(lán)了?!饼堣笤谂云鹕?,掌心撫過少年散落在背上的發(fā)絲,他實在不知,往后他的宗主還會帶給他何種驚喜,又會露出如何炫目耀眼的光芒,從最初被引起的興趣,到而今的不想放手,只有他自己知曉,他有多么想要眼前的這個存在,這個一再誘惑著他的少年。“世人想要的是強(qiáng)者,是能領(lǐng)袖他們之人,魑魅一戰(zhàn),已讓你站在了世人眼前,隨著時日過去,定會有越來越多的人將目光放于赤閻族,放于你的身上,洛炎……”抬起了少年的臉龐,龍梵眼中露出了溫柔的笑意,“可不要讓人拆穿了,已站在了前面,便沒有了回頭之路,赤閻族宗主之位,并不輕松,你要籠絡(luò)人心,便不可有松懈的一日,庇佑所有的生靈,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你可做好了準(zhǔn)備?”一時興起的庇佑保護(hù),比從未護(hù)佑還要不如,人心只會記得曾得到的,相較于從未懷有希望,失望更易令人產(chǎn)生怨恨。微藍(lán)的眼眸注視著他,眼底有流光閃動,透著暗涌的眸色,那抹溫柔之中的警告凌洛炎瞧得十分清楚,對于龍梵擔(dān)心的事,他自然明白,擱在下顎的手,他沒有避開,就那么與眼前的藍(lán)眸對視,他緩緩揚起了嘴角,“這是世人的期望,就算我所做的只是偽善又如何,只要確實有人受益,他們便會記住赤閻族的功德,而我,既然已在臺上,便不會輕易認(rèn)輸,更何況……有你不是嗎?”挑起的眉眼含笑,凌洛炎與他對視的眼眸之中閃耀著灼灼的烈色,那是自信,亦是命令,隱隱含著的曖昧情挑讓龍梵的笑意愈深,只見眼前那雙淺色的唇再度微啟,靠近湊到了他的耳邊,“我要你……幫我,龍梵,為我,而不是宗族?!?/br>漫不經(jīng)心的擺弄著手中的茶盞,少年的話音還帶著醒來之時的微啞,有意存著些的停頓,還有近在耳畔的語聲,正如他懷里的人一樣,魅惑,熾烈,如同燃燒的火焰,誘人投入其中。“不錯,有我,不是為了宗族,而是為你?!背良诺难鄣孜⑺{(lán)暗下,龍梵收緊了擱在凌洛炎腰間的手,一手抬著他的臉覆上了唇去,可控制得宜的心緒總是會為了眼前的少年而洶涌起伏,挑開了那雙淺色的唇瓣,糾纏著其中的柔滑,在他唇上舔舐輕吻,他再次確定,此刻在他懷里的人,他恐怕永遠(yuǎn)都不會放手了……淺色的唇因他的吻而泛起了微紅,放開了凌洛炎,龍梵在他唇邊慢慢笑語,“無人會知道,真善也好,偽善也罷,正如你所言,只要世人所見,是他們所希望,真相如何并不重要,能瞧見的,只是表面而已,即便是偽善,能使他們受益,我等如愿,是真是假并無關(guān)系,你要做的,是繼續(xù)。”不論真假,是否真是為百姓,為蒼生,只需繼續(xù)下去,成為為眾人崇拜敬仰的宗主,直至所有人都記住一個名字,凌洛炎。眼前的溫柔笑意之中,存著幾縷危險和算計,總是掩在外表之下的陰暗之色,終于顯露在他面前,他早知道,這才是真正的龍梵。放下環(huán)在龍梵頸上的手,將始終未曾放下的茶盞擺在掌心,他明白他話中之意,看著掌中的青翠,凌洛炎把空著的杯盞舉到了面前,半斂下眼眸,唇邊勾起了一絲弧度,“用合適的事物填滿了,便裝不下其它的了,方寸之地——這便是人心。”“看來已無需我多言。”龍梵目光閃動,對人心,活了近千年的他早已熟悉,而凌洛炎,由異世而來,總是將事物看的如此透徹,為何會如此,由唯一那次看到的他的過去里,他隱約的知曉,卻并不想細(xì)問,他要的,就是眼前的他,讓他心動,讓他牽念,同時,也讓他不舍……取過凌洛炎指間的杯盞放在一邊,龍梵把他擁入懷中,盡管少年的身體仍舊脆弱,他卻知道,其中那抹吸引了他的魂魄是如何的耀眼,在他背后輕撫,他將體內(nèi)的靈力送入,烈焱族的約期就在眼前,洛炎必須早些恢復(fù)。凌洛炎感受著不斷涌入的靈力,這一回沒有堅持,接受了龍梵所給的力量,從懷抱著他的動作,和在背后緩緩撫動的手,他隱約的感覺到,龍梵似乎知道些什么,那些被他埋在記憶深處,并非不堪回首,卻總是令他不太愉快的記憶,他想拋卻的過去,或許龍梵已知道,若是他的話,以他的力量,似乎不是不可能。但龍梵沒有多言,也沒有說些多余的話,是因為知道他不需要任何安慰或是同情的話語?合上了雙眼,凌洛炎環(huán)抱住令他不想放開的胸膛,那溫暖而堅實的觸感,讓他滿足的吐了一口氣,微微揚起了嘴角。“過幾日便要和烈焱族會面了吧,我們眼下是在哪里?雷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