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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又覺得不甘。不甘被當(dāng)做玩物一樣對待。我父親是夜鮫族長,我本該成為夜鮫之首,繼承族長之位,統(tǒng)領(lǐng)整個族群。如今卻以貢品之姿進(jìn)貢他族,這讓我怎么甘心?我甚至活得還不如墨雀,起碼她不用伺候男人。猶記在被送來北海途中,墨雀見我忿忿,還曾寬慰我,說我們能有機(jī)會犧牲自己換取族群的利益是好事,讓我往好處想,不要總是唉聲嘆氣。她那樣的出身,到哪兒都是寄人籬下,當(dāng)然能看開。我和她不同,她認(rèn)命,我不認(rèn)命。我要想辦法逃走,逃出北海。靈澤若是許我侍衛(wèi)差事,或是將我當(dāng)做魚奴使喚,我都不會這樣迫切。可他現(xiàn)在儼然把我當(dāng)雌鮫,要欺到我頭上了,我要是認(rèn)命,未免太沒骨氣。日子一天天過去,又過一個月,就在我尋思著是不是可以趁那些魚奴放松警惕溜之大吉時,那個我避之不及,咬牙切齒的瞎眼王忽然毫無預(yù)兆地出現(xiàn)在了赤峰宮。彼時我正在珊瑚樹下小歇,側(cè)臥在睡榻上,半夢半醒之際只覺眼前一暗,被什么東西遮去了光線。我蹙眉睜眼一瞧,立時嚇得魂飛魄散。一身白袍,未戴冕旒的北海王靜靜立在榻旁,不知這樣已經(jīng)多久了。“陛下!”我狼狽地從塌上滾到地上,慌慌張張地俯首叩拜。始作俑者嘴角掛著溫良淺笑,大方在塌上坐下,順手將我扶起。“這么怕我嗎?”他雖然眼瞎,倒有一副出塵絕世的好皮囊,唇角微微上翹,未語也帶三分笑,是很容易讓人心生好感的長相。但我只覺得這笑如黃蜂的尾針,帶著毒,看一眼都覺得刺目。“小人不敢?!蔽翌^腦一片空白,身子一陣?yán)溥^一陣,思緒紛亂。他今兒個是突然想起我這個玩具了,想看看我過得好不好,還是……還是要用我了?想到要被男人睡,我就一陣反胃,左右對方也看不到,便連笑臉也懶得維持,厭惡的垮下了臉。“怕我有什么敢不敢的,把頭抬起來看我?!毕骂€被對方準(zhǔn)確抬起,“在這里住得慣嗎?”要不是他始終雙眼緊閉,我都要懷疑他是不是裝瞎。“小人住的很好,很習(xí)慣,勞陛下費(fèi)心了?!北M量忽略對方手指在臉頰上留下的怪異觸感,我渾身僵硬地說道。“住得慣就好。坐到我身邊來?!膘`澤輕輕拍了拍身邊的位置。我忍著頭皮發(fā)麻,勉聲道:“是。”差開一臂的距離小心坐下,內(nèi)心忐忑無比,不斷想著應(yīng)對之策,以至于靈澤勾著我的腰將我壓在榻上時,我一下失態(tài)地驚呼出聲,下意識就去推身上的人。“別動。”他撐在我上方,聲音明明還是那么溫和輕柔,語氣里卻含著一股威壓,讓我不敢再動。他問我怕不怕他……他這個樣子,怎么可能不怕?“在想什么?”他指尖刮了刮我的側(cè)臉,問道。在想今晚怕不是要貞cao不保。“在想……在想陛下今日怎么有空來?!?/br>“想你了,就來看看。”靈澤道,“你呢,小家伙,想我了嗎?”我心中一陣惡寒,雖然在鮫人里我還屬少年,但也已經(jīng)有些時日沒有聽到別人喚我“小家伙”了,一時聽來真是別扭無比。