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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見窗邊坐著的男人終于轉(zhuǎn)過頭來,不禁輕喊了一聲。盡管宗主早說了只是要人陪在身邊而已,不會做其他,她還是抱著幾分奢望,沒想到這整個(gè)晚上,宗主居然連踫都沒踫他一下,別說同床共枕,就連她的一個(gè)衣角都沒沾過。“下去吧”凌洛炎站起身活動手腳,“沒你的事了,還站著做什么?”她站在床邊,還是單衣貼身的模樣,柳眉生蹙,欲言又止的不知該如何,宗主那么坐了一夜,她也一夜沒敢合眼,如今卻叫她這么就回去了?誰愿意放棄接近宗主的機(jī)會?女子站在床邊低著頭,用緩慢的動作穿著衣裙,羅衣袍帶,束腰錦鞋,一件件的套上,可直到她穿完,也不見冰火有任何反應(yīng)。坐在床邊的男人始終望著窗外,從這里望去,不遠(yuǎn)處便是赤炎宮。“還沒走嗎?”察覺到她的注視,凌洛炎收回目光回望身后,女子微紅著臉垂下頭去,只相隔數(shù)尺的距離,坐在那端的宗主即使什么都沒做,只是看著她,她就忍不住有些臉紅。想著這兩天聽說的事,她大著膽子走過幾步,“宗主若是要人相陪,小雅可以留在這里……”她的話還未說完,含羞的眼忽然瞪大,從脈脈含情變作了驚訝甚至恐懼,門前站著一個(gè)男人,一雙淡然平和的眼正望著她,眼底有著微微的淺藍(lán),本該是優(yōu)雅淺淡的眸色此刻正用一種令人駭然的目光將她注視,那種眼神就像是她做了什么會讓自己后悔至極的事。“祭……祭司大人……”不由得語聲微顫,后退了一步,被那種眼神看著,她在腳下一軟,跌倒在床上。凌洛炎正專心望著赤炎宮門,盼著能看到某個(gè)熟悉的身影從其中走出,沒想到耳邊卻聽到了這么一聲驚呼。她說的是什么?祭司?猛然回頭,眼前看到的是一身熟悉的白色衣袍,像一道破去所有混沌暗影的光亮,出現(xiàn)在他的視線之中,束起的整齊的黑發(fā),一絲不亂的系在腦后,含著微笑的眼從他身上掃過,隨后卻往床上的那個(gè)女子看去,那種專注的目光,令人分外不悅。不錯(cuò),那是龍梵,是他的祭司,可他那種是什么眼神,突然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居然那樣看著別人?“你這個(gè)混蛋……”沖上前去一把抓住站在門前的男人,凌洛炎狠狠的將他抱緊,咬牙低吼道:“該死的你什么時(shí)候醒來的?為什么不是從赤炎宮出來,你知不知道我為你擔(dān)心?在看什么,你該看的是我!你知不知道你嚇到我了?”含著怒火和憂慮的低吼聲,滿是責(zé)怪和抱怨,但更多的是無比的驚喜,凌洛炎口中罵著,嘴角卻無法控制的揚(yáng)起,緊緊的擁住龍梵,收緊的手將白色的衣袍攥在掌心,相貼的體溫終于讓他繃緊的情緒放松下來。“洛炎又如何,為什么與別人共處一室,還有她身上的衣裳,為什么沒有穿戴整齊?你說三日后會讓我后悔,如今可還沒過第三日,便已等不及了?我看她你不高興,你們共處一夜我又該如何?”清清淡淡的笑意,仿佛之前兩天從沒發(fā)生過任何事,收回了打量的眼,龍梵如此反問,臉色平靜含笑,雙手卻將凌洛炎按在懷抱里,那樣的力度幾乎像是要將他嵌入體內(nèi),來安慰和彌補(bǔ)這兩日讓他經(jīng)受的一切。