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噪音指標就直線上升,各種“上中”“中野”“野輔”“下輔”恩斷義絕,天天晚上基地都要上演狗血撕逼苦情大戲。 五人一起的大亂斗那就更熱鬧了。 那是唧唧復(fù)唧唧,一屋BB機。場面堪比網(wǎng)吧開黑五連坐,夜市烤串吹牛逼。 游戲打急眼了,這些人偶爾還會發(fā)展到現(xiàn)實。上演什么拖鞋大戰(zhàn),礦泉水瓶大戰(zhàn),扒衣服大戰(zhàn),以及時誼不宜觀看的某種大戰(zhàn)。 對于此情景,時誼雖然被吵得頭皮發(fā)麻,但倒是也在意料之中。 行吧。 電子競技沒有安之若素歲月靜好。 至于她跟陸昀澤,兩人都各自專注于工作,沒再遇上門鎖壞了那樣的場景。 直到…… * 除了游戲上的訓(xùn)練外,阿全還會組織隊員們參與一些團建,讓大家一起做拓展訓(xùn)練,玩些游戲什么的。 KM基地一樓的外面,有很大一塊空地。這一次的團隊拓展活動就放被在了這里。 五月的早晨,氣溫不高,有微風(fēng)吹拂,氣候挺宜人的。 這日上午九點多,隊員們就都被阿全薅起來了。一個個穿著T恤和運動褲,腳上都是拖鞋,睡眼惺忪的。 陸昀澤在T恤外面加了件薄風(fēng)衣,拉鏈拉到脖子,看起來挺有型的。 在大家的一片哈欠聲中,阿凱請來的拓展老師讓大家玩了第一個游戲——搶凳子,說法是“為了幫助大家盡快清醒,也鍛煉大家的反應(yīng)能力”。 其實隊員們以前搞拓展訓(xùn)練的時候,也玩過幾次這個游戲。很奇怪的是,每次贏到最后的,都是陸昀澤。 真·游戲王。 拓展老師擺了六把椅子,圍了一圈,讓大家搶。六個隊員加上阿全、時誼兩個教練,一共八人參加。阿凱當(dāng)裁判。 阿紫看著嘟囔了一句,“這我們怎么可能搶得過澤哥啊……” 話音落,他突然想到了什么,于是與小草互看了一眼,又把蘊含著某種意思的眼神傳遞給了阿龍和小源。然后小源又拽過承俊,在他耳邊悄悄說了兩句話。大家很快達成了一個共識。 這一切,都在陸昀澤和時誼等人沒注意的情況下迅速完成。 不久后,音樂響起,眾人動起來。 阿凱在一旁邊看邊督促,“別慢吞吞走啊,跳一下,扭起來?!?/br> 八個人圍著椅子開始轉(zhuǎn)圈,時誼專注地聽音樂,還有點小緊張。眼神牢牢盯著離自己最近的那把椅子。 畢竟她也是曾經(jīng)的第一女中單,玩這種考反應(yīng)能力的游戲,她不能輸?shù)摹?/br> 突然,音樂停,大家迅速搶占位置,阿龍和小草把阿全夾在中間,兩人一屁股就把阿全前后的座位全占了。與此同時,略顯呆萌的承俊也沒搶到座位,阿全和承俊兩人出局。 阿全搖搖頭道:“老了,搶不過你們?!?/br> 第二輪還剩四把椅子,六個人。分別是小草、阿龍、阿紫、小源、陸昀澤、時誼。 大家轉(zhuǎn)圈,時誼前面是阿紫,后面是小草。 音樂停的時候,這兩個人屁股下明明就有座位,但兩個人偏偏不坐,假裝要去搶別人的,不著痕跡地把座位都讓出了出來。 時誼卡在音樂停的時候,慌忙選了其中一個迅速坐下,然后噓了一口氣。 于是她開始樂呵呵地看別人搶——阿龍搶到了,小源也搶到了。