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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三根手指。“別胡說。”韓盛明把韓寒另一只手捂在手心。韓盛明有時候真希望韓寒不那么優(yōu)秀,不那么拼,這樣兩人相處的時間就會多了,韓寒的身體也不會像現(xiàn)在這么差??墒撬?,韓寒要強(qiáng),要么不做要么就要做到最好。對于自己的事業(yè)他是不可能放棄的。“好了,別擔(dān)心了?!表n寒見韓盛明憂心忡忡的樣子,起身拉著他坐在餐桌上,“我都餓了,你去盛飯好不好?”“先喝湯?!?/br>韓盛明給韓寒盛了一碗湯。第二天,韓寒還是被韓盛明帶去了醫(yī)院檢查身體。☆、第四章秋天已遠(yuǎn)去,冬天已到。夜幕降臨,寒風(fēng)好似一個醉漢,在這個城市鬧騰,放開喉嚨狂怒地咆哮,時而疲憊地喘著粗氣。本來在這樣的周末的夜晚,韓寒早早地爬上床用手機(jī)看電影了。但是因?yàn)轫n盛明發(fā)了工資,硬拉著韓寒去商場,說要給他買大衣。韓寒不忍推掉他的好意,便只得答應(yīng)下來。韓盛明開車開向最近的商場。兩人到了商場賣衣服的專區(qū),韓盛明很興奮,拿了好幾件在韓寒身上比劃。韓寒對他連翻了好幾個白眼。“這幾件都不錯,穿著暖和?!表n盛明說道。他挑衣服,一般都是看暖不暖和的。“這件最好,是你的風(fēng)格,你去試試合不合身,應(yīng)該合身的?!表n盛明說著將手中拿著的一件大衣遞給韓寒。韓寒接過來,摸摸大衣的質(zhì)量。一邊假裝不在意的瞄了一眼價格牌,太貴了。不是他買不起,而是韓盛明付錢,這一件就去掉了韓盛明半個月的工資。這件他挺喜歡的,長款的黑色大衣,里面是毛絨絨的,摸著質(zhì)量就很好,但是價錢太貴,對于韓盛明來說。韓盛明家里窮,他知道,每個月的工資還要寄一半回家。剩下的錢還得跟他分?jǐn)偡孔狻⑺娰M(fèi)、生活費(fèi)這些亂七八糟的費(fèi)用。他也曾提過,房租水電生活費(fèi)這些他可以支付,但是韓盛明死活不同意。所以在韓盛明說要給韓寒買東西的時候,韓寒會特別注意價錢,不能太貴也不能太便宜。貴了,韓盛明得發(fā)愁;便宜了,又起疑。“你看這件都掉毛了?!表n寒故意的拽了一點(diǎn)毛在手心里給韓盛明。下次再回來買就好了。韓盛明咂咂嘴放了回去。韓寒一排排的看過去,先是看價錢,再看質(zhì)量,最后買了兩件還不錯的大衣。韓盛明付的錢。接著,兩人還去逛了別的專賣店。韓寒給韓盛明買了一件駝毛的灰藍(lán)色的圍巾和一雙跑步的鞋。韓盛明還買了一副織線手套給韓寒。兩人從商場走出來,韓盛明提著幾個裝衣服的袋子走在后面,韓寒兩手空空走在前面。韓寒忽然停下腳步望向天空。天空三五成片的雪花飄下。“初雪,冬天的第一場雪。”身邊有女生尖聲激動地喊道,其他人紛紛拿出手機(jī)拍照。因?yàn)橄卵┑脑?,不少的人等在門口,等著人來接。韓寒伸出手,任由雪花落在掌心。“下雪了?!表n寒轉(zhuǎn)頭對韓盛明說道。“你在等著,我去把車開過來。”