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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畫的嗎?自以為會寫幾個字,也敢上門來投?” 穿著肩膀打著補丁衣衫的李明秀被伙計趕了出來,聽伙計說:“到前頭城隍廟門口擺個攤,給人代寫家書,或許能讓你混一口飯吃?!?/br> “你叫你們掌柜的出來看看,我的字畫,名士指點來投的呀!”李明秀站在門口大聲喊。 “名士在哪里,給你的引薦呢?” “被路上剪徑的盜匪給劫了去。掉了!” “行了,行了,你牛皮吹到天上去也沒人信!”那個伙計在那里說,“咱們這里進(jìn)來售賣的字畫都是……” 伙計還真不是吹噓,水瀾軒就是那么牛,李明秀一臉無望,把書畫扔在地上,蹲在地上掩面大哭。 他這么大哭引來了很多人,春闈在明年,不過很多有錢人家的子弟已經(jīng)提前到了京城,貢院這一條街,有兩家大的書院,很多學(xué)子在兩家書院里讀書,看見李明秀大哭圍過來看。 秦婉的轎子落下,她從轎子里出來,水瀾軒的伙計看見她,過來迎接:“小姐是來?” 珠兒高聲說一句:“太后娘娘壽誕日,想挑一幅好意頭的畫。” 一聽是太后娘娘壽誕的畫,就知道是高門貴女了。 “您里邊兒請!” 秦婉狀似無意地轉(zhuǎn)頭看向地上,地上有張觀音像,秦婉好似發(fā)現(xiàn)了什么,走過去蹲下抽出了這張觀音像,拿在手里細(xì)細(xì)看過之后,抬頭問李明秀:“先生,這是您的大作?” 秦婉容貌極盛,穿著雖然簡單,可看料子就知道是極珍貴的,邊上又有護(hù)衛(wèi)過來推開旁人,剛才丫鬟說是給太后娘娘壽誕挑選禮物,眾人都在猜,這是哪一位。 李明秀點頭,秦婉拿著畫站起來:“先生的畫,如何賣?” 李明秀抬頭看她:“小姐若是喜歡,拿去便是?!?/br> 珠兒插嘴:“你這個秀才怎么說話呢?我家郡主要占你便宜嗎?你開價吧!” 郡主?難道是?在京城,容色到極致,最近還拋頭露臉的?難道是那一位?已經(jīng)有人猜到了。 秦婉皺眉:“珠兒,不得無禮!” 李明秀搖頭:“不敢開了,陳原先生說我的畫價值千金,指點我來水瀾軒,說定有賞識之人。我來了兩次,兩次都是被水瀾軒的人趕了出來。您看著給吧!” 秦婉仔細(xì)看著畫說著:“這等功底,說千金還并不算多?!?/br> 聽秦婉這么一說,很多學(xué)子都好奇過來看,秦婉在那里解說:“你們看這個畫的筆法是傳承自大師……但是也不光是……” 經(jīng)過秦婉這么一解釋,眾人發(fā)現(xiàn)確然如此,已經(jīng)猜到秦婉身份的人,又想到聽說這位英國公府的大小姐琴棋書畫無一不精,號稱才女。 聽她這么一說,有人拿起一幅畫說:“這一副算不得佳作吧?” “這么不算?看似平凡的瓜果,你看上頭的趣味,那一個螽斯,當(dāng)真是栩栩如生……” “這一張呢?” “……” 秦婉在水瀾軒門口與一群學(xué)子討論李明秀的畫,伙計進(jìn)去跟掌事一說,水瀾軒掌事從里頭匆匆出來,過來聽了兩句。 接過書畫一看,還真是如此,連忙說:“這位先生,店里伙計沒有眼力,里面請!” 秦婉笑著說:“掌柜的,你把他請進(jìn)去了,我要的畫怎么辦?” 那李明秀對著秦婉說:“能得小姐賞識,乃是小生之大幸,小姐看中哪一張,小生就贈與小姐了?!?