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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勁抽離那種禁錮的陰冷,陸黎閉上眼狠命攥緊雙手。不能,被壓抑的不只是他的神經(jīng),肌rou被繃緊,任憑他用盡力氣也邁不出一步。“嘀嘀?!?/br>車輛急促的鳴笛,陸黎猛地睜開眼,偏離軌道的貨車正疾駛而來,腳步還是移不開,像是被人撕扯一般拉拽著他的腳踝,不能動,完全脫離不了,好似被混凝土凝合在了馬路上,陸黎冷汗淋淋。“閃開閃開!”好似聽到司機(jī)在惶恐的叫喊著,但陸黎抬眼望過去時,卻見那貨車司機(jī)瞪大了一雙充血的眼睛,還有絲絲血跡滲出眼眶,那瘋癲的樣子猙獰地踩下油門,直直向他沖過來......☆、第三章:酒吧撞鬼“小心?!鄙眢w被人抱住,在地上翻了個滾,陸黎只覺得渾身被石子碾壓,疼的厲害。“哐!碰!”車身撞擊護(hù)欄,哐當(dāng)一聲翻倒,火花四射,濃煙滾滾,陸黎瞬間清醒,與此同時被禁錮的狀態(tài)消失,他愣神,抬眼看著身上壓著的那人。是他!又是他,那個夢中的古裝男子。男人面目表情的站起身,對他伸出一只手。陸黎搖搖頭懵神的交出一只手拉上他的,剛站起卻見他轉(zhuǎn)頭就走,不由開口:“等等。”男人回過頭,偏著腦袋似乎在問做什么。陸黎看著他半晌不知該怎么開口,問他是誰,和他夢中那個人有什么關(guān)系,還是說,今天他有沒有出現(xiàn)在他們公司對面的15層樓上?“謝謝?!弊詈?,陸黎只說了謝謝二字。男人微微點頭算是應(yīng)答,確定他再沒有什么要說,轉(zhuǎn)過頭消失在了路口。“哎呀,真慘?!?/br>行人的低聲吵鬧拉回陸黎看著男人的視線,他看著眼前殘破的現(xiàn)場有些犯惡,司機(jī)滿臉血漬,大概是直接撞擊到了車窗,蜷縮在駕駛座的身子有些扭曲,而陸黎看到的并不僅限于此,司機(jī)似乎已經(jīng)當(dāng)場斃命,但那眼睛卻瞪的溜圓,瞳孔幾乎要爆裂,血管都看的見。有道虛影在他頭上漂浮,對,陸黎就是看到了那道虛影,他用力揉了揉眼睛,影子還在,不是幻覺。可,警笛響起時,他晃了晃神,再次看過去,虛影已經(jīng)消失不見。交警停下車子過來處理這起撞車禍,陸黎握緊了手掌,剛才如果不是他停滯不前,那司機(jī)就不會偏離軌道,再后又像他出了幻覺,司機(jī)瘋了一般要撞死他,那么,剛才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沒事吧?”“沒事,”陸黎搖頭,眼神有些迷蒙,“我......”“沒事就可以走了,”交警嘆了口氣,“這條路也不知中了什么邪,最近頻出車禍,也幸好安了監(jiān)控,不然又不知道家屬怎么鬧呢?!?/br>監(jiān)控......?“剛才是......我可以走?”就這樣可以離開了?陸黎心中疑惑,剛才不是機(jī)動車正在通行么。“嚇糊涂了,路人和監(jiān)控都證明是司機(jī)突然加油門闖了紅燈,小伙子,你需不需要去醫(yī)院看看?”交警走開的腳步停下,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陸黎。擺擺手,陸黎摸了把額上的汗,不是他,那么剛才異樣的被禁錮感是錯覺?還有司機(jī)發(fā)狂時的充血眼睛,和他死后頭上出現(xiàn)的虛影,這一切又是他的自我想象么?那個男人呢,手上還有他覆蓋的觸感,等等,觸感!冰冷異常的手掌抓住他的,那超乎尋常的好似陰冷的觸覺,他,是人是鬼?又是鬼怪,這已經(jīng)不是迷信的年代,何況他也受過良好的科學(xué)教育,可現(xiàn)在,沒有任何想法的,他只能用鬼怪來描述自己看見的這反常的一切。那猙獰的面容已經(jīng)看不清司機(jī)原本的樣貌,陸黎捂著眼睛從一旁繞過,這情形,他估計一個晚上都無法入睡。不過,有人相約,對他來說真是及時的救命稻草。司銳見他一整天心神不寧,下班又走的早,不放心就邀他出來聚聚。陸黎本來是打算拒絕,但一個人獨自待在公寓,腦子不可抑制的就想起白天那起車禍,雖沒有被鮮血濺到身上,可血腥味卻一直在鼻尖盤旋。犯惡,血色在腦袋里炸開了鍋,陸黎頭痛的接了電話就去了司銳說的那家酒吧。霓虹在閃耀,晃的人心惶惶,陸黎剛踏進(jìn)酒吧的門,震耳欲聾的曲調(diào)就鉆入耳膜,他雙手捂住耳朵有些后悔應(yīng)了司銳的約。“來了。”給陸黎要了杯酒,司銳胳臂搭上他肩。陸黎拍開他手臂,喝了口酒:“這么吵,你天天來這種地方是怎么聽見上司訓(xùn)話的。”“用這里,”司銳指了指自己腦袋,“下午差點被老板抓著翹班,你腦子是被漿糊堵住了么?!?/br>“嘖,”司銳剛說完話,就湊到陸黎身上嗅了嗅,“你怎么跟喝了血似的,一股子腥味?!?/br>“血腥味?”陸黎失控一般抓住他的手,“我身上有鮮血的味道?”“失魂了?”司銳拍開他的手,皺了皺鼻子,“你晚上是吃了什么大補(bǔ)的東西,真像被剛宰殺的牲畜一樣,nongnong的血腥味。”陸黎抬起手臂仔細(xì)嗅了嗅身上,那詭異的血腥味道一直環(huán)繞在他鼻尖,他以為只是他的錯覺,不過是因為他親眼目睹了才會一直心緒不寧,所以才連鮮血的味道也那么清晰。可是,司銳也嗅到了,很濃烈的血腥味。他站起身,臉色煞白。“你要去哪?”司銳見他要走,不由跟著站起身。“洗手間,你不用跟過來?!?/br>他是洗了澡才出的門,可是也沒能掩蓋身上的血腥味,如果現(xiàn)在再發(fā)生場血案,他大概會直接被警察帶走,這種味道大概只有他一人身上這么濃烈。擰開水龍頭,陸黎一遍又一遍抄著水清洗,額間的碎發(fā)沾了水滴,順著臉部緩緩滑落至脖頸,喉嚨因驚懼而不住的吞咽,徒留那喉結(jié)被水沾染看起來格外性感。“嘻嘻~”突然的聲音讓陸黎停下動作,那仿佛從牙縫間擠出的聲響更讓他緊繃的神經(jīng)僵住。“哈哈~”又是一聲輕笑,陸黎背部僵直,他雙手握緊,仔細(xì)聽著動靜。“咯咯~”腰部像是被人摸了一把,蝕骨寒冷的觸覺惹的他心煩,陸黎關(guān)掉水龍頭想走出洗水間,可誰知“哐當(dāng)”一聲,洗手間的門被關(guān)上,那嬉笑聲陡然增大。而腰上又被摸了一把,再后,冰冷的觸感下移至臀部,接著,包裹全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