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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出來了。他與喬冬陽之間隔著幾步的距離,他到底開口道:“你哭什么啊?!?/br>喬冬陽轉(zhuǎn)過身去,背著他,伸手去擦眼淚,卻哭得很大聲。他有點(diǎn)討厭自己,剛剛柳北曄說離婚的時候,他居然有一點(diǎn)高興。可是他不應(yīng)該高興的,柳北曄跟凌老師離婚的話,凌老師該多可憐?柳北曄的家人又該多傷心?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怕,他不想像他媽那樣。他不想破壞別人的家庭。柳北曄為什么要對他說那些話?不說那些,他就不會有這些擔(dān)心與煩惱。柳北曄走到他面前,慌亂地伸手給他擦眼淚,喬冬陽哭得愈發(fā)狼狽,邊哭邊躲著柳北曄。柳北曄索性伸手?jǐn)堊∷硪恢皇秩ソo他擦眼淚。喬冬陽掙脫不開,便站著,被他半攏著,大聲哭。“不是啊,你哭什么啊,我沒欺負(fù)你啊?!绷睍霞钡妙~頭上都冒出了汗,“別哭了行不行?小祖宗我求你了,你哭得我心慌。”喬冬陽哭著說:“你別離婚!”“為什么?。俊?/br>“你離婚了別人會罵我!”“誰敢罵你?誰罵你,我就罵他!”“是你罵我的!你是第一個當(dāng)面罵我的!你罵我跟我媽不要臉!”柳北曄也想哭了。“你要是真的離婚了,以后還會有其他人罵我!你們家人也會討厭我!”“不是啊,凌霙真的跟我一點(diǎn)關(guān)系都沒有,真的!我媽他們都知道我跟她沒關(guān)系!”柳北曄心疼壞了,他不停地去擦喬冬陽的眼淚,“況且,我媽跟我弟弟那么喜歡你,他們怎么會討厭你?”“等你離婚了,他們就會討厭我了。我不想被討厭。”柳北曄嘆氣,他伸出手,抱住了喬冬陽。喬冬陽推開他,雖然還在哭,卻還是抽著,并很認(rèn)真地對他說:“我再說最后一次,以后我們不見面了,你也不要再對我說那些話,你更不要跟凌老師離婚。你早點(diǎn)找回凌老師,她一定有苦衷,你們好好過日子,祝你們幸福?!?/br>說完,喬冬陽轉(zhuǎn)身就要走。“等等。”柳北曄這次拉住了他,又把他拉回到懷里來。他無奈地低頭看喬冬陽,“凌霙的孩子不是我的,我真的跟她沒什么,我連她的手都沒碰過,你相信我?!?/br>“我不相信你?!眴潭栠€要走。柳北曄卻捧起他的臉,逼迫喬冬陽的雙眼看向他的雙眼。“喬冬陽,我們認(rèn)識也六年了。當(dāng)年那番話,是我的錯,直到現(xiàn)在我都很為此自責(zé)。那時柳南昀考試考得不好,還離家出走,我太暴戾,把錯都推到你的身上,還嚇你,都是我的錯。我可以為那番話給你道歉無數(shù)次。但是,請你相信我,我是真的喜歡你。我喜歡你,不單單是因為你的相貌,也不單單是因為你做的那些飯。我喜歡的是你這個人,喜歡你的全部,喜歡你那樣信任我,喜歡你對我說生活中的瑣事,喜歡你問我問題,喜歡你對我傻笑,喜歡你叫我哥哥,喜歡你即便生著我的氣卻還不忘給我送吃的,喜歡你的一切。我也是真的希望能和你一起生活。我知道你一直想要有個家,也知道你和喬熠宵之間的復(fù)雜關(guān)系,知道你在這里很孤獨(dú)。我可以給你家,我也十分愿意給你一個家。我明白你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繩,尤其當(dāng)年咬你的那個人還是我。你不信我,是自然的。但是我與凌霙,與你父母他們是不同的。長輩的事,我以后再也不肆意去評判。但我自己的事,我能夠做主。離婚是我自愿的,與你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也怪我沒有解決好這些事情之前,便貿(mào)然地對你說那些話。是我太急了,是我沒有把事情安排妥當(dāng),與你沒有半點(diǎn)關(guān)系。你很好,你沒有做錯半點(diǎn)。都是我不對。”喬冬陽聽他說了這么一長串的話,懵懵懂懂地,似懂非懂,他茫然地看著柳北曄。柳北曄忍不住親了親他的眼角,但很快又離開,并再道:“我解決好凌霙的事再來找你,你什么都不用擔(dān)心。在這之前,我不會再出現(xiàn)在你面前。到時候你再決定是否要接受我的表白,即便你拒絕,我也會努力,努力到追到你為止?!?/br>喬冬陽抽了抽鼻子,依然茫然地看著他。柳北曄將喬冬陽臉上的眼淚擦干凈,這才松開手,說道:“我去有些事,你坐這里休息。等我來接你,很快,我送你回去?!?/br>喬冬陽站在亭子里,望著柳北曄漸漸遠(yuǎn)去。他再抽了抽鼻子,眼淚是止住了,腦袋卻更暈了。第44章秋英·五柳北曄找到了老趙,問當(dāng)初四萬塊的事。老趙道:“被浩然給補(bǔ)了呀!北曄啊,當(dāng)初也不敢跟你說,你婚禮上那些事我們都瞞得好好的,誰都沒敢往外透露,浩然怎么問我,我都沒說。但我也有疑問啊,你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就看著老婆被搶?這不像你的作風(fēng)。”“陶浩然怎么說?”柳北曄直接略過他后面那串話。“能怎么說?氣唄。說你小氣呢,哈哈。我又不能跟他說實話?!?/br>“……”柳北曄頓時就覺得氣不順了。難怪陶浩然這些日子沒跟他有任何往來,這真是,不管是眼前,還是前方,全部都是磨難!他問完就準(zhǔn)備走,老趙拉住他:“別走啊,你跟我講講你婚禮的事?!?/br>“有什么好講的!你看我丟臉,你就高興了?”老趙笑:“對了,林大少的婚禮也是我們給辦的。花藝師還是浩然介紹的,依舊是那個小朋友,今天還在呢,帶你去見見?當(dāng)初他可笑得不輕啊哈哈。”柳北曄看他一眼:“對他好點(diǎn)!報價報高點(diǎn)!”“嗯?”老趙眼睛一亮,“什么情況?這個報價,又不是我們自己決定的,總要跟客戶商量的?!?/br>“你就不能多報點(diǎn)?多出來的我給!”“你是為當(dāng)初的四萬塊吧?”柳北曄懶得理他,抬腳就走,只是又回頭道:“別跟陶浩然說?!?/br>老趙擠眉弄眼:“放心,我不說,人家浩然對你意見大著呢,才不想聽到你名字,我才不去說?!?/br>柳北曄更覺心煩,陶浩然那邊有岑兮,那個岑兮比喬熠宵還要寵小傻子。喬熠宵雖然面上做得一般般,心里是最在乎喬冬陽的。他敢對天發(fā)誓,喬熠宵前腳知道他柳北曄的這些心思,后腳就能回來找他打架。莫照向來是喬熠宵說什么便是什么,自然不會不管喬冬陽,莫照那人最難對付。一串串全是人!他又不比當(dāng)年,可以毫不畏懼,如今就算人家真的打上門來,他也不能做什么,估計只能挨打。不過他再想想,挨打似乎也不錯?最起碼能施苦rou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