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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懷里,吞掉了后面那個(gè)“哥”字。他不敢讓燕楨太投入,怕他濕得厲害,路上不方便,親了一會(huì)兒就松開了。燕楨眼里全是水霧,嘴還半張著,舌尖吐在外面,小狗一樣喘氣。宋朝雨等著他恢復(fù)過來,攬著肩把他帶出去,笑著說:“乖兔子迷路了?跟著警察哥哥回家?!?/br>“這么不要臉呢。”燕楨皺了皺鼻子罵他,卻依然難掩笑意。火車站不好打車,他倆往外并肩走了兩條街,視野才變得開闊起來。宋朝雨問他:“家里是不是沒有套了?”“有吧,”燕楨沒往抽屜里看過,憑著淺薄的回憶答道:“我記得還有的?!?/br>“那不買了,”宋朝雨勾出一個(gè)曖昧的笑,湊到他耳邊說:“沒套就射你臉上?!?/br>燕楨想象一下畫面,臉頰“唰”一下就紅了,剛要張嘴,余光就瞥見空曠的大路上立了個(gè)男人,正定定望著他倆。那是個(gè)瘦高的男人,穿著白襯衣,衣袖挽到肘下,明明應(yīng)該是清秀斯文的,眼神卻潮濕極了,“小宋,”他走過來站在兩人身前,“沒想到,這么快又見面了?!?/br>他走路姿勢(shì)跟普通男人不太一樣,胯骨總會(huì)帶出去一些,燕楨看著他隱隱約約勾出的腰線,以淺薄的學(xué)識(shí)只能想出“風(fēng)sao”兩個(gè)字。“是嗎,”宋朝雨收起了情緒,平淡得像在辦公事:“我也沒想到還會(huì)見面?!?/br>舊情人嗎?修羅場(chǎng)?燕楨縱是在外摸爬滾打好幾年了,也沒見識(shí)過這陣仗,不知道現(xiàn)在該扮演什么角色,只好眼觀鼻鼻觀心,悶不吭聲當(dāng)啞巴。“真是有緣?!蹦腥寺犚娝纬昴菢诱f,臉上表情也絲毫沒有裂縫,轉(zhuǎn)了個(gè)方向問:“這位怎么稱呼?”“跟你沒關(guān)系。”宋朝雨話說得毫不留情,“和你沒緣,也別想著打挖我墻角的主意。”“緣分不是這樣算的?!蹦悄腥丝吹贸鍪怯行懒耍贿^眼波一轉(zhuǎn),又變得楚楚可憐,“我不知道還有多久好活了,朝雨,你為什么對(duì)我這么狠心?”“我就弄不明白了,冤有頭,債有主?!彼纬陣K了一聲,簡(jiǎn)直心煩,“你不去搞傳染你的人,非要來搞我,是怎么想的呢?我看著像煤氣灶是么?這么好背鍋?!?/br>燕楨狠狠掐一把手心,才忍著沒笑出聲來。宋朝雨嘴上不停:“還能活多久你心里沒數(shù)?只要你別頭朝下坐觀光電梯,別出了門專往車轱轆底下鉆,每天吃藥也就能活個(gè)四五六十年吧。放心,禍害遺千年?!?/br>“你!”男人臉色煞白:“我們以前那些……你都忘了?多媒體教室,頂樓天臺(tái),哪兒你沒cao過我?高考前一天晚上你還送了我打火機(jī),還刻了‘親愛的’,我不信你全忘了?!?/br>如果他翻出這些陳年舊事,只為了讓宋朝雨心情有所波動(dòng),那么他確實(shí)算得上成功了。宋朝雨沒背鍋,臉色卻黑得如同鍋底,“大街上注意一點(diǎn),少影響市容市貌?!?/br>他話雖這樣講,自己卻一點(diǎn)兒沒注意,轉(zhuǎn)過頭來問燕楨:“家里還有套沒有?”“沒啦,”燕楨乖巧得很,頭搖得像撥浪鼓,伸出兩只手比劃,“咱們上周用了二十個(gè)呢?!?