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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不敢?!?/br>“哼!不敢最好?!鼻x朝它招招手,“過來?!?/br>黑蛟不甘不愿的變成普通蛇類大小,晃晃蕩蕩的游到乾離腳下。“手抬起來?!?/br>一系列事情的轉(zhuǎn)折,陸修遠(yuǎn)從頭懵到尾,直到聽到自家?guī)熥疠p柔的話語,他才驚覺師尊真的要將黑蛟給他當(dāng)坐騎??!陸修遠(yuǎn)吞吞口水,低頭看了眼明顯心有不甘偷偷瞪他的黑蛟,頓時一陣心慌。這么兇的一條黑蛟給他當(dāng)坐騎,這黑蛟真不會趁他睡覺一口吞了他?乾離看出他的擔(dān)憂,解釋道:“別怕,簽訂主仆契約以后,這黑蛟生死便由你掌控。它若敢有逆反之心,一個念頭你便可殺了它。它若敢傷你,不需為師出手,契約天劫都不會放過它?!?/br>這話一出,黑蛟頓時如霜打的茄子,焉趴趴的毫無生氣。最后,陸修遠(yuǎn)保持喜滋滋的心情,在乾離的教導(dǎo)和幫助下,成功收獲一只強力的戰(zhàn)寵加坐騎。雖然這坐騎十分不滿意他。第20章第二十坑簽訂契約的過程其實并沒有多難,念了沉長的一段法決,以血畫陣,再滴一滴精血在黑蛟額頭上,契約成。乾離從須彌戒中掏出一個精致小巧的袋子,陸修遠(yuǎn)不解的看著,他解釋道:“靈獸袋。”陸修遠(yuǎn)馬上了然,接過認(rèn)主以后將神情頹廢的黑蛟收了進去,想將其掛在腰間,然后……媽噠!小爺一直果著的!難怪覺得涼!陸修遠(yuǎn)一手拿著法衣,一手拿著靈獸袋,風(fēng)中凌亂。他突然意識到事實,師尊好像摟著他很久了……而他……沒!穿!衣!服!丟臉丟到師尊面前了!陸修遠(yuǎn)老臉一紅,差點滴出血來。“怎么了?”乾離奇怪的看著突然漲紅了臉的徒弟?;貞?yīng)他的是長久的沉默,直到陸修遠(yuǎn)沉悶小聲的吱了幾聲,他才尷尬的放手,負(fù)手背過身去躲得有些狼狽,沉著臉不知在想什么。只是這些并沒有讓心思混亂的陸修遠(yuǎn)發(fā)現(xiàn)。陸修遠(yuǎn)抹一把臉,很有種刮自己兩耳光的沖動,到底怕疼沒敢打。他抖著手,手忙腳亂的將法衣披上,結(jié)果在系衣帶的時候手抖得太厲害,愣是系不好,他急得汗水都快流下來了。乾離嘆口氣,還是和當(dāng)年化形時那么笨,連衣服都穿不好。他默默的伸手,兩下給陸修遠(yuǎn)系好衣帶,順便拾輟了一番,然后滿意的后退一步。而被穿衣的當(dāng)事人已經(jīng)被一大波神獸草泥馬刷屏了。穿衣事件過后,兩人很有默契的掀過不提,此時師徒兩正圍著火堆烤林靖留下來的妖獸。陸修遠(yuǎn)透過火光偷偷的看一眼專心翻烤的師尊,心中詭異的涌出一股自豪。我家?guī)熥鹞淞χ当恚烂仓狄脖?,不但會煉器還會治療,更會烤rou,簡直不要太完美!陸修遠(yuǎn)覺得自己能騙個乾離這個完美好師尊,連被ufo給撞了腦袋都沒那么幸運。至今為止,陸修遠(yuǎn)一點都不覺得自己就是乾離口中的舊友轉(zhuǎn)世,一直認(rèn)為現(xiàn)在的一切是他故意隱瞞騙來的。