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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強效鎮(zhèn)痛劑至少不會死得太痛苦,放心,真要那么倒霉的話,掛掉前我會揭曉謎底?!?/br> 兩人對視,眼神都帶上點決然,沒有完美的計劃,而結(jié)局難以預料,這一場牌,他們押上命來賭,贏者通吃,輸則全虧。 P.N短促地笑了聲,“我曾經(jīng)提醒你趁早抽身,你不聽,現(xiàn)在想退出已經(jīng)來不及了,除了繼續(xù)下注,你沒第二種選擇?!?/br> “我選你了呀”,祝愿挑挑眉,“牌局暫時對我們不利,沒關系,我們攻下這一關,拿Ace吧?!?/br> P.N輕哂,“盲目樂觀”,他伸手解襯衣扣子,隨著修長的手指下移,露出平直的鎖骨和一小片胸膛。 祝愿顧不上反駁,偷窺小露的春光,末了感嘆,這么瘦還有胸肌,極品。 P.N手頓住,抬起來,穿過她的耳際時停留了一瞬。 祝愿眨眨眼,老兄你這樣我很容易誤會好嗎。 下一秒,她腦補的粉紅泡泡破滅了,門被打開。 P.N斜她一眼,“出去?!?/br> ☆、陸壹☆血色落日 魏學林坐在防彈車內(nèi)等連越消息。 連越步履匆匆趕來,徑自上車。 魏學林問:“P.N的船過孟喜灘了嗎?” 連越點頭,“過了,區(qū)區(qū)流匪他們應付得來。” “流匪?他們頭目是誰?”,魏學林皺眉,倘若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壞了他大事,他絕不輕饒。 “杜倫?!?/br> “杜倫,有點耳熟”,魏學林沉吟。 連越提示,“當初追殺譚明杰和jiva就是杜倫帶人干的,他是譚明智的人,事發(fā)后被沙爺逐出三和幫,雖說沒聲張,但幫內(nèi)兄弟大都知道這件事?!?/br> 經(jīng)提醒,魏學林有印象了,“這個人在幫內(nèi)也算老資歷了,但做事眼界低,目光短淺,混到如今,越來越不入流,居然跟了譚明智,沙惕這個長子志大才疏,沒本事還愛搞兄弟鬩墻那一套,跟他能有什么出路。” 連越附和,“您說的對,杜倫的手下也覺得他跟錯人,出來自立門戶,占山頭重cao舊業(yè),這回撞上P.N沒討到半點便宜?!?/br> 魏學林不屑道:“我看他們豬油蒙了心,孟喜灘什么地方,糯康就是從那里惹禍上身的,也不嫌晦氣,繼續(xù)興風作浪,遲早被中國公安收拾?!?/br> 連越說:“是啊,中國公安巡航金三角水域已成常態(tài)化,P.N走水路兵行險招,不知是沙爺授意,還是他自作主張?!?/br> 魏學林冷哼,“管它是誰的主意,這批貨我志在必得”,稍后問,“還有其他消息嗎?” “其他?”,連越愣了愣,有是有,但不確定,他猶豫片刻道,“P.N受傷了?!?/br> 魏學林扭頭看他,“當真?” “線人傳回消息,說P.N中彈了?!?/br> 魏學林快意笑道:“流匪能令P.N受傷已經(jīng)是占了天大的便宜,無論這個消息屬實與否,我都讓他有去無回!” 連越揣摩道:“您的意思是……做掉P.N?” “既然不為我所用,便為我所殺”,魏學林咬牙切齒,“若要扳倒沙惕,必須除掉他豢養(yǎng)的忠犬!” 祝愿被變相軟禁在船員休息室,孤獨使人思考,P.N受傷的事,她越想越覺得可疑。