/br>“走吧寶寶,”宋朝雨抬手揉揉他毛茸茸的腦袋,“這回多買點(diǎn)兒凸點(diǎn)的怎么樣?”“不行,感覺讓狼牙棒捅了?!毖鄻E被他攬著走遠(yuǎn)了,“我還是喜歡螺紋兒?!?/br>往外走了幾十米,燕楨悄咪咪回頭看那男人的背影,呼出一口氣,聽見宋朝雨好笑道:“這么會(huì)演?!?/br>“你帶我演的,”燕楨反擊,“你是老前輩?!?/br>燕楨圍觀了一出戲,前面一直津津有味的呢,結(jié)果聽到那人翻舊賬,一下子就不舒坦了,好像指甲邊上的rou刺沒拔干凈,雖然不影響正常生活,可就是抓心撓肝地難受。床頭柜的抽屜里還剩倆套,都是超薄001,沒什么花樣,燕楨還怪失望的。宋朝雨靠在床頭,讓燕楨分開雙腿跪趴在身上,挺動(dòng)腰腹撞他的菊xue,手上還有一下沒一下地揉他后脖子,“他今天問你叫什么的時(shí)候,你知道我想怎么答么?”燕楨搖頭。“我想說你是我的東西,姓宋?!彼戆蜒鄻E壓在身下,拉起大腿扛在肩上,大開大合地cao,“是不是,宋楨楨?”后xue酸軟,快感潮水般層層涌來,他想伸手去摸yinjing,腕子卻讓宋朝雨捉住,按在男人汗涔涔的側(cè)腰,“說話。”“我是、我是你的東西……”燕楨給干哭了,抱著他的背,宋朝雨剛一碰上他的roubang,他就耐不住,高聲浪叫著射了出來。宋朝雨沒有控精,跟他一起出來的,射干凈了就壓在燕楨身上柔柔地吻他,“怎么還哭呢?”“我沒哭,”燕楨的淚珠不如他嘴那樣硬,大顆大顆地滾落下來,宋朝雨擦都來不及,“你答應(yīng)我一個(gè)事,行不行?”“行。”宋朝雨一口應(yīng)下,抽了紙按在他眼角,“別哭了,搞得跟我早泄沒滿足你似的?!?/br>“你好煩?!毖鄻E把面巾紙壓在眼睛上,深呼吸幾下,認(rèn)真地說:“馬上要過一個(gè)月了……你以后有一百個(gè)寶貝兒,一千個(gè)親愛的,一萬個(gè)小甜心,我都管不著。但是楨楨只能有我一個(gè)?!?/br>宋朝雨瞳孔微顫。“聽見沒有啊……?”燕楨半晌沒聽見他答話,有些尷尬了,想看看他什么表情,剛把紙巾拿下去,宋朝雨的手掌就覆了上來。他掌心挨著濕漉漉的睫毛,就好像捉住一只淋了雨的蝶。“好。”燕楨一個(gè)人去了一趟醫(yī)院,宋朝雨原是要請(qǐng)個(gè)假陪他,說什么也不肯,宋朝雨沒辦法,在他出門之前拿了那件黑外套罩在他身上,“路上小心,有事給我打電話?!?/br>燕楨把胳膊套進(jìn)袖子里,彎腰去穿鞋,收拾好了起身小聲嘀咕:“給你打電話干嘛?!?/br>宋朝雨雙手環(huán)著他的背,嘴唇貼在耳骨,不斷開合,“萬一害怕呢?”“不害怕,”燕楨說,“我不是小孩子?!?/br>“好?!彼纬晡⑽⑵^頭壓在他唇上,“開心了也可以跟我說。”說不緊張是騙人的,燕楨邁出門,手心就濡濕了,聽了宋朝雨這番話,心神安定了些,“嗯”了一聲,轉(zhuǎn)身出去了。他雙手插著衣兜,垂頭等電梯,藏在寬大的外套里,整個(gè)人很顯小。宋朝雨抱臂靠在門邊看著,內(nèi)心驟然生出一股沖動(dòng),想要把他拉回來,關(guān)在這間小房子里,日日夜夜,眼里只有他的身影。這股沖動(dòng)在他體內(nèi)徘徊著,他在心里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