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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就想自殺。” 徐幼寧一下就被逗笑了:“手下敗將?難道你破案比傅大人還厲害嗎?” “破案,我不懂,我說的是情場?!?/br> “情場?” 燕渟游走于莊敬莊和兩位公主之中,看起來的確是位情場老手。 他說傅大人在情場是他的手下敗將嗎? 那到底是哪位公主呢? 徐幼寧的好奇心一下就叫他給勾起來了:“燕渟,傅大人喜歡的人是誰?。俊?/br> 燕渟拿了一塊蓮蓉糕,塞進徐幼寧的嘴里:“小姑娘家的,不可以太八卦。” 八卦? 這又是什么北梁的方言嗎? 徐幼寧不高興了,明明是他先挑起的:“是你說話只說一半,還怪我?!?/br> 燕渟道:“好,怪我?!?/br> 雖然服了軟,到底沒有告訴徐幼寧傅成奚的意中人是誰。 “幼寧,剛才你跟我說話的時候,眼睛已經(jīng)往李深那邊瞟了三次了?!?/br> “你胡說,我是看你?!?/br> 燕渟托著下巴,看向徐幼寧,“那我現(xiàn)在給你個機會,好好看看我?!?/br> 徐幼寧不全是嘴硬。 她完全不知道自己往李深那邊看了三次。 燕渟這么一說,她又想起來,似乎是朝那邊看了幾眼,但她并不是刻意想看,只是因為燕渟坐在那一方,望向燕渟的時候順便看上一眼。 她正琢磨該如何狡辯時,又聽著燕渟輕言細語地嘆道:“沒想到你已經(jīng)如此在意他了?!?/br> “我沒有。”徐幼寧斬釘截鐵道。 “是嗎?”燕渟的眸光看起來有些悲傷。 徐幼寧不明白他為什么會露出這樣的表情。 但她能感覺到,燕渟并不是在拈酸吃醋,而是真的很悲傷,為她悲傷。 徐幼寧不知道該說什么了。 燕渟自己悶了一會兒,似自言自語:“其實我早應(yīng)該料到的?!?/br> “料到什么?”徐幼寧忍不住追問。 燕渟抬起頭,笑容頗有些無奈:“幼寧,我只是在想,你的生活太簡單了,除了李深就是李深,根本沒得選,如果有一天你能走出東宮,見識了外面的天地,到那個時候你才能做出不一樣的選擇?!?/br> 不一樣的選擇? 徐幼寧不太明白燕渟最后一句話,但前面的她聽懂了。 燕渟的意思,是因為她天天對著太子,沒什么見識,才會對太子那么在意嗎? “爹爹跟我說過,讀萬卷書,行萬里路,可惜,我腦子笨,只看過一點點的書。” “你不笨,只是沒有人好好教你。你看莊敬公主,是不是覺得她很聰明?” “當然啊?!?/br> 莊敬公主又美又颯,還能幫助太子批閱奏折,當真是女中豪杰。 燕渟道:“那是因為她生來是公主,自幼有專人教導(dǎo)六藝,知書識禮,琴棋書畫無一不通。如果你生來也是如此,絕不會比她差?!?/br> “怎么會呢?我家里人也教過我讀書的,是我真的笨?!?/br> “學(xué)得慢未必就是你笨,也有可能是教的人不會教。” 徐幼寧忍不住笑了:“燕渟,你可真會安慰人。” “我不是安慰,我是實話實話?!毖鄿s望著徐幼寧,正色道,“幼寧,你有沒有想過去外面看看?!?/br> “外面是哪里?” “東宮之外,京城之外,南唐之外。” 徐幼寧一時不知該如何回答。 離開東宮,她確實想過。等到她生完孩子,對慧貴妃和太子沒用了,她從東宮全身而退,守著祖母過后半輩子的日子。 離開京城,她去過京城郊外的祖宅,那邊景色秀麗,人煙稀少,跟繁華的京城很不一樣。 離開南唐……她從來沒有想過離開南唐。南唐之外會是什么樣子的呢?她聽說北梁有一片廣褒的草原,聽說波斯國的女人在大街上都會露出肚子,也聽說過南洋有許許多多的奇珍異寶。 但是,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會去那些地方。 “幼寧,你想去瞧瞧嗎?” “怎么去???”徐幼寧不解地問。 燕渟道:“現(xiàn)在我們不是在談怎么去的問題,而是在談你想不想去的問題?!?/br> 頓了頓,燕渟又道:“我換個方法問你,如果老天爺讓你選擇,你是愿意留在東宮給李深做妾,一輩子在他的后院里生兒育女,還是愿意走出去,去見識天底下那些不一樣的人,見識那些不一樣的風景?” 徐幼寧愣住了。 這個問題她從來沒有想過。 對她現(xiàn)在的處境而言,如果太子喜歡她,愿意對她好,那她自然是樂意留在東宮的。 要不然,她一個破了身的姑娘,將來出去,還能過什么樣的日子呢? 但是燕渟說,要她不要考慮能不能的問題,只考慮愿不愿意的問題。 “我不知道,”徐幼寧嘆了口氣,“如果離開京城,我該怎么過活呢?我沒什么本事,也沒什么積蓄,只怕沒走多遠,就餓死在路上了?!?/br> 燕渟略微頷首,沒有再逼問她。 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今日幼寧愿意順著他的話去想,已經(jīng)是很大的進步了。 假以時日,他慢慢地將一些現(xiàn)代女性的想法灌輸給幼寧,相信她的想法也會一點一點的改變。 畢竟,誰能拒絕對自由的向往呢? “幼寧,我叫人給你換一些點心。”傅成奚陰沉著一張臉走了過來,徑直站到了徐幼寧和燕渟的中間。 不過正如燕渟所言,這里大庭廣眾的,傅成奚不能把他怎么樣。 “傅大人,不必麻煩了,我已經(jīng)吃飽了,正想回東宮!”今天的事亂七八糟的,徐幼寧早就沒有看戲的心情了。 “要回去了嗎?”傅成奚道,“那我去回稟殿下。” “不用,”徐幼寧急忙出言阻止。太子跟沈云貞正相談甚歡,去告訴他自己要回東宮算怎么回事,人家沈云貞指不定還覺得自己在拿喬,“傅大人,我跟殿下本來就不是一路來的,你去忙吧,不用我招呼我?!?/br> 傅成奚聽她這樣說,不好再勸,狠狠瞪了燕渟一眼,便回主桌去了。 “要回去了?”燕渟問。 “不,我要去一趟凈房?!毙煊讓帀旱土寺曇簟?/br> 徐幼寧坐在這里,一直跟燕渟說著話,戲沒看到多少,茶水喝了不少,這會兒想去凈房。 她自己都搞不清楚,為什么當著燕渟的臉,能這樣沒臉沒皮的,什么話都敢說。 燕渟聞言,只是笑道:“快去吧,別憋著。” 徐幼寧“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果然,燕渟是與眾不同的。 她跟他說這樣沒羞的話,燕渟還能回一句更沒羞的話。 她站起身,正想起凈房,鬼使神差的又朝著太子那邊望了一眼。 太子正同沈云貞說著什么,沈云貞認真聽著,垂眸淺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