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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新打野的打法風格很是熟悉,心下已隱約猜出他是誰。 賽后,阿全簡單做了下復盤。 時誼坐在一旁,記筆記分析,偶爾提供一些關鍵點位行走時間和關鍵位置眼位的欠缺等信息。 復盤完后,阿全又提議大家一起看BD去年夏季賽的比賽視頻,“看看別人是怎么打BD的?!?/br> 比賽視頻在訓練廳的80寸大屏幕上播放,開始的鏡頭給到了兩個解說。 “各位召喚師朋友大家好,這里是LPL夏季賽決賽的現(xiàn)場,我是解說夏媛……下面雙方的BP很快開始,讓我們來看看雙方的BP……” 屏幕中,正在說話的女人穿著一身一字領的小禮服,事業(yè)線若隱若現(xiàn)。她有一雙很大的眼睛,高挺的鼻梁,尖而小巧的下巴,豐潤飽滿的蘋果肌……是張非常漂亮且標準的網紅臉。 一群男人看到美女,很難不發(fā)表些什么意見。小源把頭磕在阿龍的椅背上,自身后摸著他的肩膀道:“夏媛小jiejie還是漂亮的啊,不愧是LPL的當家花旦?!?/br> 阿龍瞥了他一眼,“她漂亮你摸我干求?” 小源嘿嘿一笑,“退而求其次啊?!?/br> 阿龍:“那來真的啊。” 小源立刻縮回手,“龍哥我錯了?!?/br> 小草受不了地搖搖頭,“你們要GAY回房間GAY行不,受不了。別妨礙別人看美女?!?/br> 小源睨他一眼,“你是不是傻?夏媛美女也是你能隨便看的?當我澤哥不存在?” 坐在一旁的時誼睫毛微微一眨。 小草還沒來得及解釋,阿紫就一臉八卦地問:“誒,澤哥,那個夏媛是不是還在追你???追到了沒有?” 陸昀澤睨了他一眼,只淡淡道:“關你什么事?” 隨后他又看了時誼一眼,只見時誼不太自然地捋了捋耳邊的發(fā)絲,拿起筆又繼續(xù)寫什么。 圍觀的小源又想起什么,“誒,對了時教練,夏媛原來好像也是ALG女子戰(zhàn)隊的,跟你應該是隊友吧?” “嗯,以前一個隊的?!眲偛趴吹较逆碌臅r候,她就害怕他們聯(lián)想到這點,不想怕什么來什么,果然還是躲不掉。 “那你們還有沒有聯(lián)系啊,夏媛那邊有沒有跟你說她跟澤哥的發(fā)展,阿澤不肯說,你來爆料下?” “我……”時誼躊躇,不知道該怎么回答才好。 當年在ALG,她是中單,夏媛是替補中單。她被陷害趕出戰(zhàn)隊以后,夏媛就頂替了她中單的位置。再后來,夏媛因為表現(xiàn)不佳離開了戰(zhàn)隊,去了韓國半年,回來后就成了LPL的美女解說。羅楠楠老愛說的“換臉怪”就是她。 所以,她跟夏媛……其實是仇人,怎么可能還有聯(lián)系? ☆、第 21 章已修 時誼眨了眨眼睛, 尷尬道:“我離開戰(zhàn)隊兩年多了,現(xiàn)在她也比較忙, 所以……聯(lián)系其實很少, 不知道她感情上的事。” 陸昀澤微瞇著眼睛, 心下已是隱約猜到了什么, 于是說:“當著我的面問我的八卦,你們敢問她敢說?要不要我打個報告跟你們匯報下?” 小源立刻打哈哈道:“別別別,兄弟也是關心你啊?!?/br> “少cao心?!?/br> 此后比賽開始,夏媛的臉在屏幕上消失,時誼才微微松了口氣。 * 凌晨一點,在大家一起看完比賽并分析了對手弱點后,時誼回到了小會議里。 她到飲水機前給自己接了杯水,一飲而盡。涼水咕咚咕咚滑過她的喉嚨,直灌到胃里, 胸口一直隱隱悶著的氣這才好像順了一點。 隊員們知道她是ALG的前隊員, 肯定也知道她是被開除的。雖然他們沒有提她被開除的事, 而且對她都很好,但她心里還是忍不住會胡思亂想。 萬一以后要是比賽輸了,也不知道他們會不會有什么想法, 以為她又泄露戰(zhàn)術打法什么的…… 她擱下杯子坐回桌前,托著下巴, 發(fā)了會兒呆。 努力用實力證明自己吧! 不一會兒,會議室的門被人推開了,是陸昀澤。 他手叉兜地走進來, 腳后跟把門磕上,拉開她對面的椅子一屁股坐下。但坐下后,他又不說話,只是就這么看著她。 時誼被他看得頭皮發(fā)麻,忍不住開口,“你怎么進來了???” “聊聊?” 她低下頭,提起筆,“我要忙了,你們輸了訓練賽,我還要做很多數據分析,現(xiàn)在沒有時間?!?/br> 她猜到他想問什么,但一想到夏媛可能跟他有什么關系,她又不想跟他說這些。 陸昀澤卻堅持要對話,還開門見山地問:“你被冤枉是不是跟夏媛有關?” 她的睫毛微微一眨,他果然是猜到了。 與此同時,她又想起前些日子他送她回家的時候,說的那句“我相信你”,不由覺得有一點諷刺。 當初他那么輕易就說出相信她的話,讓她感動了一番,現(xiàn)在情勢陡轉,陷害她的人居然是他的緋聞女友,他還會選擇相信她? 時誼看著他,抿了抿嘴,“干嘛要回答你啊,跟你又沒關系?!?/br> “問問不行嗎?想知道。” “你想知道我就要告訴你啊?!?/br> “關心下你,怕你一個人在這里面憋死,明天上頭條新聞?!?/br> “我不想說?!?/br> 他瞇著眼看她,目光似乎已穿透了她那層藏不住心事的薄薄角膜,“生氣了?” 時誼抿了抿嘴,沒回答。知道夏媛跟他扯上關系后,她只是有點莫名煩躁。 “真的跟她有關???她害的你?”他繼續(xù)試探。 沉默了一秒,時誼急躁地翻了一頁筆記本,“你好煩啊,我都說了不想說了。你別問了好不好。” “看你比賽BP的時候覺得你挺成熟的,怎么突然變這么幼稚?”他往后一靠,一條腿翹起擱在另一條腿上。 “我哪里幼稚了?” “心里有陰影,被人輕輕一勾就勾出來了,明知道應該走出來,卻忍不住把自己困在原地,還不叫幼稚?”他毫不留情地戳破她的心思。 只可惜她現(xiàn)在有點聽不進去,“做了那些齷齪事情的人又不是我,你憑什么說我幼稚!” “時誼……” 他直呼了她的全名,而且神情也認真了起來,望著她的眼眸愈發(fā)幽黑而深沉。 “反正我的私事不用你管?!彼荛_他的目光,小聲嘟囔道。 “……我也不想管你的私事。”他也被她激了一下,“只是希望你不要因為個人情緒影響工作狀態(tài)。春季賽馬上開始了?!?/br> 如果拿不下首勝,按照那個勞什子玄學,他們就進不了季后賽,她到時候會更自責的。 時誼想反駁點什么,卻又覺得沒什么底氣。她雖然是他的教練,可她畢竟剛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