洛炎說的他都聽見了,用那般的語氣來警告威脅,確實(shí)是洛炎的做法,他素來都知道自己最該做什么,用何種手段才能得到最好的效果,也因此,他不得不從魂魄深處醒來,若是遲了,他還真是無法確定他的宗主是否會如警告所說的,去踫了別人。可他又怎么能容許洛炎去抱他人入睡?他根本就希望把洛炎完全占據(jù)……門前的兩人緊緊相擁,跌坐在床上的女子這才恍惚的想起兩人的關(guān)系,從未親眼見到,直到今日,就在她眼前,宗主和祭司都不再是平日里他們族人見慣了的模樣,那種感覺無法形容,原來宗主和祭司也有這一面,也會顯露出如此的神情。正在這么想,一道叫人無法忽視的目光像潮汐襲卷一般,帶著一種冰冷落在她的身上,抬首看去,微藍(lán)的眼眸沉靜而溫和,淡淡望著她,眸中沒看到冰冷之色,她卻無法控制自己的顫栗。在祭司到來之前,她好像正在說什么……“你踫了她?”好像只是在問今日有沒有用過早膳,隨口問來的話語聲再平緩不過,龍梵的眼中甚至是含笑的,略微放松了力道在凌洛炎腰間輕撫,他對自己一醒來就看到的景象很是介意。“你說呢?”這還用問?凌洛炎挑眉,“你沒見我已兩夜未合眼,正難受的很嗎?原想抱著別人睡,誰知除了你,他人我已經(jīng)不想踫了。”坦言自己的感覺,聽他說出這句話的男人眼底露出了滿意的笑容,凌洛炎見到龍梵的笑,想起自己這兩晚上有多么難熬,不由冷哼一聲,“別高興的太早,若是你三日后真的沒有醒來,本宗主便真去抱著別人,橫豎憐玉閣里還有不少人,總有一個(gè)能合了意的?!?/br>“倘若如此,被你踫了的便該得些獎賞才是,代替我讓你安睡的人,龍梵不可不謝?!蔽⑿拇竭吀‖F(xiàn),眼底的笑意更柔和,女子坐在床邊,聽著他這句問話心里卻又是一顫。她不敢去想昨晚若是得了宗主的愛寵會如何,今日又會是何種結(jié)果,就算是她,也知道祭司給的所謂獎賞并不是人人能受得起的。溜下床來,只見窗邊的兩人對視而笑,湊近對方,而后覆上自己的唇,陽光晨曦之下看去,那一雙人影如同一人,激烈的吻仿佛恨不得連彼此的呼吸都奪去。日光下兩人的衣襟混雜成了一色,赤紅淺白相疊,渲染成淡色金紅,如一副美景,她卻沒有在旁觀的勇氣,垂眸低低的說了聲告退,趕緊開了門往外跑去,好像身后有何物再追趕一般,她始終能感覺到那道駭人的視在她身后,直到她遠(yuǎn)遠(yuǎn)的離開這個(gè)房間。緊緊相擁,狠狠親吻,凌洛炎勾起龍梵的頸項(xiàng)往自己貼近,唇舌的纏繞交換著彼此的呼吸,在龍梵昏睡之時(shí)他曾這么擁抱過床上的他,感受卻和此刻完全不同,他非常確定自己還是更愛眼前這個(gè)用溫柔偽裝掠奪的男人,躺在床上安靜沉睡的龍梵讓他有些不安。不想承認(rèn),卻是事實(shí),因?yàn)辇堣笸蝗怀了?,他一度無法控制的失去冷靜。他愛他,便只能被感情控制,這件事他早就看清。“洛炎身上并無女子的香氣?!狈浅M意的將他放開,不等凌洛炎有所反應(yīng),龍梵拉著他便往赤炎宮走去,在族人驚訝的目光中行至兩人的房里。“我沒踫她,哪來的香,若是有,也該是你身上的。”龍梵從沉睡中醒來,他的心時(shí)仿佛一塊石頭落地,終于有了調(diào)笑的心情,看著龍梵為自己解衣,笑著問道“做什么?兩日不見,祭司等不及了?”龍梵微笑,他知道洛炎沒踫過她,若是不然,若是他身上哪怕有一絲脂粉香,他都不會讓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