一個王牌狙擊手,在發(fā)現(xiàn)另一個狙擊手存在的情況下,完全可以規(guī)避風險的同時出聲示警,況且晚他一步察覺的自己都能躲開,他為什么不能? 桑達透過門縫觀察jivajivaka,見她不吵不鬧便轉(zhuǎn)身上了甲板,向在船頭等候的老板回復。 “她怎么樣?”,P.N問。 桑達露出鄙薄的神情,哼了聲說:“jiva老實得跟孫子一樣,她不敢亂來?!?/br> 他看了眼老板的右臂,猶豫再三說:“您有必要做到這種地步嗎?” P.N撩起眼皮,面無表情說:“不下餌,魚怎么上鉤?” 魏學林為人謹慎,縱使與沙惕有殺弟之仇,在沒有把握公然決裂前,他選擇含恨蟄伏,對付這樣的人,要不斷加碼,游戲才能繼續(xù)。 桑達接著報告,“沙爺派來的jian細被嚴加看守”,頓了頓他征求意見,“需要處理掉嗎?” P.N凝視水面激起的浪花,淡淡道:“留著,我們?yōu)樯碃敱M忠,無人傳達,豈非白拼命?!?/br> 桑達一點即通,笑道:“不如告訴他實情,這艘船上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在沙爺眼中都是炮灰,反間他,替我們做事?!?/br> “你還可以向他透露,同樣作為沙爺?shù)挠H信,另一人跟的是真貨”,P.N勾唇,“不過人各有志,他堅拒好意,你可以成全他?!?/br> 得到老板的指示,桑達低頭應是,他沒立刻離開,躊躇了會兒,開口問:“老板,有件事我不明白,您為什么對jiva說船上都是沙爺?shù)娜???/br> P.N唇邊的諷意加深,“她向你求證了?” 桑達點頭,“對,她這人滑頭滑腦,我怕她套話,就沒搭理?!?/br> “你做得對”,P.N側(cè)身而立,垂下眼睛,閑閑而笑,“jiva不僅狡猾,還利益至上,誰給她好處,她就倒向誰,沒有任何原則立場可言,和這樣的墻頭草打交道,最好堵死她所有的退路,讓她退無可退。” 桑達承認老板分析得沒錯,但想到小威尼斯人從此要和jivajivaka這個臭丫頭捆綁在一起,他頓時有幾分不樂意,粗聲問:“您就不擔心她反水?” P.N莞爾,“她不怕死的話,大可一試。” 知道老板并未全然將jiva當作自己人,桑達滿意地去執(zhí)行策反任務。 兩個小時后,祝愿被押上甲板,P.N邀請她共進晚餐。 鋪著潔白桌布的餐桌擺在幾步開外,桌上兩個銀光錚亮的蛋形菜蓋,刀叉放在一旁,看樣子是西餐。 瞟了眼手表,下午四點整,再掃視四周,圍了一圈彪形大漢,背向餐桌而立,瞧這架勢,宴無好宴,祝愿收回目光,笑了笑說:“極總,您別開玩笑了,現(xiàn)在離飯點還早呢?!?/br> P.N先她一步入座,拿起餐巾對折,平鋪在腿上,然后面朝她含笑說:“我的忠告是趁有飯吃趕緊填飽肚子,誰知道有沒有下一頓?!?/br> 祝愿也坐下,聽了翻白眼,“從上船起,你就開始說不吉利的話,到底想暗示我什么呀?” P.N手執(zhí)刀叉,沖她挑挑眉,“提醒你這片土地生命無常,珍惜當下。” “信你就有鬼了”,祝愿揭開菜蓋,一客滋滋冒油的牛排映入眼簾,嗅了嗅,香氣撲鼻,切下一塊牛rou放進嘴巴,細細咀嚼,rou質(zhì)鮮嫩多汁,口感雖然比頂級的神牛差了些,但用香草黃油煎過,風味也算上佳。 她大快朵頤,吃到中途卻只有檸檬水解膩,不禁遺憾,“牛rou配紅酒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