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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南渡(H)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0

分卷閱讀10

    ,這回徹底腫得不能見人。他頭疼得厲害,“謝丞相,你跟孩子計較什么?”他哪里猜得透謝丞相難以捉摸的心思,勉強(qiáng)打起精神來應(yīng)付。一邊手指游移到衣領(lǐng),重新解開領(lǐng)口繁復(fù)的盤扣,一邊低聲道,“時間還早,還能再做幾次……”

謝迢不置可否,握住身下人白玉似的手指,含到口中吮吸,剛好阻止了趙容解扣子的動作。半晌,忽然說道,“不做了?!?/br>
方才當(dāng)著瓏兒的面,怎么央求都沒用,現(xiàn)在瓏兒走了,又一臉禁欲看破紅塵。趙容心里窩火,他不敢朝著謝迢發(fā)作,于是抿著唇別過臉不肯說話。

謝迢口中還吮著趙容的手指,他的牙齒微微用了些力,磕在趙容精致的指節(jié)上。指尖傳來的輕微痛感成功將趙容的注意力重新吸引過來,謝迢吐出含住的一截白嫩指尖,繼續(xù)不依不饒:“臣不跟孩子計較,臣得跟陛下計較。臣想知道,陛下眼里的臣,是什么樣子?”

趙容靜默了一會。

他本不應(yīng)該沉默的,他應(yīng)該將自己剝得一絲不掛,討好地鉆進(jìn)謝迢懷里,用拙劣的吻技獻(xiàn)上一個足夠真誠的深吻,然后乖順又yin賤地打開雙腿,喚著“孤最喜歡阿迢了”,求謝迢cao進(jìn)他的屁股。甚至還能嗚咽幾聲裝一把可憐,換得謝迢一個安撫的親吻,就像以往每次一樣。

或者他再不能忍受這種自欺欺人的日子,干脆直接跟謝迢撕破臉。謝迢拿他當(dāng)兔子,殊不知兔子急了亦會咬人。他動作快一點,豪賭一把,床頭暗格里藏著淬了毒的尖刀,未必不能一擊致命捅進(jìn)謝迢的胸膛。

但他終究是什么也沒有做。

謝迢需要一個軟弱無能的晉朝皇室,來顯示江表政權(quán)的正統(tǒng),而他需要一個雄才大略的丞相,扶穩(wěn)身下這張搖搖欲墜的龍椅。

他只是笑了笑,聲音像一條緩緩流淌的河。河中的游魚落入漁人布好的網(wǎng),銜成并不規(guī)則的一串。

“丞相想聽真話還是慌話?”

謝迢對上他的眼睛,黑色的瞳孔映出一張溫順無害的臉,“真話如何,謊話又如何?”

趙容歪著頭,眨著眼看他,雪白的頸子修長纖細(xì),繃出漂亮的弧線,仿佛手指扣住微微用力便會斷折。

謝迢心底一顫,手指忽然不受控制地抵上他的下唇,“噓?!?/br>
“不必再回答,臣知道了?!?/br>
諸君抱歉……我估算錯誤,謝將軍下一章才能放出來……明天許是能更的(。

☆、第十章

趙容近來又做了噩夢,半夜時常驚醒過來。

夢里是漆黑的雨夜,赤紅的血水混著瓢潑大雨,鋪天蓋地席卷而來。他俯跪在雨中,衣衫盡濕,透著濃厚的血腥氣。染血的尖刀泛著寒光,鮮血不住地從他的兄弟身體中淌出,還帶著些許溫?zé)?,悉?shù)迸濺在他的臉上。謝迢一襲白袍,纖塵不染,執(zhí)傘立在他身后,聲音輕柔得像鳥背上蓬松的羽毛。

“陛下別怕,再沒人能威脅您了?!?/br>
他們?nèi)枷Я恕?/br>
偌大的宮室異??帐帲璋档臒艋鹩坝熬b綽打在窗前。趙容蜷成一團(tuán)縮在床角,緊緊攥著拳頭,身體因為恐懼而下意識地不住顫栗。他想著,如果謝迢在這里,大概會吻著他的頭發(fā),慢慢進(jìn)入他的身體,然后無奈又溫柔地開口——“陛下到底在怕什么?”