車停的有些遠(yuǎn),太晚來,周邊的車位都被搶光了。“我們走路回去吧,也就是二十分鐘的路程?!表n寒提議道。“你開玩笑的吧?!表n盛明不可置信的望著他。韓寒先沖進(jìn)了雪里,而后轉(zhuǎn)身挑釁的望了一眼韓盛明,繼續(xù)向前走去。韓寒一直是一個很浪漫的人,在下初雪的時候,怎么可以就這樣搭車回家呢,當(dāng)然是兩個人在雪下慢慢的回家,一邊欣賞這雪景。相傳,只要在初雪時和心愛的人一起看,就會永遠(yuǎn)幸福的在一起。韓寒打了個寒噤。雪下的不大,三三兩兩的飄,就是冷。冷風(fēng)徐徐吹來,樹葉抖動,狂風(fēng)大作。韓盛明跟在身后。兩人一前一后冒著雪往家趕。韓盛明蹦蹦跳跳的企圖用這種方式讓自己暖和起來,有些抱怨地說道:“車?yán)洌艘苍谶@兒冷,這大冬天的,阿嚏……”韓盛明接連打了好幾個噴嚏。韓寒白了他一眼沒說話。“我們快點(diǎn)走,你這樣那么慢,回去都凍死了。”韓盛明催促道。韓寒也渾身發(fā)冷,這雪下得越來越大了,但是自己選擇走的路,他拉不下面子。既然有韓盛明這個臺階下,他就順勢而為好了。韓寒從口袋掏出鑰匙,塞到韓盛明的手里,沒好氣的說道:“開車去,你去,真的是,凍壞你算了?!?/br>韓寒說完繼續(xù)向前走去。韓盛明從身后碰了下他的手臂。“干嗎?”韓寒不悅的回到說道。街上的行人來來往往的,不斷地有情侶手牽著手打著傘,說說笑笑的從他們身邊經(jīng)過。“走啦,開車去?!表n盛明將東西換到一只手,另一只手拉著韓寒的手臂。韓寒半推半就的跟在后面。第二天,韓寒就一直打噴嚏,流鼻涕,難受起來,頭暈暈的,還想吐,一量體溫,發(fā)燒了。韓盛明什么事也沒有,想載韓寒去醫(yī)院看醫(yī)生。韓寒死活不同意,賴在床上不肯起來。韓盛明氣得想罵人,但是看到韓寒這個可憐的樣子,無奈的熬了姜湯給他喝下去,去藥店買了退燒的藥回來。韓寒中午沒什么胃口,灌了藥又在床上躺了一下午。臨近三四點(diǎn)的時候,韓寒才有點(diǎn)精神,從床上坐起來懵了幾分鐘,被子捆在身上裹住了全身,裹的緊緊的下床,拉開窗簾。外面白茫茫的一片,建筑物都堆積了厚度不一的銀雪,電線上也裹上了雪花。下了一天一夜的初雪。雪還繼續(xù)下著,比昨天大多了,紛紛揚(yáng)揚(yáng)的,沒有想停下來的意思。“你看什么?”韓盛明從身后連同被子抱住了韓寒,抱不密實(shí)。“看雪呢,初雪?!表n寒說道,連打了好幾個噴嚏。“你那是欠的,發(fā)什么瘋,下雪天的走回來?!表n盛明習(xí)慣性的將下巴擱在韓寒的肩膀上,“還鬧脾氣不肯去醫(yī)院,現(xiàn)在難受了吧。”韓寒的臉?biāo)查g陰了,還拿話懟他。用手肘碰了下韓盛明,“放開!”韓盛明沒有放開韓寒,脫下了外套,鉆進(jìn)被子里面去了,被子將兩人裹的緊緊的。“你干嗎?”韓寒驚呼,掙扎起來。他有裸睡的習(xí)慣,剛起床,還沒來得及穿衣服。韓盛明輕易的控制了韓寒,從身后結(jié)實(shí)的抱住了他的腰,很細(xì),一只手就可以環(huán)一圈了。兩人靜靜的看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