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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紙條被裝在罐子里, 眾人圍成一團(tuán), 阿紫因?yàn)椴艅倓傂?,身體還虛弱的很,所有由人抱著出來。 一時間,所有人的視線都在小丫頭的身上,讓她難免有些害怕。 林曉曉對她笑道。 “從這兩個罐子里各抓一個吧?!?/br> 小丫頭聽話的伸手,小手很輕易的就進(jìn)了罐子, 從里面摸了摸, 然后帶出了一張折貼的紙條。 她摸的隨意, 倒是其余圍觀的人緊張的很, 畢竟取名權(quán)這種東西總是帶著一種神圣的感覺,誰不希望自己取的名字給選中呢? 準(zhǔn)備半天, 結(jié)果一眨眼就出來了, 看著桌上兩個小紙條, 就連林曉曉都有點(diǎn)緊張了。 她打開了第一張紙條。 “紫……菀?” 她狐疑的對系統(tǒng)道。 【這么多個名字,那么精準(zhǔn)的摸到一個帶紫的,難道上天注定這小丫頭要和紫色過不去?】 系統(tǒng)表示。不能這么想,紫菀可是一種相當(dāng)不錯的草藥。 那邊一聽到名字, 沒選上的人頓時失望了, 不過失望只是一瞬間,很快幾個大漢就討論起來。 “這是薛神醫(yī)寫得?” “還挺好聽的, 只是這是什么藥材名?” “可千萬別又是望月砂那種藥材了, 小丫頭白白凈凈的, 取那名字可不妥?!?/br> 薛神醫(yī)趕緊道。 “這我自然知道, 之前不是沒想到那一茬嗎,那幾張都被挑出來了,紫菀是一種草藥的名字,寓意極好?!?/br> 他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感慨的看了眼阿紫,不對,現(xiàn)在應(yīng)該叫紫菀了。 “這紫菀可是好東西啊,長于長白山一帶,可潤肺下氣,消炎止咳,清熱解毒,亦有止血鎮(zhèn)痛之效。【注1】乃是上好的治病救人的草藥,開的花也是清麗脫俗,漂亮的很。說起來,它還有一個別名,不知諸位可聽過?” 眾人搖搖頭。 薛神醫(yī)笑呵呵的開口。 “這紫菀又名返魂草,在傳說中,這草有起死回生之功效?!?/br> 這寓意果真如薛神醫(yī)說的,實(shí)在是好極了。 紫菀是一味治病救人的良藥,又叫返魂草。 而這個原本叫阿紫的小丫頭,失憶前是使毒的星宿派弟子,性格狡猾,偏偏中毒失憶,從此和前塵一刀兩斷。用紫菀做名字可不就象征著從此起死回生后、改過自新、從此向好的方向發(fā)展? “這名字選的好!” “要我說,實(shí)乃老天爺有靈,小丫頭能摸到這么個名字怕不是偶然?!?/br> “這話有理??磥砝咸鞝斠灿X得這小丫頭可以改過自新!” 眾人眼睛閃亮亮的,這種巧合實(shí)在讓人有種莫名的興奮,當(dāng)然,還有一絲對上蒼的敬畏,陸小鳳忍不住看向另一張沒打開的紙條。對著林曉曉笑道。 “我們不如看看姓什么吧?” 林曉曉也在感慨這名字有點(diǎn)意思,聞言同樣好奇的拿起了那張紙。 上面寫著一個大字,薛。 陸小鳳點(diǎn)點(diǎn)頭。 “薛紫菀,這名字不錯!” 一個大漢笑了。 “薛神醫(yī),這小丫頭和你還挺有緣的?。 ?/br> 這名字是薛神醫(yī)起的,姓也是和薛神醫(yī)一個姓。且全都是小丫頭隨手抓的,不是有緣是什么? 