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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是大了一截,和凌云差不多,能引起它興趣的事物不多。跟著夜翼轉(zhuǎn)頭朝右側(cè)的林內(nèi)走去,長老們見他沒有半分猶豫,只能也跟隨其后,宗主的靈力是他們所不及,但在此多事之秋,還是小心為上,宗主的安危不能有失。此時近正午,照入要中的陽光卻少的很,才走入便似進(jìn)了夜色一般。眼前只余下昏暗,有些許光亮透過層疊的樹葉灑落,斑斑駁駁的留下幾許光影,在那片光亮之下,隱約可見一處空地,有三人圍繞著什么,陣陣yin邪笑聲令人能清楚的猜到他們正打算做何事。除了那三人低笑的說話聲,沒有其他的聲響,被他們挑弄之人顯然不是昏睡,便是無法開口。凌洛炎走近,他的腳步聲立時引起了幾人的警覺,回過頭來,他們同時掩住了身后之物,三人沉著臉,看來都十分緊張,立時便有人厲喝道:“是誰?”說話之人衣衫不整,同他身邊另兩個同伴一樣,三人并不像僅僅是被他人撞破好事這么簡單,好種緊張就似身后之物十分緊要,絕不能讓他人看見。而夜翼正是落在他們身后的那棵樹上,轉(zhuǎn)做血紅的眼朝下注視,不知瞧著何物,讓它看的那般專注。林楚自是不能忍受有人如此同凌洛炎說話的,沒等急性子的巖驍先發(fā)作,冷聲回道:“大膽!你們是何人,竟敢對我族宗主不敬?!”“等一等?!绷杪逖子迫坏奶?,阻止了林楚。往那三人所在之處慢慢走去,不慌不忙的細(xì)細(xì)端詳了一番,他搖著頭說道:“此處可不是安全的地方,若是等不及,也該選個清靜之地才對,尤其……不想你們身后的寶貝被人見了,更該小心些。”別有深意的話語,從含笑的輕佻轉(zhuǎn)為深沉,三人只見一抹赤色走來,經(jīng)過了那幾簇照落的日光,赤紅如火,待走近了才辯清說話之人的面容。隨意走來便是風(fēng)流之態(tài),望著他們的眼中漫不經(jīng)心的存著笑意,笑意既邪氣又有著幾分淡漠,此時更多的是興味之色,正朝著他們身后望去。他們沒想到突然出現(xiàn)的人竟然如此俊美,而且……“赤閻族!”這身紅衣,這副相貌,不是傳言中的炎主還是誰,明白過來,想起此時是在赤閻族的境地,三人先前的厲色頓時消退,化作緊張和惶恐。聽出他話中有話,他們后悔不該太急著對到手的獵物動手,可誰叫那東西太誘人,眼神不自覺的朝身后掃去,就在他們眼神游移之間,瞧見了樹枝上站立的一只黑鴉,正轉(zhuǎn)動血紅的眼眸望著他們。“他們身具魔物之血?!币挂硗蝗婚_口,話中之意不止凌洛炎聽出來,在他身后的其他長老們也聽的分明,那種混雜著貪婪和殘忍的語調(diào),對夜翼而方,只是在表達(dá)它對眼前美食的滿意程度。有魔物血統(tǒng)的人不少,多數(shù)在乾歧族之中,凌洛炎對幾人的來歷有了猜想。但夜翼的話還未說完,紅眸轉(zhuǎn)動,朝下注視,“想不想知道他們身后的是何物?”它問的是“何物”,而不是“何人”,夜翼的話一落音,那三人神情巨變,先前說話許是為首的,當(dāng)先換了副表情,一臉諂媚的說道:“原來是炎主,怪不得如此出眾不凡,我們幾個本以為此處足夠清凈,沒想到會礙了炎主行路,我們這就走,這就走?!?/br>口中說著就走,不斷往后退,卻始終遮擋著他們的身后,凌洛炎確定真正引起夜翼興趣的就是這幾人身后的東西,沒興趣再配合他們拙劣的演技,抬首示意巖驍。人影長空而起,朝幾人撲去。其余兩人拖住了巖驍,為首之人閃身勉強躲開了他的攻擊,腳下沒移動一步,顯然是想要全力保全身后所藏之物,就在這當(dāng)口,驟然間,一陣噗的響聲帶起一片血霧,在空氣中灑下了猩紅。就在為首那人的胸口,一條手臂正緩緩伸出,從背后貫穿到胸前,手臂纖細(xì),晶瑩如玉的白皙,此刻卻涂上了粘稠的殷紅,很是緩慢的從血洞中穿透了心臟的跳動,就好似那里原本就只是一個窟窿。鮮血從尖利的指甲上滴落,落于地上的枯葉發(fā)出液體滴落嗒嗒的聲響,滿是樹葉蔥翠,草木清香的林中頓時彌散出一股nongnong的腥銹血煞之氣。與巖驍纏斗的兩人被眼前的這一幕驚呆了,巖驍也停了手,所有人都望向樹下。被當(dāng)胸穿透的尸體還未倒下,竟然又顯出異象,本是年輕的模樣逐漸衰老,仿佛被抽走了什么,急速凹陷,先前的血色還留在胸口,新鮮的血液正不斷涌出,與那干癟枯槁的尸體成了詭異駭人的對比。三人中還剩兩人,看著這一幕,臉色煞白,喉頭發(fā)出幾聲異響,卻終究沒能說出一句話來,眼底滿是驚恐。這是……是那個做的?!先前還虛弱的不能動彈,只能任他們撫弄擺布,竟在頃刻之間造成了如此噩夢般的場景?!帶血的指緩緩縮了回去,枯朽的尸體倒下,終于顯露出其后的身影,在朦朧的樹影之下,隱約能見到一抹微白,猶如玉色,剔透晶瑩,身上翠綠的衣衫有不少處破損,將那誘人的顏色遮掩,仿佛與枝葉融為一體,那人就在半明半暗之間,還未見到面容,但只是那抹翠綠之下所露出的白皙,便已足夠叫人心生遐思。血紅點綴于臂上,在那如雪似晶的白,破碎衣衫的碧色蔥翠之間,順著指尖滴落,那不知男女的人走出了樹影,顯露在所有人面前的是一張叫人驚嘆的臉。“果然特別。”凌洛炎贊嘆低語,他來到這個世界許久,見慣了許多長相各異的人類和魔物,卻沒見過如眼前這般的。那張臉孔屬于一個十五六歲的少年,微微斂下的眼眸里仿佛蘊著水波蕩漾,那種介于男女之前的美貌,在見到的第一眼便能令人屏息,盡管先前才殺了一人,那張臉上卻無半點殺意,有的只是可稱之為純凈的神情,不是寧馨那般看透實質(zhì)的透徹純粹,而是如初生嬰兒,毫無雜念,干凈清澈的一如冰雪。但他并不顯得冰冷,相反的有絲不經(jīng)意的媚色,那種媚色絕非有意,站立不動,不言不語,也依舊能從他身上感覺到微熱的氣息,純潔無暇的絕色之姿,勾人心魄的媚惑之氣,融合在一起,成了眼前這個少年的模樣。他的存在,輕易便能挑起人心底最原始的欲望,讓人想將這份純凈的剔透染成心中所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