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墅,占地面積不大,在b市只能算中等住房級別,算不上什么豪宅,不過一個人住,還是大了一些。他下車后幫后面的二位打開車門,穆立駿扶著賀崢下來,輕車熟路的在他身上摸出鑰匙去開門。袁奚暢則是局促的站在不大的院子里,看著兩人的舉動,越發(fā)的沉不住氣。穆立駿擰開了門,才意識到院子里還站著個人,他扭頭對袁奚暢道:“今天謝謝你了,太晚了不好打車,你開我的車回去吧,明天再把車開到賀崢公司就行?!?/br>袁奚暢愣了一下,眼看著兩人攙扶著要進(jìn)門了,他緊聲道:“穆老師,我把你送回去吧。”穆立駿聽到這話,回頭深深看了他一眼,冷道:“不用,我今天住他這兒?!?/br>話落,那扇歐式的白色木門就在他眼前重重的關(guān)上了,袁奚暢忍不住攥緊了拳頭,他在賀崢的院子里站了很長時間,心中那股不舒服的感覺也沒能隨著夜風(fēng)消散,反而更加燥郁了。015其后的幾天,袁奚暢與成員們忙著準(zhǔn)備過幾天首秀,每天不是栽練習(xí)室排舞,就是去錄音棚錄音,忙的腳不沾地。他們已經(jīng)很久沒這么忙碌充實過了,想到前段時間的懶怠消極,他們此刻便練習(xí)的越發(fā)賣力。在首秀表演的前兩天,賀崢帶了SAY組合去了他們的練習(xí)室。一打開門便是勁爆的音樂聲,賀崢拍了拍手打斷了正在排舞的幾個人,招手道:“你們幾個都過來,見見師哥?!?/br>袁奚暢連忙關(guān)了音樂,跟著幾個成員連忙跑了過去,禮貌的朝對方問好。SAY的隊長杜辛禹打頭站著,看到站在最后的夏冬瞇起了眼睛。夏冬很喜歡這個組合,正琢磨著待會兒跟他們一起合個照呢,結(jié)果一抬頭對上一雙不怎么友善的眼睛,頓時有些摸不著頭腦。不過當(dāng)杜辛禹一側(cè)頭,不小心露出奶奶灰發(fā)色下的那塊青頭皮的時候,夏冬頓時回憶起了簽約那天,在公司大廳里撞到的斑禿男孩。再細(xì)品一下這雙眼睛,和潮流的發(fā)色,夏冬在心里拍了板兒,就是他了,沒跑!夏冬強(qiáng)忍著上前搭話的欲望,站在后面聽賀崢說話。原來為了明天的首秀能邀請到更多的媒體,賀崢特意叫來了SAY組合來為他們站臺,另一方面能借SAY的人氣炒熱話題度,可以說是兩全其美。SAY是當(dāng)下最紅的三人團(tuán),頗受主流追捧,春晚已經(jīng)連上了三年,音樂資源和影視資源,公司給的都是最好的。SAY是賀崢一手拉拔大的,能有現(xiàn)在的成績,賀崢付出的努力不比他們自己少。所以盡管覺得為無名后輩站臺這樣的事情很跌份,卻也義不容辭的答應(yīng)了。賀崢見幾個人練舞累的汗流浹背怪心疼的,就說:“行了,別練了,今天賀老師請你們吃飯?!?/br>袁奚暢他們自然是非常高興,興沖沖的跑去換衣服。杜辛禹一聽,剛要拒絕,就被賀崢打斷了,“不準(zhǔn)不去,都是年輕人,在一起吃頓飯,玩一玩怎么了?”杜辛禹張了張嘴,沒再說什么,身邊兩個成員也附和著賀老師說了兩句,打消了他想再次拒絕的念頭。辛苦訓(xùn)練了這么多天,袁奚暢他們幾個巴不得能放一天假,聽到賀崢要帶他們?nèi)ネ妫继貏e興奮。而且后天就要在中心藝術(shù)館表演第一場首秀了,能再次站在公眾面前,說不緊張那都是騙人的,他們確實需要好好放松調(diào)劑一下。