薛神醫(yī)心中微動,看向正式更名為薛紫菀的小丫頭,忽然道。 “既然她與我這么有緣,不如之后就跟著我吧?有個小徒弟跟著,到也不錯?!?/br> 這緣分確實(shí)很巧,不僅僅是這名字,還因?yàn)檫@背地里其實(shí)還有另一段淵源。 江湖人都知道他被師父趕出師門,卻不知道他的師父是誰,師門是哪。 他師承逍遙派,乃是蘇星河的弟子,無崖子的徒孫。他師父和丁春秋同為師祖無崖子座下弟子,曾幾何時,他還要稱呼丁春秋一句師叔呢! 可恨的是丁春秋后來叛出師門,暗害師祖無崖子,意圖得到逍遙派的頂尖的武功心法。 他師父蘇星河不敵丁春秋,為了不使他們幾個沒用的徒弟受到丁春秋的加害,所以把他還有其余幾個師兄弟趕出了師門。而自己則是扮作聾啞老人,聰辯先生,從此不聽不言。 這小丫頭長成那般狡猾狠毒的性子,也和丁春秋那老毒物弄了個烏煙瘴氣的星宿派有關(guān)。不如就由他來把這個小丫頭教導(dǎo)好。 林曉曉原本和葉孤城商量過,準(zhǔn)備把小丫頭讓人帶回白云城的。聽到薛神醫(yī)的話有些驚訝,不過倒是沒有推拒,而是看向小丫頭,詢問她的意思。 小丫頭醒來就在薛神醫(yī)的住所,見到的第一個人也是薛神醫(yī),難免有些雛鳥情節(jié),聽到林曉曉的問話,她看了薛神醫(yī)一眼,點(diǎn)了點(diǎn)頭。 其余人頓時樂了。 “恭喜薛神醫(yī)喜得佳徒啊?!?/br> “這可是大喜事,恭喜,恭喜?!?/br> 忽然,陸小鳳笑嘻嘻的開口。 “既然薛神醫(yī)收了個小徒弟,這拜師茶是不是得辦一下了?既然要辦,那就要辦大一點(diǎn),前幾日咱們說好的慶功宴也沒辦呢?!?/br> 林曉曉立刻明白這家伙想干什么了,他這是酒蟲上來了,想要喝酒了! 幾個大漢肚子里墨水不多,這個時候倒是一個比一個機(jī)靈,一聽到陸小鳳說這話,立刻就精神抖擻起來。大聲開口。 “對對對,一定要大辦一場!” “薛神醫(yī)喝拜師茶,我們就委屈點(diǎn),喝點(diǎn)酒助助興!” “哈哈,就是!就是!陸小鳳說到我心坎里了!” 薛神醫(yī)頓時吹胡子瞪眼。 “去去去,這才多久,一個個傷還沒好呢,喝什么酒?就知道喝酒!” 某大漢大手一揮。 “這人生快事不就是喝酒吃rou?喝點(diǎn)酒不礙事!” 另一個大漢立刻求饒道。 “是啊,薛神醫(yī),我們一定克制,就讓我們喝一點(diǎn)吧,這沒有酒喝,跟死了有什么區(qū)別?!?/br> 他一說完,邊上的大漢長嘆一聲。 “死人還有墳頭敬酒呢,我們天天躺在床上簡直沒勁透了?!?/br> 院子里一時間滿是欲求不滿的大漢在那委屈巴巴的開口,大嗓門傳的老遠(yuǎn),不知道的還以為薛神醫(yī)虐待他們了呢! “薛神醫(yī),不如就讓我們淺酌幾杯。” 江別鶴笑道,幫著幾個大漢說話。 薛神醫(yī)恨鐵不成鋼。 “江大俠,你怎么也這么說?!?/br> 他隨即看向玄悲、玄苦兩位大師,想讓這兩位德高望重的大師來評評理,誰知玄悲大師雙手一合,唱了句佛號。 “不如就讓他們喝一點(diǎn),緩緩酒癮,解解酒蟲吧?!?/br> “怎么連玄悲大師你也這么說?” 薛神醫(yī)的眼睛頓時瞪得老大,滿是不可置信,其余人說他都可以理解,怎么玄悲大師竟然也這么說?他又不喝酒! 玄悲大師和藹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