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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景一個激靈,撥開人群將秦簡之往另一邊帶:“你跟我來”,徒留下身后一片哀嚎。離開少年們的視線后,秦簡之反手拉住嚴景的手:“嚴景……”嚴景伸出手,比了一個“噤聲”的手勢,他說:“你得叫我團長。”秦簡之從善如流,他捧住嚴景的臉頰,用鼻尖蹭了蹭:“是,團長?!?/br>……一邊的李觀眠涼涼地說:“秦簡之,你的人設快崩了?!?/br>秦簡之驚奇:“什么?我原先的人設是什么?”“比如說高嶺之花冷心冷情拒人于千里之外什么的……”李觀眠努力回憶著百曉生資料上寫的那些東西,再一看秦簡之抱著嚴景一副不要臉的模樣,感覺自己受到了深深的欺騙。“是嗎,我都不知道我有這么時髦的設定。”秦簡之挑了挑眉,“我以為會是溫柔體貼多金如此之類的?!?/br>李觀眠呵呵:“秦簡之,要點臉?!?/br>嚴景樂得直笑:“臉皮大概是他這輩子最渴望而不得的東西?!?/br>“不,還有一樣?!鼻睾喼荒樥薄?/br>李觀眠被勾起了好奇心:“是什么?”“我太完美了,我唯一的缺點就是沒有缺點,這真是太遺憾了?!?/br>“……”李觀眠痛心疾首:他為什么要自取其辱?看著內傷的李觀眠,秦簡之簡直神清氣爽,他戳戳嚴景,壓低聲音說:“嚴景,我好像找到了新的樂趣。”或許該說——打開了通往新世界的大門。嚴景瞟了他一眼。秦簡之實際上是很有些惡趣味的,但他作為一個雄蟲,本身沒有太多的朋友,加之不太看得起某些同類,這惡趣味反而不太明顯了。現(xiàn)在恰好出現(xiàn)了一個李觀眠,既沒有太大的壞心眼,也足夠讓秦簡之看得起,這潛伏許久的苗頭的徹底爆發(fā)了。但他什么也沒有說,只是伸手打開了一邊的門:“我們到了?!?/br>秦簡之好奇地抬眼去看,卻只看到空曠的房間里,一個巨大的銀色金屬球靜靜放置在中間。地板上滿是各種痕跡,從最古老的冷兵器到最先進的光子武器,林林總總兼容并蓄。“這是鉿球!”李觀眠驚呼出聲,他已經認出來了。所謂的鉿其實是一種金屬,但這種金屬非常奇特,它同時具有金屬的致密與液體的柔軟,就像一塊彈力極大的橡皮,但它金屬的特質又使它不會如同橡皮一樣被利器切開——它是一塊頑固的,萬年不變的球,即使遠古恐龍的化石風化成灰,千萬年的冰川融化,沙漠被綠洲覆蓋,滄海桑田之后,它依舊是這個模樣。“居然這么大?!鼻睾喼搀@詫了。他見過鉿球,但那只不過指頭大小,他花了三年時間也沒法讓它有絲毫變化,最后不得不承認,這大概是世界上最頑固的東西了。僅僅那顆球就價值上千萬,看看這么大的鉿球,他不是一顆球,而是一座帝都二環(huán)小洋房。“你們試試能讓它變成什么樣子?!眹谰皵倲偸?,“不管什么辦法,盡最大努力讓它產生變化就行?!?/br>話音剛落,李觀眠就躍躍欲試地走了上去。平心而論李觀眠的力氣不小,但當他用力拍向鉿球時,那球很滑稽地晃了晃,像是嘲諷一樣地微微挪了個窩,又停止不動了。“……”李觀眠看了看自己的手,他很確定剛剛已經用了很大的力氣。他皺起眉頭,秦簡之看到從他的手里出現(xiàn)一根半透明的繩索,他將那巨大的球松松地捆了起來,然后將一頭系在窗沿上,另一頭留在手里,他猛地將繩子一收——那球發(fā)出了“嘎吱”的聲音,中間凹下去,像個葫蘆似的,它被繃緊的繩子懸在半空中,搖搖晃晃的。秦簡之心里涌上不好的預感,他死死地盯著那葫蘆,只見它慢慢地從繩子里擠了出來,就像擠果凍一般……“快走!”經驗豐富的嚴景眼疾手快地開門,將秦簡之推了出去,就在這一刻,那顆球像子彈一般飛了出來!它在房間里瘋狂彈跳!它在墻上撞出了裂縫!來不及躲的李觀眠被它拍扁了!秦簡之打開門,只見李觀眠心有戚戚地蹲在角落,露出的手臂上是一大片紅色。“你還好嗎?”“還算好……”李觀眠堅強地不讓眼淚掉下來。秦簡之同情地抓住他的手臂:“辛苦你了!”“……”嚴景忍住笑,他分開兩個人,對秦簡之說:“該你了?!?/br>秦簡之深表遺憾地嘆了口氣,像李觀眠那樣拿出了繩子。他用余光看了看嚴景的表情,后者沒有表現(xiàn)出絲毫異樣,這讓他松了一口氣。與李觀眠不同的是,他用這繩子綁了一個密密的網——鉿球靜靜地躺在網中央,如同被蜘蛛絲包裹住的繭。然后他抬起手,一柄長弓出現(xiàn)在他手里。弓幾乎被拉成了滿月的形狀,他對這樣的cao縱還不太熟練,弓的邊緣有絲絲的乳白色絲線溢散開,像是隨時要崩潰的樣子。但這樣還不夠,秦簡之咬著牙,硬生生將弓弦又擰了一圈!直到不能做得更多了,秦簡之松開手,那箭矢就帶著呼嘯的破空聲疾馳而去,深深地沒入了那渾圓的鉿球中。它從這一頭扎入,另一頭就被頂出了一個尖銳的形狀來,幾乎要穿過去了。秦簡之睜大了眼睛。他感覺到箭正在被逐漸頂回來……他心里一跳,猛地彎下腰,一股涼意擦過他的肩膀,帶來火辣辣的痛意。“轟”的一聲,身后傳來巨大的爆破聲,剎時間塵土就漫天漫野地涌上來,遮住了一切東西。☆、26.第二十六章這面墻經歷了多年摧殘,始終堅強地屹立在哪里,但終究是晚節(jié)不保了。秦簡之捂著口鼻,右手揮舞了幾下,但煙塵太多,他咳嗽了幾聲,跌跌撞撞走出了廢墟。嚴景從高處的斷石上跳下來,他看見了秦簡之肩上被劃開的傷口,皺起了眉頭。“只是看起來比較可怕,實際不怎么深,”秦簡之故作輕松地聳了聳肩,下一秒就表情扭曲地咧了咧嘴。嚴景挑起了一邊的眉頭,伸手按了按秦簡之的傷口:“看來的確沒什么事了。”秦簡之微笑:其實是很痛的。“啊呀,你沒事吧!”一臉關心的李觀眠溜溜達達地走出來,抓住了秦簡之的小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