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該屬于誰確實是個問題,夜翼冷哼一聲,注視著那里,不知在打算什么。龍梵嘆息,語聲依然是平緩柔和的,惋惜中透著淡淡的憐憫,“妖族當(dāng)年在世間消失便是因人類的貪欲,今日將舊事重演,最后的半妖也將折于各族之手,實在可惜”如此的懲戒不知夠不夠,一會被救下,那個半妖此后最好再不要說錯話,眼底閃過一抹輕柔至極的微笑,他注視身旁,忽然想起那個少年此前曾被洛炎抱在懷中。凌洛炎見到龍梵眼中的笑意,知道這個男人和他一起袖手旁觀,耍弄夜翼的本意絕對和自己不同,頓時了然低笑,夜翼在發(fā)覺兩人神情似乎對那個少年全不在意,卻不由略感焦躁起來。“要去便去,遲到恐怕就來不及了,我看那些人未必忍得住等到回去,他們?nèi)硕?,若是輪番上陣,即便是妖族,恐怕也支持不了多久吧?!敝讣庠谙骂€緩緩摩挲,凌洛炎說到后來,那幾句已經(jīng)是喃喃自語,似是在斟酌自己所言的可能性。話語聲清楚的落在夜翼耳中,等凌洛炎笑著抬眼朝夜翼所站的方向看去,已經(jīng)不見了黑鴉的影子,空氣中卻驟然升出一片濃重的黑霧,帶著死亡的冰冷氣息,朝人群圍攏的地方散去。各族驚異的看著黑霧變作鷹一般大小的黑鴉,一邊按著已經(jīng)無力的少年,袁朝赤閻族方向喊叫起來,“炎主莫非言而無信,說好了誰將他馴服便屬于誰,如今你又將它放出,這是何意?”“并非本宗主將它放出,而是它也對那少年有意,如此不行嗎?”凌洛炎攤了攤手,面露無奈,等他們再要抗議,卻見他唇邊的笑意緩緩斂下,化作了冰冷的弧度。“別忘了,此處可是赤閻族的昭赫樓”忽然挑起了眉,話音雖然還是含笑,卻非原來的味道,警告似的凜冽壓迫,那是類似君臨天下的威儀,同時也是力量的威懾。無法想像一只鳥形的魔物要這個少年何用,他們卻無法不對凌洛炎的話而心驚,有所顧忌,正在這時,只聽祭司說道:“無妨,它并非尋常魔物,而是人形所化,諸位可當(dāng)他與你們一樣?!?/br>“炎主和祭司不會是想糊弄我們吧?”冷笑聲中,各族都覺得自己被耍了一遭,魔物只可附于人身,才能具有人形,這一點豈非天下皆知。微笑的眼望著夜翼,凌洛炎勾起了唇,夜翼若是想要救那個少年,便必須化作人形不可,他對它化形后的模樣可是好奇了許久了。“人類”低咒一聲,夜翼已知自己被算計了,他的這位主子自從與祭司定情之后,也越來越善于掩藏真實之意,從中走出竟是一個年歲不過七八的幼童。扯下了地上的死尸的衣衫,隨意穿上,撕下多余的布料,幼童始終面無表情,舉手投足絕無一絲多余的動作,冰冷之中隱含著某種霸氣,這般的霸氣顯露在稚兒的臉上,難免有些不協(xié)調(diào),盡管如此,此刻卻無人會嘲笑,便是本身想要譏笑之人,在看清了他的模樣之后,不覺也閉上了嘴。他的一雙大眼略長,晶亮的眸子仿佛流轉(zhuǎn)著血腥的暗紅,好似地上的鮮血全被收入其中,印照出與年歲不符的深沉,身后披散著長發(fā)是墨黑之色,猶如人類最深沉的恐懼,和他身上所穿,染血而變作赫色的衣衫印到一起,散發(fā)出某種不祥而黑暗的氣息。仿佛是從蘊生黑暗的死地走來,這個看來才七八歲的幼童踩著鮮血,留下一串鮮紅的腳印,一步步走向他們。