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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地抱著酒杯,一屁股坐在了臺下,說道:“就那首,我聽過葉知蔭版本的,也聽過耿舟版本的,就沒聽過你們倆一起的版本,你們唱一個給我老頭子洗洗耳朵唄?”劉宇通這話說得沒錯。網(wǎng)上流傳的有好幾個版本,唯獨沒有YG組合合唱的版本,這一直以來,是他倆歌迷的一大遺憾,劉宇通這個提議,也算是圓滿了歌迷的心愿。耿舟拿著話筒和葉知蔭交換了一下眼神,無聲地問道:“唱嗎?”葉知蔭上次唱這首歌還是在和耿舟表白的日子,對著一群醉漢唱他和耿舟的定情歌,他著實有點膈應,但想了一下,也確實沒和耿舟合唱過,他點了下頭:“行吧?!?/br>耿舟笑了,說:“那你一句我一句,副歌部分一起進?!?/br>葉知蔭說了聲,好。耿舟笑著偷瞄了一眼葉知蔭,先唱了第一句:“在見到你關鍵的第一秒,愛的情愫開始發(fā)酵。”葉知蔭發(fā)現(xiàn)了耿舟的偷瞄,趁別人不注意,抓著耿舟的手背到了后頭,笑得特別蕩漾,差點錯過了節(jié)拍。真情侶就是不一樣,唱一首情歌,這氣氛的甜蜜度快要溢出來了。等到他們兩人笑著唱到了副歌部分,的女主角突然和男主角小聲嘀咕說:“我終于明白為什么這兩人從來不唱這首歌的合唱了?!?/br>男主角沉浸在美妙的音樂之中,猛地被別人打斷他還有點不高興,他順著女主角的話問過去:“為什么?”女主角也是個狠角色,她拍了一下桌子,說道:“這是情歌啊,男女對唱還行,兩個男的唱一首情歌,怎么看怎么不對勁。”男主角瞇著眼看臺上的一對,才反應過來:“對啊,是這個理。”怪不得兩個男人在一起唱歌,他都能感受到滿場的粉紅泡泡,多得快把他給淹沒了。女主角嘆息地喝下了一杯雞尾酒,感慨萬千:“不過我聽過他們男女對唱的版本,說實話,真沒這兩位唱得甜。”男主角瞬間不知道怎么把話題接下去了,他很想承認他也是這么覺得的,但總覺得說出來就有些不對勁了。耿舟和葉知蔭合唱完這一首,場下掌聲雷動。劉宇通聽得很滿足,終于松口放兩人走了。走出來之后,耿舟笑著呼出一口氣,說道:“真沒想到,這還是一場鴻門宴。”外頭稍微涼了一些,葉知蔭幫耿舟系好最上面的襯衫紐扣,又脫下自己的西裝穿到耿舟身上,心疼地說道:“知道外面冷還不多加件外套?!?/br>耿舟笑著打趣說:“有一種冷,叫做老公覺得我冷?!?/br>“……”葉知蔭幫耿舟穿西裝外套的手猛地一顫,抬頭不敢置信道,“你叫我什么?”耿舟這邊已經(jīng)臊得不再說第二句了,他嘴硬說:“沒什么?!?/br>葉知蔭低聲說:“我都聽見了,你叫我老公。”耿舟紅著臉嗯了一聲。在黑夜中,葉知蔭趁機親了下耿舟的略帶涼意的唇,湊在他耳邊說:“乖,再叫我一聲?!?/br>耿舟退了幾步,一副協(xié)商的模樣:“我可以這么叫你,但你也得這么叫我。”葉知蔭勾著唇角叫:“老婆?”耿舟氣笑了,直接踩了葉知蔭的褲腿一腳,把那價值不菲的高定西裝給弄臟了。葉知蔭妥協(xié)地擺手,說道:“這外面怪冷的,我們先回車內(nèi)說。”耿舟早就讓門童把車從車庫里開回來,他們鉆進車里,隱蔽在夜色之中,先接了一個漫長的吻。吻畢,葉知蔭欺壓上去,摸著耿舟的臉頰問:“舟舟,你今天突然這么喊我?是不是答應了?”耿舟點了下頭。葉知蔭欣喜若狂,又把人欺負得氣喘吁吁才作罷,他低喃著:“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他雖然醉著,但和耿舟打電話說登記這事兒的時候,腦子卻是清醒的,不是沖動行事。葉知蔭能聽出來耿舟一開始的態(tài)度有些猶豫,是在顧忌些現(xiàn)實的因素。可不知為什么,這才過了不到一個小時,耿舟的態(tài)度就轉換了一些。耿舟被葉知蔭系得好好的紐扣被扯開,紐扣粒兒不知掉到了車里的哪個角落。他吮吸著耿舟的鎖骨,低聲問道:“舟舟,是什么讓你下定了主意?”耿舟的眼神是渙散的,他仰頭悶哼了一聲,抱著葉知蔭凌亂的黑發(fā),這頭發(fā)今天為了出席活動抹了發(fā)膠,沒平常那么柔軟,還有點刺手。“能有什么原因啊。”耿舟的眼底蕩起水意,“因為我也想……想和你結婚?!倍疫@念頭不比你低分毫。第七十九章小兔子出國沒那么容易,葉知蔭和耿舟也沒有辦理去別國的簽證。當天晚上,林泉就收到了一個電話,是葉知蔭打給他的。林泉還舒舒服服地躺在家里,接了葉知蔭的來電,問道:“怎么了?沒拿到獎心里難受,又不想和你家舟舟抱怨?”葉知蔭:“……”他冷漠道:“沒拿到最佳男配獎在我意料之內(nèi),那位前輩該拿的,我輸?shù)眯姆诜??!?/br>林泉沒料到葉知蔭會說出這番話,沉默了半晌,再開口時口吻就和煦了許多。“你這深更半夜的,找我來什么事?”耿舟累癱了,一頭倒在了床上,過了那么久,葉知蔭的酒氣反倒全消散了,他怕一個人立在陽臺上,仰頭望著月色,心底一片柔軟。“我想讓你給我和舟舟辦兩張出國的簽證。”林泉起先沒多想,拿了紙和筆記好,問:“去哪里?”“墨西哥?!?/br>“哦?!绷秩诩埳蠈懴铝诉@個國家的名字,寫完,他才覺得不對勁,“你和耿舟這里做什么?”“旅游?!?/br>林泉松了一口氣,往嘴里灌了幾口水。“但主要是奔著結婚去的?!?/br>“……”那口水全噴在了白紙表面,林泉慌慌張張地用紙巾把水漬擦干凈,無奈還是化開了墨跡。他以為聽錯了,難以置信道:“你說什么?結婚?你認真的嗎?”月色漸漸被愁云掩去,淡淡的光芒不復存在,只留下一片夜的黑。葉知蔭收回視線,說道:“確定?!?/br>林泉問:“耿舟同意了?”葉知蔭說:“同意了。”林泉不知道說什么,他怒氣攻心,把礙眼的小寫字臺推離到一邊,桌上的筆帽和簽字筆被牽連到,唰地一下滾落在地。它們和地板接觸,發(fā)出清脆的響動,又撲騰著跳躍到了窗簾掩藏著的角落里。“你瘋就算了?!绷秩f,“怎么耿舟也跟著你一起瘋?”葉知蔭早就猜到了林泉是這個態(tài)度。對林泉來說,他們倆現(xiàn)在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