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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男神不好追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74

分卷閱讀74

    有些難以啟齒的問,“袁錚現(xiàn)在還是單身嗎?”

“怎么,想舊情復(fù)燃?”冷肅說,“好像吧,工作狂魔一個,總裁的位置被他坐的牢牢的,沒聽說他有什么情人?!?/br>
姜培風(fēng)沉默里很久,輕笑了聲:“這樣?!?/br>
不知道是不是他理解錯了,冷肅遲疑了會問:“好馬不吃回頭草,都分了你不會還想著重蹈覆轍吧?”

徐南徒小小的加了個班,把今天的工作整理好,正準(zhǔn)備去匯報給袁錚。結(jié)果敲了半天門,根本沒人理。

路過的同事說三分鐘前好像看到總裁走了。

徐南徒的嘴巴當(dāng)場就張成了“O”型,這可真是個稀罕事,要知道他們總裁可是不加班到深夜十二點不會走的人。

袁錚是真正意義上會加班到十二點。

目前為止軟指總部將近六百名員工,投資內(nèi)容涉及到兩百多家大型公司,十幾種不同行業(yè),他全都了然于胸。

別說是對投資公司的財務(wù)報表一清二楚,甚至連公司的股東構(gòu)成、上下游商家他都知根知底。

這都是每天加班加來的。

今天居然這么早就走了,徐南徒忍不住在心里八卦,難不成是因為創(chuàng)四的見面?

袁錚不在正好,徐南徒收拾了東西,一邊給袁錚發(fā)消息報業(yè)績,一邊坐著地鐵回家。

由于今天下班早,趕地鐵的時候居然還能有個座位,徐南徒心里美滋滋。

編輯好消息發(fā)送出去,手機(jī)響了。

是室友打來的。

徐南徒不是魔都本地人,便租了個房子住。她和室友其實并不熟,畢竟她也才搬來沒多久——是漲了工資之后,決定對自己好點,才重新租的房子。

“壞了出事了,你快回來。”

“怎么了?”室友的語氣十分慎重,讓徐南徒恐慌起來。

“我們當(dāng)時租房子的中介公司跑路了,他沒有把房租給房東,現(xiàn)在房東要收回房子,趕我們走!”

袁錚是被他媽一個電話叫回去的。

袁錚的母親作為一個艱苦撫育獨子長大的奮斗型女人,終于在五十多余的高齡告別了單身身份。

袁錚母親打電話過來就是要他們倆見一見,一起在家吃個飯。

袁錚自然樂意,一到下班點踩著時間回家。

袁母是個無論是長相還是性格都偏嚴(yán)肅的人。

如果說姜媽是明亮開朗郁金香,那么袁母就是堅韌強(qiáng)大的綠蘿。

這些年獨自撫養(yǎng)袁錚長大,直到袁錚已經(jīng)徹底獨立,才開始考慮自己的終身大事。

男人是個高中老師,鰥夫多年,有一個女兒。

雖然年齡比較大,但是人挺和氣,袁錚和他聊了下,總體來說還不錯。

直到此時,袁錚心里才算了了一樁心事。

以后他母親也算是有個依靠,不至于總是孤孤單單一個人。

然而一頓飯還沒吃完,徐南徒的電話打了過來,“總裁,我在外面租房,中介公司把房租卷走了,房東要收回房子。到現(xiàn)在還沒談妥,明天一早還要去公安局立案。我能不能晚去半個小時?!?/br>
徐南徒早就聽說袁錚雖然看起來不好親近,但是人很好說話,因此才打了這個電話。哪知話說完過了很久,總裁都沒有回應(yīng)。

徐南徒忍不住強(qiáng)調(diào):“我最多耽誤半個小時,肯定能回來??偛媚催@樣行嗎?”

