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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意思是,你之前的靈魂也是長歪了,所以就沒辦法長好?”季子禾問道。“差不多吧。”孟章點(diǎn)了點(diǎn)頭,傲嬌道。突然,季子禾手速疾如閃電,一把抓住了孟章的身體。孟章瞪大了眼睛,看起來十分的驚訝,像是沒有料到這種情況。季子禾干咳了一聲,自己這雙手哦,真是不聽話,怎么能去抓孟章呢,真是太過分了。“你干嘛!”孟章震驚道。“那個……我是怕你飛著太累,哈哈?!奔咀雍谈觳步┯驳膶⒚险路诺搅俗雷由?,趕緊縮回了手。孟章狐疑的看著他,季子禾真誠的笑著。孟章想了想,也沒有說什么,順著季子禾的好意,腿一彎,趴在了季子禾的書本上。“如此說來,哮天犬豈不是你的恩人了。若非他把你打傷,你原先長歪的地方不還是好不了?”季子禾問道。“嗯,不然我怎么會這么輕易放過他們。”青龍扣著指甲,滿不在乎道。要不是因?yàn)檫@個緣故,就憑哮天犬打了他這一條,他就得把哮天犬還有它的主人都撕成渣渣,怎么還可能留他們一條命。季子禾抽了抽嘴角,將二郎神打成那樣,還跟他一起把二郎神在灌江口的宅院給放了把火燒了,這叫輕易放過人家?季子禾覺得自己以后都不敢直視輕易這倆字了。“我雖然修復(fù)了靈魂,恢復(fù)了記憶和法力,但靈魂還有些虛弱,動彈不得,沒辦法去地府救你,所以就把我的rou體召喚了回來??纯次椰F(xiàn)在的模樣,有沒有覺得很威風(fēng)???”孟章抬高了下巴,裝作一副高冷的模樣,殊不知自己那一甩一甩的尾巴早就暴露了他的心思。季子禾抓住了自己的胳膊,忍住,不能上手,面上一本正經(jīng)的說道,“威風(fēng)極了,真是太威風(fēng)了。骨頭,你一定是世界上最威風(fēng)的龍?!?/br>“那是當(dāng)然啦?!泵险鲁裘赖?。想想之前,他還很抗拒自己的記憶,生怕恢復(fù)了記憶,自己就會變成另一個人。現(xiàn)在想想可真是傻,他又不是像那些神仙一樣是在下凡渡劫,輪回渡劫的神仙受到輪回之力的影響,回歸神位時恢復(fù)記憶再想起凡間事就像是在看另一個人的故事一樣。而他又沒投胎,他只是受了傷失憶了而已,就算他恢復(fù)了以前的記憶,他也還是他,失憶后的事情他記得清清楚楚呢,而且他還是很喜歡小禾子啊!當(dāng)然啦,自己犯蠢的事情就不要告訴小禾子了,會影響他在小禾子心中的威嚴(yán)帥氣的形象的。“哎呀,別偷懶,趕緊看書,看看還有幾天你就要殿試了,真是一點(diǎn)緊張勁都沒有?!鼻帻堊ψ优闹硐碌臅?,恨鐵不成鋼的催促道。季子禾:“……”大爺,看書可以,麻煩您將您那“威嚴(yán)”的嬌軀挪一挪可以嗎?您壓著書,小的真的沒法看啊。曹國公府衛(wèi)璋站在書桌前,捏著狼毫小筆,彎著腰一筆一畫的在宣紙上勾勒著,而后上色,很快,一個嬌俏可人的女子工筆畫像躍然紙上。“畫的不錯?!?/br>一只手突然搭在了他的肩膀上,衛(wèi)璋手一抖,畫筆在紙上劃出了一道痕跡,這幅他廢了很大功夫的畫像瞬間就被毀了。衛(wèi)璋心沉了下去,淡定的放下筆,直起身來,抬頭掃了眼小廝,又看向了來人,恭敬道,“父親。”小廝急得簡直都快哭了,真的不是他不想提醒世子,只是國公不讓他通報,他也沒辦法,只求世子大人有大量,不要怪罪他才是。“瞧你都有心思作畫了,莫非對殿試已經(jīng)胸有成竹了嗎?”“尚可?!?/br>曹國公點(diǎn)了點(diǎn)頭,“你從小就不讓我cao心,為父相信你一定不會讓我失望的。”“是?!?/br>“我瞧你這幅畫,怎么這么眼熟,莫非是宮里那位云蘿公主?”“只是隨意畫畫,并無所指。”曹國公溫和的笑著,眼中卻閃過一絲異樣,“那就好,我之前還聽人說起,你與那位公主殿下間有私情,甚至已經(jīng)到了私定終身的地步了,想來定是旁人在胡言亂語?!?/br>衛(wèi)璋沒有說話。曹國公也不介意衛(wèi)璋的回答,自顧自的又道,“你是我曹國公府的世子,將來可是要繼承我的位置,扛起整個衛(wèi)家的重?fù)?dān),怎會為一個女子而自毀前程。你也明白,你那幾個兄弟都不成器,除了你,沒有其他人能夠挑起家中的大梁了。若是你去做了駙馬,定不能繼承爵位,那我又該指望誰,衛(wèi)家又能指望誰。爹知道,你從小就很懂事,你定不會只顧著兒女私情,去做什么無權(quán)無勢的駙馬,將衛(wèi)家棄之不顧的?!?/br>衛(wèi)璋面無表情,“是,父親?!?/br>曹國公仿佛松了一口氣,笑容都多了幾分的輕松,“璋兒,你是父親的驕傲。我知你從小就抱負(fù)遠(yuǎn)大,可科舉什么的,對于我們這種世家也沒有什么太大用處,就算你不考殿試也無妨。我年紀(jì)也大了,是該歇歇了,待過幾日我便進(jìn)宮去請陛下下旨,將爵位傳給你,為你選官。至于科舉,你就不要去考殿試了,讓給那些寒門子弟一個名額吧,他們寒窗苦讀挺不容易的,你意下如何?”衛(wèi)璋垂下了眼眸,良久才道,“是,父親?!?/br>曹國公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對了,璋兒啊,你年紀(jì)也不小了。你娘說,又相看了幾個世家的姑娘,模樣都挺俊的,你要不要……”“父親,我累了,這事還是以后再說吧,我想休息一下?!毙l(wèi)璋突然打斷了曹國公的話,這是以往從來沒有過的事情。曹國公也沒有不滿,“那我就先走了,你好好休息?!?/br>曹國公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手背在身后,昂首挺胸的就離開了。衛(wèi)璋眷戀的看著桌上的畫像,抬手輕輕觸碰畫中人的容顏,佇立良久。雖然他面上沒有什么表情,也未曾做什么其他動作,但心卻宛如刀割。任誰都能看出來他的痛苦,然而他卻什么也做不了。待到他再開口時,聲音變的沙啞至極。“云蘿……”很快一個月就過去了,轉(zhuǎn)眼就到了四月二十一日。今日,考生們面對的就是科舉的最后一個環(huán)節(jié),殿試。133.探花郎真正的皇宮可比季子禾在地府呆的假考場要?dú)馀啥嗔?經(jīng)過一一系列復(fù)雜的禮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