剩下的唯一一張椅子被三人爭奪,阿紫跟只猴似的抱住了小草的腰,死活不讓他坐,陸昀澤略蹙眉看著這兩個人,淡定地一屁股坐下。 阿凱:“小草,阿紫淘汰?!?/br> 小草:“你是不是傻,你光抱我有毛用,自己能坐?” 阿紫:“看你不順眼不行嗎?我管你那么多,反正我就不讓你坐?!?/br> 阿龍和小源互換了下眼神,演得還挺逼真。 陸昀澤斜眼睨他們,看出了點什么,但是不點破。 全場唯一蒙在鼓里的估計就只剩下時誼。在新一輪音樂響起的時候,她還有點舍不得離開自己“搶到”的椅子。 這一輪只剩下兩個椅子了,而他們還剩四個人。 阿龍和小源再次上演“我有椅子我就是不坐我就要讓給教練”以及“我們都看中了陸昀澤的椅子然而并不想搞他還要自相殘殺”的戲碼,抱在一起雙雙出局。 阿紫:“你們要不要這么惡心,玩?zhèn)€游戲也要抱在一起淘汰。” 這一回,時誼總算是看出了點什么。 他們對她格外照顧,都不搶她的椅子的——做主教練真是好啊。 然而下一秒,在她發(fā)現(xiàn)場上就剩她和陸昀澤兩個人以及一把椅子的時候,時誼就有些傻眼了。 其余隊員看到自己布局成功,一個個都露出了老母親般的微笑,勾肩搭背坐在一起“嘻嘻嘻,嘻嘻嘻”。 陸昀澤不是游戲王嗎,反正他們也搶不過他,就讓教練跟他搶咯。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對于即將開始的好戲,大家萬般期待。 音樂響,時誼與陸昀澤圍著僅剩的一把椅子繞圈走。她用余光瞥了他一眼,某人顯得挺淡定的。他的一只手還插在褲兜里,輕薄的風(fēng)衣被風(fēng)吹得微微鼓起。 他正好也在看她,問:“想贏嗎?我可以讓你?!?/br> 時誼抿了抿嘴,“不需要!” 某人嘴角微微一彎,“嗯?!?/br> 正說著,音樂戛然而止,時誼離椅子更近,于是立刻搶著坐了上去—— 與此同時,陸昀澤雖離椅子有點遠,但是大長腿一邁,屁股竟穩(wěn)穩(wěn)地落在了椅子上。 時誼大約比他慢了0.003秒,結(jié)果是——直接坐到了他的大腿上。 陸昀澤沒什么表情,只是靜靜地看著她的側(cè)臉,身子貼著椅背,雙手自然下垂。 他整個人就跟張電競椅似的,四平八穩(wěn),規(guī)規(guī)矩矩,滿臉寫著“我什么也沒干”,“是她要自己坐上來的”,“她要坐我腿上我也沒辦法”,“只好靜靜地充當(dāng)一把椅子這樣子”。 圍觀群眾看得目瞪口呆。 阿紫冷不丁道:“澤哥,真香!” ☆、第 44 章 時光, 好像靜止了。 空氣中充斥著某種尷尬而曖昧的味道。 陸昀澤一臉淡定地坐著,目無表情, 看著甚是一副很君子很禁欲的樣子。可實事上, 因為軟玉溫香乍然入懷, 某人的身體已經(jīng)稍稍有了些反應(yīng)。 但不明顯, 他在克制著。 而于時誼來說,慌亂之中她只感覺到他近在咫尺的呼吸,略有些灼熱,拂得她耳畔有些癢。他大腿上的肌rou似乎也繃得很緊。 她立刻尷尬地站起來,低頭嘟囔道:“你贏了。” 陸昀澤抿抿唇,低低“嗯”了一聲,“沒關(guān)系,下次再來過?!?/br> “……” 其他隊員彼此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