怕什么?他在陡峭的懸崖邊上站著,下面是萬丈深淵,唯一能抓住的,是謝迢施舍給他的手。

而現(xiàn)在謝遷回來了。

謝遷自那日盛怒之下拂袖而去后再沒出現(xiàn)過。趙容心中發(fā)怵,差人去將軍府打探,這才知道謝遷這些日子一直在康樂坊待著,根本沒回過府。

僅僅是一江之隔,但江表的繁華和混亂割據(jù)的江北自不可同日而語。長江天險易守難攻,作為天然屏障阻斷北地紛爭。北方胡人又彼此牽制,再無余力舉兵南下。

因此江表政權(quán)雖然內(nèi)里風(fēng)波暗涌,表面上尚可維持著一片祥和。而康樂坊,正是歌舞升平的建康城中最為繁華之地。此處外臨京城要道朱雀大街,位置極佳,是出了名的尋歡作樂狎妓宴飲好去處。

平白無故去那種地方,還徹夜不歸,趙容越想越生氣,嘴里來回念叨著康樂坊三個字,帶了幾個侍衛(wèi)微服出宮,氣勢洶洶地殺了進(jìn)去。

隔著屋門都能聽見里面的靡靡之音。

吳聲西曲情意綿綿,妖童媛女身軟眼媚,怕是天王老子來了也樂不思蜀。

趙容氣得嘴唇發(fā)抖,忍無可忍地踹開了房門。

謝遷被一群鶯鶯燕燕圍在中間。寬大的衣袍衣襟半敞,腳上趿著雙木屐,頭發(fā)半披著,倚在一個形貌昳麗的美人懷里,就著他手里的酒盅喝酒。

此時聽見踹門的聲音,他皺著眉頭看過去,染了醉意的眼睛有些許迷離,目光正好觸及趙容發(fā)紅的眼眶。他漠然地收回視線,朝著不知所措的諸位歌伎吩咐道“接著唱”,似乎十分不滿歌聲被打斷。

趙容哪里受過這樣的委屈。當(dāng)年在江北云川城,誰人不知謝家二公子將云川王府的小世子視如珍寶,就算是要星星要月亮也要爬到天上替他摘下來。

現(xiàn)在卻當(dāng)著他的面給他難堪……

趙容紅著眼睛瞪他,一把奪過酒盅,狠狠砸在地上。

醇香的酒液盡數(shù)潑灑,破裂的碎瓷片濺了一地,發(fā)出渾濁的悶響,回蕩在室中格外清晰。

謝遷冷笑,遣散室中眾人,一腳踹上房門,抓著趙容的衣領(lǐng)步步緊逼,將他困死在墻角。

“怎么?這樣就受不住了?陛下跟謝迢顛鸞倒鳳的時候,想沒想過我又是什么心情?”

謝遷氣得發(fā)瘋,一筆筆跟他重翻舊賬,“當(dāng)著我的面三番五次跟謝迢上床,祭典那日還在文武百官面前讓謝迢抱下來,陛下,你自己沒長腿是不是!干脆敲斷算了!”

趙容早沒了方才砸酒杯的氣勢,他怕謝遷一時沖動真的敲斷他的腿,伸出雙臂小心翼翼環(huán)住謝遷的腰身。然后仰頭溫順地貼近他的側(cè)臉,輕輕蹭了蹭,軟嘟嘟的唇瓣湊近嘴角輕啄。

“阿遷,孤整個人都是你的……孤都是被逼無奈,孤心里一直只有你一個人,原諒孤這次好不好……”

謝遷偏頭,躲過趙容細(xì)密的吻,單手撐著墻壁,手指掐著趙容的下巴,逼迫他對上自己的眼睛。

“既是謝迢逼你,那他是在陛下脖子上架了刀,還是在陛下的御膳里下了毒,才能逼得陛下含淚委身?”

趙容咬著唇,不自在地避開他的對視,低著頭小聲支支吾吾,“阿遷……孤……”

“被逼無奈?誰也沒逼過你!”謝遷積累了數(shù)日的怒火終于被他這番作態(tài)徹底引爆,“陛下,玩弄臣的感情就這么好玩是嗎?陛下既然攀上了謝迢,又來招惹臣做什么!”

趙容被他嚇得懵住,一時想不到別的辦法,干脆抓著謝遷的手往自己衣領(lǐng)里摸去。

“孤好想你……阿遷,你別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