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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潔工的工作時間也是在清晨,自然不能起的太遲。李一航直接進了浴室,第一步便是要給薛凜上藥。他剛一踏進浴室,便瞧見了扔在地上沾著血的浴巾。“血???”他咋咋?;5刈叱鰜?,“薛哥你傷口又裂了?”薛凜剛醒,整個人還迷迷糊糊的,他大腦不經(jīng)思索便答道:“沒有,鼻血而已。”房間里安靜了一秒,連正在給秦遠收拾服裝的陳清都側(cè)頭看了過來。薛凜:“……不是,別誤會,就是單純的流鼻血?!?/br>李一航恍然大悟:“哦!鼻血當(dāng)然是單純的?!?/br>人就不一定了。薛凜:“……”秦遠:“……”越描越黑。薛凜直接放棄解釋,秦遠有著沒睡醒作為理由,一言不發(fā)地和陳清做起了準備。待到日頭漸漸升起,兩人這才告別助理,一同坐著地鐵在一眾人的圍觀下先去買了道具。道具除了口罩手套和掃地的工具之外,還有一個體型龐大的垃圾推車。薛凜當(dāng)機立斷,絲毫沒有偶像包袱地租了一輛三輪車,騎著車將推車和秦遠運送到了上班的地方。相比起現(xiàn)代化的汽車,這種類似于馬車的東西反倒讓薛凜更加適應(yīng)。他一邊瞪著腿還一遍哼哼唧唧,似乎心情不錯的樣子,直接把跟在身后的攝像師大哥都逗得一路憋笑。等到真正開始工作的時候,薛凜手上拿著竹掃把卻開始一籌莫展了起來。不論是原身還是他自己,都只看到別人做這樣的工作,根本沒有自己親自上手過。回想著記憶里看到的掃地畫面,薛凜兩手抱著掃把用力一揮——塵土揚起,白色的塑料袋直接被薛凜掃出了三米遠。秦遠:“……”沒想到這只精明的狐貍也有這么吃癟的一天。只不過攝影大哥還跟在身后,通過原身做相關(guān)工作時的記憶熟悉了一會的秦遠放下了手中的掃把,走上前道:“我教你?!?/br>他說著,為了快點結(jié)束這個一點智商都沒有的教學(xué),直接握著薛凜的手,疊著手握著把手。因為雙手重合,秦遠不得不虛抱著薛凜,教他如何使力。平日里總要使點絆子的薛凜此刻竟然意外地配合,一下一下地跟著秦遠的動作。他雖然雙手握著掃把,眼神卻十分游離,唯有揮之不去的笑意固定在他的雙眼中。秦遠在認真教著薛凜,并沒有發(fā)現(xiàn)這只狐貍根本沒認真學(xué)。他一邊避免著和薛凜直接來個身體相貼的近距離接觸,一邊教了一會薛凜如何握柄如何使力,這才松開了手讓薛凜自己試試。看著秦遠松手,薛凜笑了笑,眼中閃過一絲不可察覺的狡黠。他彎著眼睛,再次掃了一下。又將一個塑料袋掃到了幾米之外。秦遠:“……”他本以為今天的工作只會是偶爾逗逗笑賣賣蠢的掃地,萬萬沒想到掃地還沒開始,薛凜就直接給觀眾送上了一個大笑點。只是看薛凜這幅模樣,學(xué)得也十分認真,不像是可以搗亂的樣子,秦遠只好教了一遍又一遍。直到早晨九點清掃工作統(tǒng)一結(jié)束的時候,兩人這才掃完了一條大街。第一日收入慘淡,第二日薛凜方才上手了一些,才讓兩人的勞動收入不至于太過難看。第三日,節(jié)目組突然安插了一位天降來賓。秦遠的好友嚴才穿著和兩人一模一樣的衣服,完全沒有預(yù)先通知秦遠,就這樣出現(xiàn)在了兩人的工作場地。嚴才的外貌并不算萬里挑一,只是一個普通的俊朗小伙子。只不過他身為一個歌手,本來就不是靠臉吃飯的。他剛一下車便朝著拿著掃把的秦遠跑來,咧著嘴給他了一個大大的擁抱。雖然這人天天都在微信上給他發(fā)消息,但是秦遠這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嚴才。他將掃把放到一邊,摘下口罩對著嚴才笑了笑:“你怎么來了?”薛凜在一旁喊道:“喂喂喂!你們怎么都喜歡先抱一下,問過我了嗎?”嚴才不情不愿地看了薛凜一眼,手中握拳佯裝要和薛凜動手,嘴里念念有詞:“還是那么會吃醋!”秦遠看他們兩這一副為他爭風(fēng)吃醋的模樣,瞥了薛凜一眼,眼神中頗有種夸贊薛凜演技的意味。嚴才和薛凜耍了會寶,這才解釋道:“我當(dāng)然是早就和節(jié)目組串通好來探班啦!我還有任務(wù)呢。”“任務(wù)?”這位平日里微信聊天就能看出是個話嘮的歌手卻沒有回答,只是笑了笑,表情居然和薛凜謀劃什么事情的時候差不離。過了一會,秦遠和薛凜總算明白了嚴才的任務(wù)是什么。秦遠兢兢業(yè)業(yè)地將垃圾掃成一堆,嚴才也戴上了口罩、拿著節(jié)目組給的掃把等工具開始工作,一點都不嫌棄臟。他是來幫忙的。可是——秦遠看了一眼剛被掃散了的塑料袋和被昨日的狂風(fēng)吹下的落花,瞪了他一眼:“能不能好好幫忙?”嚴才哭喪著臉:“我很認真??!你們贏了我下一期參加節(jié)目就有神秘道具,我還能不認真嗎?”說完,他似乎想要驗證自己的敬業(yè),再次用力地掃了一下。秦遠:“……”他看著一旁掃地如同龍卷風(fēng)的薛凜和嚴才,總算親眼見識到了什么叫掃地都不會。人群中揪出一百個人,可能都找不出一個不會掃地的。偏偏讓秦遠碰上了兩個。第五日當(dāng)晚,薛凜和秦遠接到節(jié)目組的消息預(yù)先告知他們是四隊里的倒數(shù)第一的時候,秦遠的臉色如同萬里陰云,轉(zhuǎn)瞬間便要降下玄雷劈死薛凜一般。他們輸也算是情理之中,第一日礙于職業(yè)問題,沒辦法直接開始上班,第二日才開工。清潔工作又只有清晨能做,薛凜還“屢教不改”,好不容易有點手感又遇上嚴才這個攪屎棍,即便最后兩天薛凜突然有如神助超常發(fā)揮,兩人還是沒能挽回前三日的劣勢。李一航給薛凜拆著紗布,一邊說著:“薛哥,按照醫(yī)生的說法你今天可以不用紗布了。但是還是小心不要碰到傷口——”“知道了。”薛凜知道再不打斷又要聽到李一航的小論文,趕緊開口,“最后一名的懲罰是什么來著?”李一航立刻被轉(zhuǎn)移了注意力,不假思索地答道:“嘴對嘴運送二十五個乒乓球?!?/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