想到那不知道在那個旮旯的所謂轉(zhuǎn)世之人,陸修遠(yuǎn)突然頹廢的慫拉著腦袋。若是……若是正主回來了,他就該被師尊趕走了吧?“怎么了?”乾離眉心攏起,不喜歡失了活力的小徒弟。陸修遠(yuǎn)咬唇扭捏了幾下,覺得有必要確定一下他在師尊心中的份量,說不定以后師尊念在多年師徒情分不會趕他走呢?陸修遠(yuǎn)縮著脖子小聲道:“若有一日徒兒做了錯事,師尊會不會趕我走,不要我?”乾離一愣,神情柔和了下來,他摸摸小徒弟滑順的頭發(fā),道:“不會的,便是你想走,為師也決不會允許的?!彼拈L青,他等了幾百年才回到他身邊的長青,他恨不得拿根繩子綁在身上去哪里都帶著的長青,他怎么可能趕他走?想起那個至今還沒放棄找修遠(yuǎn)的人,乾離眼中閃過一絲戻氣。他絕不允許任何人任何事情,破壞這份來之不易的相守!陸修遠(yuǎn)呆愣的眨眨眼睛,被乾離那句有點霸道的話糊了滿臉的蜜糖,甜到溺死人。桃花眼彎成月牙,陸修遠(yuǎn)笑得燦爛,“那師尊一定要記牢了這句話哦?!?/br>陸修遠(yuǎn)想,他是真的自己把自己給扳彎了,但是他卻不覺得后悔。乾離嘴角微微上揚,“好?!?/br>交心過后接下來一夜,乾離默默的守了呼呼大睡的陸修遠(yuǎn),一眨不眨的睜著眼睛看著,就像害怕他突然消失了一般。※※※————“師尊!弟子求您,求您放過長青。他沒有錯,錯的是弟子?!?/br>乾離跪在飛龍殿門前,狠狠的磕了三個響頭。他挺直了腰桿,眼神堅定的看著緊閉的紅漆殿門,道:“這是弟子唯一一次求您,也會是最后一次,求您答應(yīng)弟子?!?/br>飛龍殿內(nèi)一直沒有聲音傳來,乾離便長跪不起,無論誰來勸說都紋絲不動。飛龍殿內(nèi),一位藍衣弟子時不時的往殿門看,神情焦急夾雜著擔(dān)憂。半晌,他忍不住了。“師尊,小師弟已經(jīng)跪了幾日了,您看……”端坐在蒲團上閉目打坐的靖云道人冷哼一聲,冷漠道:“他要跪便讓他跪著吧,修仙者rou身強悍不食五谷,便是跪個百八十年也死不了?!?/br>“這……”藍衣弟子動動嘴,還想說什么,可卻被靖云道人瞪了一眼,只好撇撇嘴不敢再吱聲。又過七日,藍衣弟子無奈的在乾離面前蹲下,好言好語道:“小師弟,你這又是何苦呢?你又不是不知道師尊那說一不二的臭脾氣,你便是跪死在這他也不會改變主意的?!?/br>乾離恍若未聞,依舊直挺挺的凝視著緊閉的飛龍殿殿門,大有和里面的靖云道人死耗的意味。“小師弟,起來吧,你重傷未愈,這樣下去可是吃不消的。差不多得了。”藍衣弟子抽抽他衣領(lǐng),卻被他揮手拍開。只聽乾離平靜道:“若是師尊不答應(yīng)我,我便不起。”“你!”藍衣弟子臉色漲紅,氣的。師尊不讓他們管,小師弟說又不聽,一個個的都是拉不回來的倔驢!此時,殿內(nèi)傳來一聲怒喝:“蔚藍你給我進來!那小子要跪死就隨他,你少管閑事。”被喚做蔚藍的藍衣弟子頭疼的扶額,搖搖頭推開了飛龍殿的大門,走了進去。大殿內(nèi),靖云道人煩躁的拉長著臉,神情陰郁,背手來回的走來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