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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這個毒瘤,卻最終不了了之,領(lǐng)頭人亦神秘失蹤。十大宗門查找過其背后主人,卻選擇了沉默,未將結(jié)果公知于眾。卻有風(fēng)聲透露出,聚寶樓乃魔烙州一位大能所開。流言一出,有心人士紛紛沒了動靜,默契的無視聚寶樓的存在。曾有人氣不過,直言問為何不將其連同幕后主使一同鏟除,難道三大地域正道修士還怕一個魔烙州?天璣宮太上長老言:妖修虎視眈眈,此時不宜與魔修翻臉。此后,無人再有異意。陸修遠(yuǎn)搓搓手,望著那紅底金字的牌匾瞇眼笑了。想要將補天訣的來歷蒙混過關(guān),還是得這種為了錢什么都干的組織來得讓人信服。他喜滋滋的踏出第一步,哪知突然一道人影撞進他懷里,沖撞力之大差點將他撞出內(nèi)傷。“救我……求你……”懷里的人軟綿綿的靠在他身上,頭枕在他肩膀上,臉頰緋紅秋眸含水,一看就不太正常,反而像是被人下了某種藥一般。少年說話吞吐的熱氣如同一根羽毛般撩著敏感的脖頸,弄得陸修遠(yuǎn)渾身一激靈,一陣酥麻戰(zhàn)栗感直沖大腦,頭皮不聽話的炸起。他尷尬的推了下少年,少年卻像黏土一樣黏在他身上一動不動的。無法,他只好將少年的臉推開,然后訕訕道:“這位道友,你能不能先放開我?”“這位道友,勞請您將人交還給我們聚寶樓?!?/br>少年沒有回答陸修遠(yuǎn),回應(yīng)他的另有其人。陸修遠(yuǎn)聞聲望去,但見一位矮小的中年人捻著八字胡,一雙瞇瞇眼轉(zhuǎn)來轉(zhuǎn)去,賊兮兮的一看就不像是好人。他身后還跟著四個筑基初期的壯漢,看著很像打手。“可以?!标懶捱h(yuǎn)答應(yīng)得爽快,沒有半分猶豫。這些人看著不太好惹,不過不是他怕了他們,而是因為他答應(yīng)過師尊不惹是生非。而且他又不認(rèn)識這位少年,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還是將他交出去劃算。“別……別將我交出去……求你……”話語剛落,少年非常激動的抬頭,臉頰漲得更紅了,一雙大大的杏眼含著淚水滿是哀求。又似生怕他當(dāng)真會將自己推出去般,雙手環(huán)上他的脖頸,用力的勒緊死不撒手,哪里像是被下藥四肢發(fā)軟毫無抵抗力的人?“快……松手!”陸修遠(yuǎn)翻著白眼拍拍少年的手臂。媽噠!老子要斷氣了!少年不好意思的放輕了力道,可是雙手依舊環(huán)著他的脖子沒有放開的意思。陸修遠(yuǎn)喘兩口氣,無奈的指著像八爪章魚一樣的少年對八字胡中年人道:“你看啊,不是我不想將人還給你們,是他死賴著我的?!?/br>八字胡中年人瞇了瞇眼,怪異的冷笑,“那就多有得罪了。”說著一擺手,身后四個高壯的打手氣勢洶洶的走了過去,暴喝一聲,不由分說就開始攻擊陸修遠(yuǎn),都是下的死手完全沒留一絲余力。“喂喂喂!你們講不講理啊,小爺只是路過啊喂。真是躺著都中槍?!?/br>陸修遠(yuǎn)拖著一個拖油瓶狼狽的閃躲,手忙腳亂之際還有空閑嚷嚷。而那些聚寶樓的人可不管他是不是無辜的,一條人命而已,于他們而言并不是什么值得在意的東西。