“呃……”我注視著上方的男人,久久無法回答他的問題。靈澤蹙眉,嘴角緩緩落下,未語帶笑的容貌竟一點(diǎn)點(diǎn)變得冰冷攝人起來。“想,想的!”我心中惶恐,連忙回道。他聞言唇角再次上揚(yáng),顯然是被我的回答取悅。“嘴真甜?!彼粗复耆嘀夷樕系募∧w,聲音轉(zhuǎn)低,“不知嘗起來是不是一樣甜?!痹挳叄€不等我反應(yīng),他微涼的唇便印了上來。我感覺到有條香滑軟膩的東西先是順著唇縫舔了我一下,接著便趁我吃驚之際趁虛而入一舉攻占了我的整個口腔,劃過牙齒,勾住舌頭,兩者嬉戲一般糾纏在一起。我僵硬無比地任他施予,憋著呼吸,頭腦昏脹。也不知過了多久,似乎心滿意足,靈澤舔了舔我的唇角,這才悠悠松開了對我的壓制。“不錯,又甜又軟,甚得我意?!闭f罷他舔了舔自己的唇,仿佛還在回味方才的滋味。身體輕輕顫抖著,我雙頰guntang,羞惱相加,手癢地恨不能一巴掌抽到他臉上。我竟然,竟然被一個男人壓在身下攪弄得不成樣子,還差點(diǎn)憋過氣去!這該死的臭瞎子,遲早有一天我要,我要……還沒待我想好要怎樣,北海王似乎得了趣味,捧著我的臉竟再次壓下了身子。如此一來,我便什么也想不到了。這一日靈澤并未真正寵幸我,只是不斷吻我,直將我吻的渾身發(fā)軟,面紅耳赤。走時,他摸著我的頭頂,笑說:“你可真乖啊?!?/br>他明明是在笑,我卻無端打了個寒顫。“很好。”他指尖落到我額角的黥印上,語氣古怪地又說了一遍,“很好?!?/br>隨后的日子,北海王不時便會來赤峰宮,或閑聊兩句,或小歇片刻,親密的舉止也是有,但總是適可而止,并不過分糾纏。漸漸地,北海龍宮中傳出了北海王專寵于我的傳聞。本來北海王妃死后,后宮便一直空著,數(shù)不清的人想要擠進(jìn)來都擠不進(jìn),也不知我走了什么狗屎運(yùn),得了靈澤青睞,莫名其妙撿了這個便宜。一時,各方勢力都對我好奇不已,幾乎每天我都能看到鬼鬼祟祟的人影在殿門外探頭探腦。“公子,方才總管大人差人來說,陛下今晚上要來用晚膳,讓您準(zhǔn)備一下?!毙◆~奴脆生生地說道,見我不搭理他,皺了皺眉,提高了嗓音又說了遍。我將手里的棋子丟到棋盤上,不耐道:“知道了?!?/br>最好只是來吃飯的,一想到要和他舌頭打架,吻得暈頭轉(zhuǎn)向,淚眼朦朧,我就一陣陣頭大。晚間,北海王如約而至,卻不是一個人來的。他來到我面前,朝身后魚奴招了招手,不一會兒,魚奴小心翼翼捧著一顆巨大雪白的蛋,恭敬上前。“這是什么?”我疑惑看向靈澤。他笑了笑,道:“龍蛋?!?/br>他給了我一顆龍蛋,說是讓我孵化。第2章自來了北海,我就一直在聽笑話,更是活成了一個笑話。靈澤莫不是千年前眼睛瞎了,連腦子也一齊被打壞了吧?我一條雄鮫怎么孵蛋?“不行……”我想也不想就要拒絕,靈澤一把握住我的手,輕輕截住我接下去的話。“這顆龍蛋已維持卵形千年,交予你也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了,如你再無法孵化它,就只能將它當(dāng)做死胎處理,投入深海,叫群魚分食?!?/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