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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主的感受是?44如果炎主在祭司面前這么做,祭司大人又會有什么想法呢?45這么做的時候,你們各自習(xí)慣用哪只手?感到意外,凌洛炎拿著手上的紙,簡直哭笑不得,這算是些什么問題?轉(zhuǎn)頭在龍梵耳邊說了幾句,衣衫都不算怎么整齊的兩人一起朝角落里的空處看了過去。“想知道我怎么看?不過是人類正常的行為罷了,只不過由我的祭司做來,又特別了些,”說起那時候,凌洛炎的表情也有了微微的變化,“特別的……讓人心動,當(dāng)時見了,就想把這個男人壓倒在身下……這樣的感覺?!闭l叫他的祭司和常人看來不同,那種似乎高于人類的感覺,作出那種動作,讓他心跳不已。“追尋你去異世之時,我也見了洛炎在做的事,那時你在想的是我,那樣的神情,若非我還未有實(shí)體,絕不會讓你一人在床上。”像是在表示歉意,又似在懊惱當(dāng)時,龍梵說起那時候所見,微藍(lán)之中泛起暗潮,如今眼前似乎還有他躺在床上敞開著被汗水沾濕的衣衫,半闔著眼喘息的情景。對于他們那么配合的,回答了這些問題,狐貍有些忐忑不安,那一起掃來的目光里沒有冷意,但是她怎么就莫名的覺得冷呢?她都不敢追問關(guān)于哪只手的問題。難道要她去確認(rèn),是不是一只手累了,就換另一只?還……還是算了,為了提問而死和流鼻血致死,她都不喜歡。狐貍還在猶疑和驚嚇之中,凌洛炎已經(jīng)看到了后面的題目,“反攻?”那一題問的正是他,還想不想再反攻。“不如問我的祭司,如何看待這件事,”牽起嘴角,他往龍梵身后摸去,指尖就在腰臀之處輕輕勾畫,順著腰背的肌rou曲線停在了龍梵腰線下面一些的地方,“我想要你,你怎么看?”這種“要”說的是哪種,誰都知道,龍梵收緊擱在他腰上的手,對自己身后的碰觸沒有太大抗拒,“洛炎不是已經(jīng)如愿?”如此好強(qiáng),怎會長久甘于人下,對此他早就有所預(yù)計(jì),并不意外。“你知道,我不是個知足的人?!绷杪逖奏咧β柤?,從來沒掩飾過對龍梵的欲-望,不論是純粹因?yàn)辇堣蟮纳聿模€是因?yàn)槿缃竦年P(guān)系,他一直都想要他。唉唉,第四十七問,正是問的祭司龍梵對這件事的看法。心里嘀咕了一句,狐貍對這個問題也很好奇,那樣強(qiáng)大的祭司,為了他的宗主,也有過在下方的時候,他是怎么看待這件事的呢?“洛炎對于自己想要的東西總會設(shè)法去得到,如今還能讓你去想的事物已不多了,難得還有一事能讓你如此認(rèn)真。”微笑著,也不拒絕,祭司龍梵這句話聽來像是鼓勵,卻讓人無法確定,這種鼓勵之下的心思。就連凌洛炎也不確定。龍梵沒有直接拒絕過他的索求,卻少有讓他如愿的時候。在他探究龍梵這句話的真意的時候,敞著衣衫安然而坐,卻如穿著整齊坐在王座上的男人朝他望來,似是看出他心里所想,“洛炎想要我,一如我想要你,對此我自然知道,怎會拒絕?!睋肀ё约核鶒郏寣Ψ皆谧约荷硐鲁翜S深陷,身為男人,他知道洛炎的想法和他一樣。“你是沒拒絕?!绷杪逖纵p哼一聲,龍梵不是拒絕,卻總有辦法讓他忘記原來是如何打算的,與活了千年的老妖斗法,他如今清楚的很,難度有多高。