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微笑,對他而言,過去不論經(jīng)歷過何種,都已是過去之事,無法與眼前之人相比。凌洛炎取過桌案上的酒盞,斟滿了擺在龍梵面前,拉他坐在身邊,“我怎么會對你的過去沒興趣,只是想到你的過往不知經(jīng)歷了多少,該有多少要向我坦白的事,就提不起興致問你。”龍梵的過去他本是無意詢問的,因為那是全無意義的事,活了近千年的男人,定會有許許多多的往事,若是一一述說,還不知要說到何時,龍梵記得的不知有多少,其中又有多少男女被他印在心中……端起龍梵面前的酒,他一口飲下。龍梵笑著看他不自覺沉下的臉色,接過他手中的酒盞。青玉的顏色在掌中透著溫潤,擺弄在指間,他舉起手中之物說道:“可還記得你曾說過的話,當時洛炎曾以此為例,說人心乃是方寸之地,一旦認定,便裝不下其他?!?/br>“我自己說過的話自然不會忘記?!绷杪逖c頭。當時正是去截止赴烈炎族百年之約的路上,他籠絡(luò)人心,以此作比。“人心確是如此,龍梵是人非神,自然也是一樣,已經(jīng)裝下了洛炎,其他便都拋于腦后,我的過往你若是想知道,我定會告訴你,只是往事久遠,許多已不大記得,還得容我慢慢回想才好,只不過……”“洛炎是真的想要知道?”邊朝空盞內(nèi)添了酒,龍梵的語聲從溫言和緩,漸漸轉(zhuǎn)作了淺笑低沉,深沉含笑的話語在說到末尾那句,似乎又輕了幾分,隨著望來的眼神,笑得古怪。曖昧不明的笑語分明另有他意,凌洛炎挑眉,知道已被龍梵看出他的在意,傾身過去注視那雙帶著淺色微藍的深邃,他半瞇著眼語出警告,“知不知道倒也無所謂了,給我記住,你已是我的,過去的那些都給我忘了?!?/br>龍梵注視著他說話的神情,緩緩飲下懷中的酒液,把近在咫尺的人拉到懷里。猛然被吻住,凌洛炎只覺覆在唇上,渡到口中的酒液在酒香之外另參雜了一種只屬于龍梵的氣息,酒香熾熱,和著遠離塵世的冷香,竟別有一番令人沉醉的滋味。伸出了舌去舔舐,和龍梵的糾纏,琥珀色的液體閃著幽光,由兩人交錯的唇舌間溢出,順著他仰起的脖頸落到緋色的衣襟之下,將那抹殷紅浸做了更深的赫赤。龍梵舐去他唇邊殘留的珀色香醇,順著酒漬的痕跡落下的吻一路延伸到頸邊,沉沉低笑,“洛炎居然對早已不存于世的那些人吃味。”“難道要我毫不在意?我還沒那般大度?!绷杪逖兹缇谱戆銘醒笱蟮恼酒鹕?,舌尖從唇邊舔過,眼眸微闔,斜斜的朝龍梵瞥去,勾了勾唇,“果真是好酒,尤其是添了祭司的味道之后?!?/br>惑人的輕語飄落滿是酒香的空氣中,又隨著說話之人帶著那股醉人的香氣從龍梵向前到了窗邊,緋色的側(cè)影慵懶而優(yōu)雅的倚靠,垂下的淺銀發(fā)絲在透過窗欞的陽光下閃爍,那隱隱的光芒似乎是在引人觸摸。指尖拂過銀芒縷縷,龍梵上前,從身后將凌洛炎攬入懷中,在他耳邊親吻,“打算怎么做?天劫以致如此,恕靖夷所為雖未完全得逞,但也令浩劫加劇,到時若天下人皆亡于此禍,你便無法得到你所想要?!?/br>“我要族人的臣服,世人的臣服,若是全死絕了,世上哪里還有樂趣可言。”凌洛炎想到那般的景象,唇邊露出了輕嘲,權(quán)利和地位之所以令他喜歡,便是因為能掌控他人,而非被人掌控,但諷刺的卻是,假若世上再也無別人,所有得到的都將失去意義。“早知無法阻止你,看來我這個祭司也只得奉陪宗主。”龍梵想起當初所見,眼前似乎還能看見那雙閃耀著野心,凜冽懾人的眼。起初吸引了他的便是洛炎如此的眼神,他對活下去的打執(zhí)著,對所有想要之物的勃勃野心,都讓他心動不已,至今也仍是如此。“我自會小心,更何況還有你。”握著龍梵環(huán)抱在他腰上的手,凌洛炎知道龍梵認同他的決定并非放心他的所為,而是明白他所想要,盡管大家都知道這件事有多么危險。世上最了解他的人,此時正相伴他的身旁,不論是作為他所心系之人,還是作為祭司,龍梵都讓他對將要進行的事更有把握。“宗主所做決定,身為祭司不可違抗,更因為那是你心中所想。”收緊懷抱凌洛炎的手,在他耳畔落下的吻依舊溫柔,龍梵并不覺得掌控世間一切是種妄念。為他的話而揚起了笑意,凌洛炎望著院內(nèi)迎風搖曳的幾株翠竹,側(cè)首說道:“天下人的安危原本與我無關(guān),但要立于人上,無人豈能成事,既然說我能救世,我便要天下人欠我,我要他們心甘情愿稱我為主。”話音飄蕩著落在空中,漾起一陣漣漪,輕描淡寫的語聲,似乎隨風便能散去,龍梵聽他所言,卻知道若是有任何一個族人在此,都會為此刻的洛炎而傾倒,為他懷中之人此時的神情,和話中所流露的威儀。擁著他,龍梵的眼底除了欣慰贊賞之外,隱隱的存著幾絲笑意詭色,“過往所為,該是起到作用的時候了,只要人心所向,其他各族便只能唯你之命是從,赫羽所留的歌謠,對洛炎并無壞處,若是能利用得當,要成為天下人的炎主,并非難事?!?/br>甚至可稱得上極為簡單。龍梵所說的話,所指之意,凌洛炎明白,之前做的那些事,收買籠絡(luò)的人心,盡管不是為了今日,到如今卻正派上用場。“赤閻族將會重現(xiàn)往日榮光,借著赫羽留下的歌謠,我會讓那些人知道,今日的赤閻族與百年前不同?!?/br>他還沒忘記,當初去雷落城赴百年之約時所遇的其他宗族,那些隨在他們身后,用看好戲的眼神注視他們登上望天臺的人,還有在他被炎火吞噬,重生之后,聽說那句歌謠的驚疑。人心就是如此,慣于錦上添花,人云亦云,只要能充分利用赫羽所留的歌謠,號令天下之日近在眼前,縱然他需擔起救世之責,也不過是又一個挑戰(zhàn)罷了,對能證明自己力量的難題,他從來都歡迎的很。“不需幾日,那句歌謠將會傳遍天下,對應(yīng)眼前災(zāi)禍頻頻,浩劫之說免不了引起一番恐慌,那便是洛炎登高一呼之時。”龍梵的話音落在耳邊,依然是平平淡淡的語聲,但從他的話里,凌洛炎卻聽出了其他。轉(zhuǎn)過身,一手從龍梵的下顎滑過,輕佻的語聲含笑,“我的祭司實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