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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貓,是豹子?”燕鶴眠將最后一樣東西放進冰箱里,關(guān)上冰箱門,隔絕燕湛垂涎的視線,理所當然的說:“豹子也是貓科動物?!?/br>“這不能劃上等號?。?!”靳以澄腿一軟,一屁股坐到地上。難怪燕湛從小就那么兇殘,原來它不是什么小貓咪,而是小奶豹。靳以澄不害怕凱撒是因為他看著凱撒長大,而且經(jīng)常去看它,凱撒雖然不大搭理他,但是從來沒有傷害過他。可燕湛不一樣,燕湛對除了燕鶴眠以外的所有人,都有攻擊性,靳以澄只是個普通的人類,對猛獸有著天然的懼怕。“它……它不會吃我吧?”靳以澄扶著椅子,宛如一個剛復建的半身不遂患者,僵硬的坐下。燕湛打了個哈欠,靳以澄瞪著眼睛,努力把脖子往后縮,他……他他他看見燕湛的獠牙了!他這樣的,燕湛肯定一口一個吧。“我先很少給他喂生rou,不衛(wèi)生?!毖帔Q眠摸摸燕湛的腦袋,燕湛溫順地舔了舔他的手心。靳以澄:“……”燕老師的想法有點危險啊。“嗷嗚!”燕湛突然發(fā)出一聲低吼,氣得毛都炸開了。靳以澄被它的突然發(fā)作,嚇了一跳,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燕湛怎么連燕老師都兇?。?!“怎么?”燕鶴眠伸手想去摸燕湛,燕湛抬起爪子就將他的手按在桌子上。漂亮通透的藍眼睛瞪著他,又兇又奶的控訴道:“你在外面有別的貓了!”燕鶴眠聞言一怔,想起自己摸過小橘貓,只用清水洗了一下,忘記用洗手液掩蓋味道。燕湛捕捉到他有幾分閃躲的情緒,沖著他又是一陣吼叫,口水直噴到燕鶴眠的臉上。燕鶴眠抹了一把臉,把這個醋精從自己身上扯下來,去洗了把臉,再用洗手液將手來回搓到香噴噴,絕對沒有小橘貓的味道。等他回到客廳,他家醋精將腦袋鉆進一堆抱枕里,拿屁股對著他。電視上正在放歌,聲音還挺大。“你身上有她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的罪……”目睹燕湛用遙控器換臺,最后放出這首歌的靳以澄,整個人都石化在原地,靈魂早已出竅。說好的建國后動物不許成精呢?48、第48章給家里的留守兒童燕湛湛準備好午飯,燕鶴眠和靳以澄關(guān)上門離開。“湛湛應(yīng)該還會長大吧?”靳以澄見燕湛幾個月時間就長大這么多,估計以后還會長。“嗯,會長到兩三米左右?!毖帔Q眠估摸著燕湛以前的體型說道。“那……那么大啊……我們國家私人不能養(yǎng)豹子,你到時候怎么辦?”靳以澄有些擔憂的問道,他舅舅能養(yǎng)凱撒,是走了關(guān)系,到林業(yè)局辦了許可證的。燕鶴眠只是個小模特,又是事業(yè)剛起步,怕是沒那個關(guān)系,也達不到那個條件。“沒事?!毖帔Q眠沒再多說,等燕湛真的長到那么大,它自然已經(jīng)成為高階魔獸,也能夠控制自己的體型變換。靳以澄以為燕鶴眠是逞強,也不好戳穿他,心里想著大不了到時候,自己求求舅舅幫忙,肯定能保全小湛湛。這么一想,靳以澄的心情豁然開朗。我可真是個小機靈鬼兒。燕鶴眠全然不知道靳以澄的內(nèi)心活動,他坐在副駕駛上,正在回復喬明的消息。經(jīng)紀人喬明:明天早上有工作別忘記了。燕鶴眠:沒忘。經(jīng)紀人喬明:那就好,這個服裝品牌代言,我可是從李進手里搶過來的。燕鶴眠:?經(jīng)紀人喬明:忘記沒和你說過,李進是許菲菲現(xiàn)在的經(jīng)紀人,就是他把許菲菲從我手里挖走的,許菲菲你還記得嗎?之前我手里唯一的模特,跟人跑了那個。燕鶴眠:記得,被烏鴉叼走鉆石項鏈那個。經(jīng)紀人喬明:哈哈哈哈!對對對!現(xiàn)在想起我都還覺得爽翻了,不知道她磨了多少嘴皮子,才從金主那里得到的,估計還沒戴熱乎就沒了,大概氣得肺都要炸了吧。經(jīng)紀人喬明:李進手里有不少模特,最紅的是高洋,這個代言原本定的高洋,但臨著快簽約,突然爆出高洋招|妓,還一次招三個人,也不怕死在床上。燕鶴眠明白過這里面復雜的關(guān)系,看喬明這反應(yīng),心里估計樂開了花兒,自己的仇人倒霉,的確是件值得高興的事情。眼看著要到易天榮家,燕鶴眠收起手機,他頓了頓想起一件事,扭頭看向正在開車的靳以澄。“今早我去逛超市,看見收銀臺旁邊的小盒子正在打折,買二贈一,沒看懂是什么東西?!毖帔Q眠和他比了比盒子的大小,又描述了一下特征。不用燕鶴眠多解釋,靳以澄便明白過來,他說的是什么。要不是燕鶴眠的表情太平靜,靳以澄簡直以為他在性|sao擾。“咳……”靳以澄連男生的手都沒牽過,忽然和燕鶴眠討論這種問題,饒是他平時大大咧咧臉皮厚,也有點不好意思。主要是燕鶴眠太過一本正經(jīng),靳以澄雖然沒開過車,但理論知識上,可是王者,平日里也沒少和朋友口頭上飆車。“那個東西燕老師你暫時用不上?!苯猿挝竦恼f道。燕鶴眠看他遮遮掩掩的神情,皺了皺眉,“所以是什么?”靳以澄簡直想把方向盤捏碎,只能故作淡定的滿足燕鶴眠的求知欲,“是……避.孕.套?!?/br>“那是什么?”無怪燕鶴眠什么都不懂,在天狩大陸根本沒有這個東西,更何況他雖然已經(jīng)二十三歲,但對那方面卻沒什么興趣,也沒有人告訴過他這方面的知識。靳以澄支支吾吾,紅透了半邊耳朵,燕鶴眠見他解釋不出來,干脆自己拿出手機搜索關(guān)鍵字。“哦……這有什么可害羞的?!毖帔Q眠看完后,完全不覺得這種事情有什么不好開口。靳以澄被他這么一說,耳朵更紅了,燕老師這么淡定,顯得他好像很純情似的。實在不是靳以澄反應(yīng)過頭,而是燕鶴眠總是一副長輩的樣子,在他面前說這些,有一種和自己老爸開黃.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