袁錚沒有聽到徐南徒在說什么,當(dāng)他聽到那個“中介公司把房租卷走了”的時候,他的腦子忽然疼了起來,似乎在幾年前,也有個人這樣給他打過電話。

“艸,那中介卷了我四個月的房租和押金跑了,我辛辛苦苦找了這么久的房子?!?/br>
“別急,我馬上過來。等會我陪你去錄口供,順便再去和房東商量一下,看能不能把房子整租下來?!?/br>
“可是我根本沒有錢了?!?/br>
對啊,沒有錢。

在姜培風(fēng)和家里鬧翻了之后,袁錚為了和姜培風(fēng)在一起,拒絕了保送本校研究生,選擇了帝都,甚至為此和導(dǎo)師撕破了臉皮。

他們狼狽又大膽的來到了帝都。

兩個人像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老鼠,揣著兜里僅剩的那點錢,開始了格外自信的北漂。

他們相信他們在帝都很快就能打下一片天下,很快能在這里站穩(wěn)腳步,哪知道現(xiàn)實給了他們當(dāng)頭一擊。

那天袁錚還在學(xué)校的時候,突然接到姜培風(fēng)的電話。房東平白丟了一個季度的房租后,一怒之下把所有租客都趕走。

就這樣,一夜之間,姜培風(fēng)成了流浪狗。

他們?nèi)チ伺沙鏊?,找了房管局,甚至還走了趟法院,可是卻沒有后文。

工作人員說他們會立案,會查證,卻沒有說大概多久會有消息,也沒有說被騙的錢能不能回來。

后來還是袁錚拿出他的學(xué)生證,他們看在這所讓全國人都望而生畏的大學(xué)的份上,給姜培風(fēng)說了句交底的話:

“你們是找中介個人簽的合同,好在你們留心要了張身份證復(fù)印件,我們這邊能留個底。但是說實話,人就算抓到了,估計也沒有錢還給你們。何況你們這種金額,不大不小的,就算是提起訴訟要告他,你們還要自己再掏錢請律師。不劃算?!?/br>
那天中午太陽很大,街上熱的人睜不開眼,姜培風(fēng)拖著他的大型行李箱,抱著甜心,和袁錚在一家KFC呆坐著。

姜培風(fēng)整個腦袋都是空的,他甚至不知道下一步該怎么辦。

姜培風(fēng)即便因為創(chuàng)業(yè)的緣故,攢了點可憐的社會經(jīng)驗,可從來沒有人告訴他沒有錢的時候該怎么辦。

加上他有沒有穩(wěn)定的工作和固定的收入來源,家里也鬧翻了,姜培風(fēng)第一次赤-裸-裸的發(fā)現(xiàn),沒有錢,他真的寸步難行。

袁錚問:“要不先去我那住?”

袁錚住的是寢室,兩人一間。

他笑了下,“就是擠了點,床不到一米寬。”

被放在貓籠里的甜心不高興的叫,姜培風(fēng)低頭看了它一眼,“我睡哪都行,甜心怎么辦?”

“放陽臺吧,現(xiàn)在天氣也不熱,暫時將就一下?!?/br>
姜培風(fēng)想了想也只能這樣,“如果效益好的話,再過半個月左右,就能分紅,到時候我就搬出去。”

袁錚知道姜培風(fēng)是擔(dān)心他室友,因此先問了下他室友的意見,等室友說沒問題后,才帶著姜培風(fēng)去他寢室。

姜培風(fēng)的東西真的特別多,一個大書包,裝了三個相機(jī),手里還提著一個半人高的。

袁錚幫他拖著行李箱,拎著貓籠,還背了個包。

進(jìn)去的時候正是晚上,室友也在。

那是個個子偏瘦小的男生,叫雷嘉,正坐在床上玩手機(jī)。

兩人簡單的打了下招呼,姜培風(fēng)往袁錚的床上一癱,累得恨不得倒頭就睡。

袁錚幫他把東西都收拾好,相機(jī)都小心翼翼的收在桌子上,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