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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員們,頓時紛紛議論,更有人在皇帝耳邊吹風,說這唐丞相本就不凡,再加上一個桃李滿天下的李蘇,這兩人若是要做點什么對皇上不利的事情,豈非輕而易舉,更重要的是,他的三皇兄,如今的靖安王,可曾經(jīng)是李蘇的學生!不過有懷疑是一回事,但是唐彥修的聰明才智實在是不可或缺,或者說,暫時需要他做很多事,所以皇帝就把這件事給壓了下去,但是他能懂得事情,不代表后宮的人能懂。原洛文一聽到下人對他說這個消息,頓時就砸碎了手里的杯子。“那個賤-人!”他與李蘇的哥兒本來就合不來,彼此看不慣對方,不過對方卻還想搶他的男人!說到底,他也不是不喜歡唐彥修,只是受不得對方那冷淡的態(tài)度,一時氣不過才會那般,誰知對方那么不識好歹!“殿下,丞相大人如此對待殿下,實在是可惡?!?/br>被人一挑撥,原洛文就忍不住了,決心要給唐彥修一個教訓,然后讓他娶自己,而最好的辦法,就是下藥,哪怕對方是丞相,他有皇么么護著,想必皇兄也不會責罰他。于是某天,他就趁著唐彥修進宮時攔住了他,想辦法讓他喝下了那帶著迷藥的茶,誰知,唐彥修一喝下去,瞬間就口吐鮮血,昏迷了過去,若不是御醫(yī)恰好從那里經(jīng)過,估計他就翹辮子。然而,雖然沒死,不過也跟死差不多了,體內(nèi)余毒未盡,就算他活著,也得忍受病痛,而且,壽數(shù)不會長。兇手最后也查出來了,是一個曾經(jīng)被唐彥修處置過的貪官后裔,最后被送上了斷頭臺,然而只有唐彥修知道,他是為什么才落到今天這地步。一來他不愿意為靖王做事,二來,皇帝也忌憚他,再加上,他那老師,估計對他也不是外人所見的那樣師徒情誼深厚。臥病在床,唐彥修反而想通了許多,知道自己是太過輕信他人,但也無法,于是他干脆遞了奏折,辭官還鄉(xiāng),能死在家里,也算是安慰。于是唐彥修就回到了唐家村,并且托某些人的福,他的身份并沒有人知曉,再加上一些以前的“敵人”的打點,他在村子里的生活,也不怎么好,否則,作為一個讀書人,即便只是幫人寫寫字,當個先生,也絕對能養(yǎng)活自己,絕不至于這般田地了。至于之后,想必那群人已經(jīng)忘記了有他這號人,沒想到最后會發(fā)生那些事,這也是他會答應幫謝一鼎的原因,至少,哪怕以后他出什么事,沈寧一個人都不會過不下去。聽完這些,沈寧的臉色有些復雜。“誒,我說,你到底在京城招惹了多少哥兒?”唐彥修:“……”關注點該是這個嗎?沈寧沒想到今天一回來,還沒等他想好該怎么問,對方就干脆和盤托出了,這經(jīng)歷,還這么讓人,驚奇。這人竟然是丞相?“嘖?!鄙驅庍谱欤蝗幌肫鹆艘郧暗臅r候鄧灃給自己說的那個丞相與皇家哥兒的故事,說的應該就是面前這個人的事情吧,而且……他突然想到了那個白公子,特么的那該不會是……“那個白公子與他弟弟……”“是當今皇上和七殿下?!?/br>沈寧差點跪了,這也就是說,他以后見著人家得客客氣氣的“下跪”?“他們并不知曉你知道他們的身份?!碧茝┬拮旖且粡潱驅幷UQ?,看著他,懂了。自己并不知道他們的身份,所以“不知者不罪”,他做了些不好的事情,也是可以原諒的是吧?“所以,他們突然來找你,是想干嘛?重新招你做駙馬?”沈寧問道,而且,這個可能性貌似非常大。“別亂說,不會的。”唐彥修捏了捏沈寧的手,既然當初就已經(jīng)清楚了,如今又怎么可能會跟以前一樣。聽唐彥修這么說,沈寧便不再問,不過到時候,皇權在上,一邊是名與利,另一邊只是平凡的生活,而且,據(jù)沈寧所知,這個世界,有錢人家娶幾個哥兒的,是很常見的事情。若真的有那天,若真的到了那天……沈寧的心有些累,他該怎么樣?這幾天,一家酒樓里的氣氛有些不對。“那人究竟是誰?怎么老是找二掌柜的麻煩?!钡昀锏幕镉嬁匆娪忠粋€人跑過去找二掌柜,說是那位白哥兒找他,頓時就有些替沈寧打抱不平了。“不知道,不過我看啊,那人肯定是看上咱們大掌柜了,所以才這么折騰二掌柜。”他早就看出那哥兒看大掌柜的眼神不大對勁,沒想到,嘖,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樣子。“那就這么讓他欺負二掌柜?”大家都有些不高興,不過對方是個有錢人,實在是不能得罪。“哎,你們說,大掌柜會不會……?”唐彥修一直沒出來說話,大家就以為是他不管,事實上,是沈寧讓他別管的。畢竟,唐彥修知道對方的身份而他不知道,而且,這里做主的也不是對方一個哥兒,那兒還有一個皇帝呢!于是,沈寧故意隨對方折騰,他要吃這樣,給他送上去,哪一樣不對,叫人換,就是可憐了那些送東西的小二,不過沈寧也不會虧待他們,等這些事情結束了,就給他們多發(fā)點工錢,至于那些被浪費掉的飯食,外面吃不上飯的人大有人在,施舍出去,錢照扣,反正他們還留了五千兩。愛折騰折騰,不過這一次,沈寧忍不了了,你無理取鬧也就算了,竟然還敢在他的地盤上打人?“你們把唐樂帶去休息吧,另外,把你們大掌柜的還有白公子一起叫來。”幾人扶著唐樂走了下去,沈寧則看了一眼眼前的狼藉,踢開自己腳邊的一塊瓷器碎片,冷哼了一聲。“白公子的弟弟,當真好教養(yǎng)?!?/br>“一個下人,我打就打了,不過是賤民?!痹逦牟恍嫉目粗驅?,不過是一個賤民。沈寧眼神沉了下去,不知道是因為鼻尖各種氣味還是這人的言行,讓他倍感惡心,幾欲作嘔,事實上,他也真的吐了。“呃——”“阿寧,你怎么了?”唐彥修一來,就剛好看見沈寧從房間里沖出來,扶著墻壁狂吐的樣子。“沒事?!鄙驅帀合履枪蓯盒母?,“可能是因為吃了什么不好的東西?!?/br>沈寧本想讓唐彥修別擔心,結果對方一聽可能是因為吃了什么東西,再想到自己以前的經(jīng)歷,頓時把人打橫抱起就去找大夫了。“白公子,若是我夫郎出了什么事,我絕不善罷甘休?!?/br>原若明被唐彥修這句話弄的一怔,這是,威脅他?不去管那被威脅的皇帝,沈寧此時乖乖的躺在床上,等著大夫給他診斷。“大夫?”唐彥修有些急,反倒是大夫,不急不忙,緩緩地摸了摸山羊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