一群人先是吃了飯,又跟著賀崢去了他朋友開的娛樂會所。這家會所是會員制的,私密性非常高,平時賀崢跟圈里人應(yīng)酬,都是來這里。會所的老板聽說他來了,還親自從珍藏的酒柜里拿了兩支好酒送了過去。一打開vip包廂的門,鄒朔就樂了,“喲,賀崢你夠可以的啊,今兒這是把你后宮都搬過來了?”賀崢笑罵一句,“去你的,他們都是小孩,別亂說話?!?/br>鄒朔把兩瓶價值不菲的紅酒放到了桌子上,欣賞了一圈小鮮rou,給自己的眼睛過了個年,笑呵呵道:“一個個長得都比你高,還小孩呢?”杜辛禹站了起來,叫了一聲“鄒哥?!?/br>袁奚暢見杜辛禹對這人如此客氣,也有樣學(xué)樣的拉著幾個成員跟鄒朔打了招呼。鄒朔沒來得及跟他們說兩句話就被賀崢攆走了,還讓他把酒都撤下去,換上飲料。杜辛禹一臉不悅,“來這種地方不喝酒,喝什么飲料?”賀崢想了想,“那給你留一瓶吧,別人都不許喝?!?/br>雖然賀崢說了不許他們喝酒,但是袁奚暢還是很雞賊的點(diǎn)了一堆含酒精的飲料。SAY出道早,算起來跟袁奚暢他們也差不了多少歲,年輕人之間很快就熟了起來,包廂內(nèi)的氣氛逐漸熱烈升溫。賀崢拉著袁奚暢點(diǎn)了一首對唱情歌,扯著嗓子嚎,唱的那叫一個慘不忍睹,愣是把音準(zhǔn)強(qiáng)悍的袁奚暢給帶跑偏了。夏冬覺得太辣耳朵了,想拿桌上的餐巾紙塞耳朵,結(jié)果伸手沒抓到紙巾,卻攥住了一只骨節(jié)分明的手。他扭頭對上手的主人,愣了一下,訕訕的松開手,笑道:“賀老師唱的太難聽了,你也想拿紙巾塞耳朵?”杜辛禹抽了兩張紙巾,擦了擦桌角邊緣的酒漬扔到了垃圾桶里,“我擦桌子。”夏冬這個人一向自來熟,見對方跟他搭了話,瞬間來勁兒了,湊到杜辛禹身邊,附到他耳邊道:“你的斑禿治好了?我剛才看到長出青茬了?!逼鋵嵥雴栠@個問題很久了,只不過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機(jī)會。耳蝸里癢癢的,杜辛禹不著痕跡挪了挪身子離他遠(yuǎn)了一些,糾正道:“我不是斑禿。”夏冬以為他怕丟人,嗐了一聲道:“這有什么不好承認(rèn)的,現(xiàn)在很多年輕人都有這個毛病,就是因為壓力太大了,不過像你這么紅,不該壓力大啊,你要是壓力大,那我們的頭發(fā)還不得全掉光了啊。”杜辛禹想把他的嘴給堵上,“我再說一遍,我不是斑禿。”夏冬瞧他這副無比認(rèn)真的模樣,疑惑的皺眉,指了指他那塊堪堪被頭發(fā)遮住的淡青色的頭皮:“不是斑禿,那你這塊沒法解釋啊。”他說這話的時候,杜辛禹組合的成員李澤洲剛巧聽到了,笑瞇瞇的湊過來給夏冬解了惑,“你說我們隊長頭上禿了的那塊啊,那是被掉下舞臺的伴舞揪禿的,老慘了,當(dāng)時隊長嚎的……”夏冬朝他擺了擺手道:“不用說了,腦子里已經(jīng)有畫面了,哈哈哈哈?!?/br>杜辛禹臉上一赧,惡狠狠的目光瞪著李澤洲,“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dāng)啞巴?!?/br>李澤洲有恃無恐的一聳肩,趁杜辛禹還沒看到桌邊的酒瓶子,連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