/br> 秦婉推拒:“不必,剛才說了是給太后娘娘壽誕獻(xiàn)禮。若是你贈送之物轉(zhuǎn)贈,有失恭敬。再說這一張觀音像的紙張筆墨次了些。這樣你回去沐浴齋戒三日,另畫一張觀音像,可好?” 李明秀連連點頭:“可!” “珠兒,一千兩定金先給先生!” 珠兒從懷中取出一千兩銀票,交給李明秀,秦婉又說:“等先生交稿之日,再奉上兩千兩。以十日為限可行?” “這?”李明秀說,“這位小姐,三千兩的價也太高了?!?/br> “先生大才,小女子以為并不為過。”三千兩買李明秀一個名不見經(jīng)傳的書生的畫,固然是天價??扇羰钦f送給太后,三千兩也就不算什么了。拿著送太后的名義,捧李明秀這個絕對值了。 跟李明秀約了稿件,珠兒跟他對了交稿的時間和地點,秦婉轉(zhuǎn)身回了轎子。 水瀾軒的掌柜這才對著李明秀說:“先生請!” 整條街上學(xué)子都在羨慕李明秀的好運,等他從水瀾軒帶著笑容出來,一個個問他到底如何了? 面對羨慕的眼光,李明秀矜持地說:“掌柜讓我在水瀾軒寄賣?!?/br> 而且給的價格頗高,李明秀裝出一副淡定的樣兒,實際上恨不能插了翅膀回去跟自家娘子說自己的好運,心頭感激秦婉的幫忙,真是遇到貴人了。 * 再說朝堂上,幾天發(fā)酵之后,才是真正熱鬧開始,秦賀永算是深陷泥沼了,朝堂上將他夫人這件事從細(xì)枝末節(jié)吵出花兒來,作為苦主的他,疼痛難忍。太子一派自然站在秦家的立場,難為他們在這樣的境地下,還能把事情全部往秦婉身上推。 “陛下,這明明是忠孝郡主與人勾結(jié),私下約了任廣康過去,再將秦夫人迷暈了塞入她的房里?!?/br> “關(guān)鍵性在于,給英國公做水陸道場是誰出的主意?英國公配享太廟,往年秦家也祭拜,也沒見說去廟里做水陸道場,今年為什么要做?還有說秦家小姐跟那任廣康約了,下官怎么聽在場的人說,任廣康自己招認(rèn),是翰林院編修秦效跟他說有這個行程?另外,秦家去的車馬可都是西府里的,忠孝郡主那里只是一輛馬車,四個人。若說可能,秦家西府恨郡主,所以才要置郡主于死地??ぶ鞑贿^是將計就計罷了!” “郡主將計就計?她一個弱質(zhì)女流怎么能搬得動暈倒的秦夫人,再說了秦夫人怎么暈倒的?神不知鬼不覺地迷倒秦夫人,再搬入她的房里,這個事情豈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郡主最近跟靖王殿下走得近,誰幫著,不是很明顯嗎?作為一位皇子,這樣做未免也太不入流?” 季成遙被那個女人利用之后心里也是惱怒萬分:“孤一直在外辦差,回來之后聽說了此事,第一時間找了秦婉來說清楚,她言辭模糊,聽下來是借了孤的名義做的事情,你們要說她一個弱質(zhì)女流,也未必。當(dāng)年英國公文武雙全,能夠護(hù)著父皇從萬里之遙回到大陳,郡主會武藝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平日關(guān)在內(nèi)宅,你們知道她在做什么嗎?以后莫要說孤與郡主有牽扯,這等女子孤也不敢碰?!?/br> 聽到季成遙這般說法,其他人都信,太子卻是哂笑,那日明明在后山臺階上兩人如此親密,這個時候倒撇清了。他冷笑一聲:“二弟倒是撇得干凈。” “皇兄這是何意?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