每一步都像是死亡正在走近,不知為何有這種感覺,他們看著他走來,居然從后脊上冒出一股寒意,面前分明只是一個稚齡小兒,但從他身上散發(fā)出的陰冷卻像是摧毀吞噬無數(shù)人命,由鮮血澆灌而出。141各族頓時警戒,他們不會以為眼前的幼童真的只是尋常小兒,他們沒有忘記,他原本是個魔物,只是不知這個魔物是以何為食,會被炎主帶在身邊的,或許不是寵物那般簡單。場內(nèi)的氣氛詭秘而緊張,就在這一觸即發(fā)之際,卻聽低笑聲毫不掩飾的響起,原本是輕笑,而后卻成了大笑,笑聲之中滿是戲謔,循聲看去,赤閻族那一方有人正露出忍俊不禁的表情,滿眼嘲笑興味。“我說為什么不肯變作人形給我看,原來是這個原因,夜翼,不知數(shù)百歲的魔物變作小兒是何種感覺?你們引魂族的人形不會都是如此可愛吧”加重了可愛二字,凌洛炎笑聲揶揄,夜翼早已可變?nèi)诵危瑓s從未顯露給他看,今日才明白為何每當(dāng)提起人形,夜翼都會不發(fā)一語的消失不見。幼童皺起了眉,冰冷的目光沒去看凌洛炎,而是轉(zhuǎn)向了各族,若非迫不得已,他根本不打算變成人形,他對人類向來都沒有好感,比如眼前這些。原本打算利用他們飲食魂魄看能不能擺脫這幅模樣,可他這位主人的話卻又表示,眼下還不是時候,血紅的眼望著地上的少年,與那又眸色斗垂的櫻粉對視,夜翼停下了腳步。縱然是孩童的模樣,但那似血的目光卻令人心顫,各族聽了凌洛炎的話,頓時驚叫起來,“他……他竟是引魂族?”引魂族以魂魄為食,他莫非是要吞吃他們的魂魄?“這和先前說好的不同!這妖物已經(jīng)是我們的了,你們赤閻族不能出爾反爾!”為了保到手的寶貝還有自身安危,心驚之下有人拿出了先前的約定來做籌碼。“龍梵記得先前約定是讓妖族自己來決定跟從于誰,而后他選擇的是我族宗主,如此算來,如今他該是我族之物才是?!卑着奂浪旧袂閮?yōu)雅淡然,緩緩說來,語聲平和而雍容,從他口中說出的話顯得理所當(dāng)然,且十分有理。沉靜的目光淡淡柔和,被他那般望來,有人誠惶誠恐,有人去分外不甘,“分明是你們自己不要他在先,如今被我們得手又打算反悔,想拿這個魔物……這個引魂族來迫我們將他拱手相讓?門兒都沒有!”那人說到引魂族語聲一顫,可想到即將可得的力量,貪欲便蒙蔽了心底的警兆。“本宗主有說過不要他?為何我只記得,我要他證明給我看他的用處呢,只要他能夠證明他的能力,我赤閻族哪有道理不收下他?各位恐怕是誤會了?!闭Z調(diào)中滿是遺憾,凌洛炎勾起嘴角和微挑的眉間卻是狡黠微冷的笑意,微微的弧度揚起在唇邊,如同算計了什么而顯得邪魅惑人。他竟然這么說!先前分明是他將這妖物扔到他們面前!“你的意思是說,你根本沒有不要他?”“本宗主何時說過不要?樓下還有許多人,你大可去問問,本宗主是否說過不要他。”他可沒說過不要,靈陣顯示也讓所有人看到的是這個妖族少年選擇了他,而后各族卻不顧廉恥前來爭搶。上揚的眉宇之下是一雙如同閃耀著火色凜冽的眼,笑意之中的邪氣冰冷從愈加顯示出氣度的男人身上顯露,凌洛炎展了展赤紅如火的衣袂,對龍梵笑著問道:“祭司可有聽見本宗主說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