聚寶樓一向如此霸道,誰敢不服?陸修遠(yuǎn)被逼得沒法,不得已只好帶著個拖油瓶往城主府沖回去。師侄們啊,快來救駕啊!你們小師叔要被壞人干掉了!“做戲做全套,給我去追。”八字胡中年人低聲朝四個打手道。打手立馬追了出去。一路狂奔,身后四人緊追不舍,陸修遠(yuǎn)逃跑的同時還不忘問懷中拖他下水的少年:“你是什么人,和那聚寶樓什么關(guān)系?”他真倒霉,出門的時候一定是不小心踢翻了那個神壇,一來就攤上這么一件糟心事。少年身體一僵,將臉埋到他肩窩,嚇得他差點摔下乙木如意。這位兄臺有話好好說,動不動就搞襲擊,我會以為你對我有意思吃我豆腐的!陸修遠(yuǎn)心中吶喊。“我本是淮南醫(yī)修世家荊家的少主荊一勉?!鄙倌曷曇舫翋炛袔е鴑ongnong的悲傷。陸修遠(yuǎn)一愣,想起兩年前那起荊家滅門案,全家?guī)装偃丝跓o一幸免,唯獨荊家少主失蹤。這位少年就是那位失蹤的荊家少主?可淮南離東海之東如此之遠(yuǎn),他是如何來到這里的?雖然滿肚子疑問,不過他并沒有問出來,而是等自稱是荊家少主的少年自己說。“兩年前,申屠欲要我當(dāng)爐鼎,父親不從,他便滅我荊家全族。后將我?guī)Щ睾馍奖破任页闪怂臓t鼎,為他過渡魔氣??蓱z我金丹后期修為如今倒退得只有練氣大圓滿,我心中怨恨卻又無可奈何。后來他暴動的魔氣盡數(shù)過繼給我后,我已無用,便將我賣進聚寶樓當(dāng)拍賣的爐鼎。”陸修遠(yuǎn)點點頭,相信了他的說辭。因為傳言確實說荊家滅門一事就是申屠干的,而且少年眼中刻骨的仇恨也不似作假……等等!“你剛剛說衡山?你是木靈根的?”陸修遠(yuǎn)突然想起了,申屠不就是當(dāng)年那個想抓他去當(dāng)爐鼎最后害死他爹娘的衡宜老祖嗎?“是,木系上品靈根。便是這靈根為荊家惹得禍,若是我……”荊一勉肯定的點點頭,神情復(fù)雜,欲言又止。陸修遠(yuǎn)看他的眼神立馬不一樣了,防備退去,換成了憐惜之情。他嘆口氣,荊一勉會落得今天這般,說不定與他還有些因果關(guān)系。當(dāng)年申屠沒有成功帶走他,必然是拿了他當(dāng)替代品。“你與我倒是同一個仇人,申屠……我父母就是死在他手中?!标懶捱h(yuǎn)有些失落。荊一勉驚訝的道:“為何?”“我也是木靈根,當(dāng)年他也盯上了我。只是我比較幸運,爹娘拼死自爆金丹將我送走,后來讓我?guī)熥鹁攘耍盼茨艿贸??!标懶捱h(yuǎn)苦笑,“我與你遭遇相同,日后哥罩著你?!?/br>“多謝。”荊一勉垂眸哽咽,眼簾遮擋住的眼眸如黑夜般陰暗。此時身后傳來四個打手的叫囂聲,他們依舊緊追不舍,陸修遠(yuǎn)不得不開始一心一意的跑路。懷中的荊一勉突然粗喘嬌吟起來,甚至有意無意的貼著他的身體蹭來蹭去。陸修遠(yuǎn)分神問道:“你怎么了?”荊一勉悶哼兩聲,氣喘吁吁的道:“許是他們下的合歡散發(fā)作了。”“什么!”陸修遠(yuǎn)頓時受到了驚嚇,連忙道:“你忍著點啊,馬上就到城主府了?!?/br>荊一勉艱難的點點頭??伤]有忍住多久,額頭上已經(jīng)滲出細(xì)密的汗珠,眼神迷離,貼著陸修遠(yuǎn)的手漫無目的的摸索著,因情、欲染得血紅的嘴唇吐氣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