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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真就讓俞亦潯想到了辦法。“師兄,將這力量從下盤散出去?!?/br>他無法控制體內(nèi)的天地靈氣主要是因為涌進(jìn)來的天地靈氣太多,他整理了一部分,卻來不及整理另一部分,師兄雖能將一部分天地靈氣引過去加以疏導(dǎo)、整理,可最后那一部分還是要回到他的身體里,,于他來說治標(biāo)不治本。既然無法利用,那就只能舍棄。俞亦潯這話一出,伏星就明白了俞亦潯的意思,沒有回話,伏星直接用行動給了俞亦潯答案。于是霸道蠻橫的天地靈氣從俞亦潯的下盤涌入,而后被引入伏星體內(nèi),再由伏星的下盤倒出,因為不打算再將這天地靈氣淬煉融入自己的真氣,所以伏星和俞亦潯也都不再花費那個力氣,兩個人竟是完完全全成了天地靈氣循環(huán)的中間媒介,靈脈的一部分似的。也正因為沒有了中間的淬煉過程,所以天地靈氣的循環(huán)加快,給伏星和俞亦潯造成的身體負(fù)擔(dān)反而越來越小。兩個人決定得如此干脆,叫旁觀的呂心和宗珂在短暫的愣神之后頻頻點頭。要知道,并不是每一個人都甘心舍棄這么強(qiáng)大的力量,更不用說是舍棄得如此干脆,呂心隱隱覺得他們師兄妹幾人興許該好好地閉關(guān)一次了。重生之蒼山大師兄65.第65章有宗珂指點上古秘法,又有整個蒼靈宗護(hù)法,伏星和俞亦潯雖身受重創(chuàng),但好在性命無憂,靈脈中的天地靈氣也總算恢復(fù)了平靜,蒼山也恢復(fù)了它該有的狀態(tài)。而伏星和俞亦潯沒讓旁人知道的是,經(jīng)過靈脈中狂暴的天地靈氣洗禮之后,兩個人的經(jīng)脈拓寬,也比之前強(qiáng)韌不少。伏星比俞亦潯先一步從昏迷中醒來,意識清醒后便立刻去查看俞亦潯的狀況。身體才剛靠近俞亦潯,伏星就見俞亦潯的右臉上是一片古老而繁雜的花紋,看著像是一種符文,伏星心中大駭。“宗珂!”宗珂慢悠悠地浮現(xiàn)在半空,頗有些哀怨地嘆了口氣。竟然直接喊他的名字,雖說情況特殊,卻也能說明他這小徒孫對他并無敬畏,大概就像那小子所說的那樣,小徒孫喊他一句師祖也只是顧全禮儀罷了。“你放心,”宗珂隔空取來一面銅鏡,讓銅鏡懸在伏星眼前,“你的左臉上也有,那是靈脈的印記?!?/br>而這印記就連他也只在古籍中見過,在他所處的那個時代,無數(shù)人想要將靈脈之力收為己用,卻沒有一個人成功過,多少修為高強(qiáng)的人就因為對靈脈動了心思而成為廢人一個。那天見靈脈之力反沖的時候,他也傻了眼,還以為這兩個小子必死無疑,誰知集蒼靈宗眾人之力相護(hù),這兩個小子不僅活了下來,還因禍得福,得靈脈認(rèn)可,只是能不能調(diào)用靈脈之力,還要看他們?nèi)蘸蟮男扌校F(xiàn)在的他們必然是做不到。“靈脈的印記?”伏星抬頭看向鏡中,果然就看到了自己被符文覆蓋的半張臉,跟俞亦潯臉上的正好相對,“這是什么意思?”宗珂似笑非笑地看著伏星:“就是說你們得到了靈脈的認(rèn)可,被視為蒼山靈脈的一部分?!?/br>“蒼山靈脈的一部分?”伏星蹙眉,“那蒼山的天地靈氣呢?我們可以用?”“可以。”后面的話,宗珂故意沒說。但宗珂不說卻不代表伏星想不到:“沒有危險?”那股天地靈氣那么強(qiáng)大,他跟亦潯想用就用?怕是沒有那么好的事情吧?宗珂眉梢一挑,眼中的笑意加深:“你怕是還沒睡醒吧?”知道自己能調(diào)用那么強(qiáng)大的力量卻不驚不喜,反而能在第一時間想到其中的危險性,他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小徒孫了,這可比他以前的那些弟子還要優(yōu)秀。聞言,伏星斜了宗珂一眼。這個宗珂故意說一半留一半,就不怕他當(dāng)真去用一用那靈脈之力?心中一動,伏星突然似有所感,低下頭去看俞亦潯,果然就見俞亦潯已經(jīng)醒了過來,此時眼神晶亮,正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看。不知道俞亦潯這滿眼喜色是哪里來的,伏星疑惑地偏頭:“看什么呢?”“看你?!币姺沁€是沒反應(yīng)過來,俞亦潯眼中的笑意加深,抬手就圈住了伏星的腰。后腰一重,伏星就是一愣,隨即蹭的紅了臉。伏星跟俞亦潯在祭臺上昏倒之后便引起了一陣兵荒馬亂,眾人七手八腳地將兩人抬回引仙谷后,慕若就趁亂安排師弟們將兩個人放在了一張床上,弟子們知道伏星和俞亦潯的關(guān)系很好,也不疑有他,聽話地將兩人并排放在了一起。伏星剛剛醒來時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俞亦潯,查看俞亦潯的狀況時再一傾身,此時整個上半身都是趴在俞亦潯身上的,可惜伏星之前沒有意識到,現(xiàn)在意識到了也晚了。“你放開?!北荛_俞亦潯笑意滿滿的眼神,伏星想要退開,卻被俞亦潯抱得更緊。“不放,好不容易抱到?!?/br>明明小時候天天都能抱到的人,長大了反而抱不到了。“你!”伏星的聲音里透著nongnong的惱意,不去看鏡子伏星都能從兩頰的熱度猜到自己的臉有多紅,“被人看見像什么樣子?”或許他曾隱約猜到亦潯的心思,或許他曾隱約看透自己的心思,可亦潯怎么突然就這么明目張膽了?竟是一點兒適應(yīng)的時間都不給他留?不就是閉了個關(guān),怎么就這么大膽了?俞亦潯卻像是沒聽出伏星的懊惱似的,還變本加厲地將另一條胳膊也圈在了伏星腰上。“沒人看。”這話說完,俞亦潯突然想起跟伏星形影不離的宗珂,微微轉(zhuǎn)頭,果然就見宗珂浮在半空,戲謔地看著他們兩個。俞亦潯眉心一蹙,從伏星的后背抽出守心劍,轉(zhuǎn)手就給丟了出去。噗的一聲,守心劍將窗戶紙戳出個窟窿,然后破窗而出,扎進(jìn)窗外一丈外的地方,宗珂更是來不及反應(yīng)就被守心劍給拖了出去。“孽徒!孽徒??!”站在守心劍旁,宗珂望著窗戶上的窟窿氣得跳腳。伏星一愣,愕然地看著俞亦潯:“你怎么抽得出守心劍?”“不知道?!痹贈]人打擾,俞亦潯抱著伏星,心情很好。先前他只知道守心劍跟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