“那可不可以再問下,祭司大人,第一次……在下方的時候……是什么感受?”大著膽子問出口,狐貍眼看問題已經(jīng)接近尾聲,而她還活著,不由暗自慶幸。不過就算是這樣,對這個問題她還是不敢太大意,她不是那位炎主,這種問題提出來,誰知道祭司會怎么做,不知從什么地方摸出個東西來,她看了看時間,計(jì)算好了,做好腳底抹油的準(zhǔn)備。“也許和洛炎當(dāng)時的感覺一樣,只是沒有你當(dāng)初那么不甘心?!背鋈艘饬系?,這個問題龍梵竟然回答了??吹搅杪逖椎难凵瘢椭?,他的宗主和那只異類一樣,想知道答案。“你還知道我不甘心?”凌洛炎不滿的掃去一眼,當(dāng)初龍梵分明知道,還是沒有停下,而龍梵被他抱的時候,應(yīng)該是自愿,若非自愿,沒有人能將這樣的男人壓在身下,就連他也不能。只可惜,龍梵自愿的時候太少太少。不滿的眼神繼續(xù)看著身旁,對他的不滿,祭司龍梵只是微笑,那笑容里有溫柔,有情絲,甚至還有欲-望,和幾分隱隱的挑弄。凌洛炎幾乎就要以為那是龍梵對他的戲弄,就在想要發(fā)作的時候,換了一個方向,狐貍的問話遠(yuǎn)遠(yuǎn)的傳來,“最后兩問咯,先來說說,你們有多愛對方呢?”龍梵曾為他屈膝,為他失控引致遭難,為他險(xiǎn)些將人世毀去,還有許許多多,這些,如何用一句言語來概括?凌洛炎忽然沉默了,他們之間的情意,三言兩語,已經(jīng)難以說明。“這個答案,我想,只要一人知道就夠了?!彼粗堣?,龍梵也正看他,看他紅衣散亂,銀發(fā)垂肩,頸側(cè)的紅痕彷若印記,落下的是自己的情意,千年寂寞,換來一人相伴,過去的千年歲月也并非不值。“我知,你知。”洛炎知他的情,他也知洛炎的心。付出信任,曾用自身的性命來換與他同生共死,盡管言行調(diào)笑無忌,在洛炎的心里,對他的愛有多深,他始終知道。愛,會有多愛,如何用言語來說清?按上凌洛炎頸側(cè)的那枚紅印,龍梵環(huán)著他摟緊。凌亂的紅衣與松散的白袍交錯,貼合到一起的唇讓空氣中火熱的溫度里又添了幾許甜蜜暖意,原本隱匿在黑暗中的狐貍終于忍不住露出身形,“最后一問了,請對你所愛的人說一句話?!?/br>“洛炎是不是忍耐到極限了?”“確實(shí)。”“那么……”“該是解決的時候了?!?/br>一道異光閃過,狐貍還在等著之后可能出現(xiàn)的場景畫面,做好了捂住鼻血的準(zhǔn)備,突然而至的光芒讓她醒悟過來,原來要解決的是她?想逃命的時候被那股力量牽引,不由自主的往兩人身邊走去,她只能使出最后一招,“等等!你們難道不想知道,答題之后的驚喜是什么嗎?是小炎炎和小梵梵哦!”慌慌張張的摸索,攤開手掌,在她手上出現(xiàn)的赫然是兩只小巧的娃娃。一個紅衣銀發(fā),一個白袍黑發(fā),都是圓圓的眼,嘟嘟的臉,著實(shí)可愛,但這種可愛落在某兩人眼里,回應(yīng)的只有淡淡的眼神和嘲弄的笑意,“這就是所謂的驚喜?”凌洛炎手邊的紅色衣袂動了動,狐貍驚叫一聲,嗖的縮小到了剛出現(xiàn)之時那般的大小。被捏在掌心里,她不斷太過掙扎,只能試圖保住自己的小命,“看在狐貍身負(fù)使命而來,炎主能不能稍稍松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