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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侯眉頭揚了揚,又嘗試了應(yīng)該是苦味的葉,發(fā)現(xiàn)入口后是薄脆感和鮮香感,并且整個口感層層遞進(jìn),一浪接一浪。陳侯依次品嘗了其他部位,才招呼其他評委共同品嘗。見陳侯神色輕盈,其他人才敢動刀叉,食用后皆是驚為天人。最終,陳侯也給了個簡短的評價:“出神入化?!?/br>得到這評價的景庸,開賽至今都面無表情的臉蛋,終于露出了笑容,娃娃臉上兩個小酒窩特別迷人。觀眾席上,陳咬之一手托著下巴,一手幫腿上的小柯基梳理毛發(fā)。在整個九十分鐘的cao作時間,陳咬之都在看景庸,想看看良工巧匠能發(fā)揮何種效果。也因如此,他自然再清楚不過景庸的cao作。景庸做的千年紅,和穿越前他嘗試過的分子料理極其相似,通過物理和化學(xué)手法,將食物分解、重組和再創(chuàng)造。不同的是,穿越前的分子料理需要通過精妙的儀器,達(dá)到極致的烹調(diào)溫度和時長,而景庸只需要精妙的手法和異能,就能輕松cao作一切。成語酒帶來的提升,只是在精神力的層面,而真正做好一道菜的關(guān)鍵,還是廚師的技藝和對料理的熱愛。全部菜品品評完畢,現(xiàn)場的料理臺都被撤掉,空出的會場在進(jìn)行歌舞表演,等待比賽最終的結(jié)果。陳咬之看著站在場邊的景庸。此刻的景庸,已不復(fù)這幾日略顯焦躁的狀態(tài),伴著音樂聲搖擺著身體。當(dāng)歌聲結(jié)束,陳侯拿著最終結(jié)果,站到了主持人身邊。陳侯點評時老辣幽默,這時反倒顯得特別文靜,任由主持人在那插科打諢。“今日的比賽真是高潮迭出,到底大獎會花落誰家,真的好期待。到底是誰呢?要不我們先公布不是冠軍的選手?”這主持人或許是另一個時空,某個芒果臺名叫洪濤的老師的傳人,一句話能說得千回百轉(zhuǎn),反反復(fù)復(fù),就是不給個了結(jié)。在觀眾按捺不住想上前揍人時,主持人終于舍得把話筒交給陳侯。“今天的冠軍,是來自霸思餐飲的師洋大廚?!焙椭鞒秩藘蓚€極端,陳侯一點鋪墊都沒有,直接宣布了冠軍。觀眾還沒反應(yīng)過來,霸思餐飲的俞有錢先開始?xì)g呼雀躍,捶胸頓足,只差沒身披國旗繞場兩圈。一個美食賽,硬生生被凹成了百米競技。“還有來自景庸餐廳的景庸大廚。”陳侯忽然繼續(xù)道。觀眾剛反應(yīng)了上一個冠軍,正要鼓掌,陳侯這一句,讓眾人剛張開的手掌還沒拍上,又停滯在那。陳侯沒給觀眾鼓掌的時間,解釋道:“兩道菜創(chuàng)意想法極佳,兩位廚師的基本功也很扎實,主材處理得非常完美。師洋廚師在刀工火候上技高一等,景庸廚師在調(diào)味上更勝一籌。評委團(tuán)覺得難分伯仲,所以并列冠軍?!?/br>這是四花節(jié)創(chuàng)辦以來,所有活動上第一次出現(xiàn)雙黃蛋,觀眾都覺得見證了歷史。景庸傻愣愣站在那,被突如其來的幸福給砸得暈乎乎的。整個頒獎流程,景庸全程手腳僵硬,走路時同手同腳,臉上的笑容傻兮兮的。陳咬之坐在臺下,也不自覺的笑了出聲。頒獎結(jié)束,陳咬之忽然看到,景庸拼命的擺著手,招呼自己下臺。以為對方被競爭對手刁難,陳咬之理了理衣袖,抱著小柯基,雄赳赳氣昂昂走到景庸身邊。的確是有人刁難景庸,不用說,就是霸思餐飲的負(fù)責(zé)人俞有錢,左一句作弊,右一句踩了狗屎運,像個男版祥林嫂般碎碎念。不過沒人理會他,在場的工作人員表情厭惡,畢竟懷疑景庸,也就是在懷疑他們比賽的公正性。景庸開餐廳以來,受到的冷嘲熱諷比這厲害多了,對這種程度的嘲諷不痛不癢。連霸思餐飲自己的廚師,都將對負(fù)責(zé)人的嫌棄掛在了臉上。景庸找陳咬之,是來瓜分冠軍獎品的。事先沒料到出現(xiàn)雙冠軍,節(jié)目組的獎品只備了一份,最終商討后決定,獎金補(bǔ)發(fā),每人依舊是三百萬。至于剩下的獎品,則不再補(bǔ),兩人自己商議分取。霸思餐飲的廚師很大氣,讓景庸先挑,景庸也不推諉,直接叫來了陳咬之。“之之,今天這冠軍,你的功勞占一半,你看看你要什么?!本坝沟?。陳咬之看著景庸的娃娃臉,不知怎的,腦海里開始播放《十五的月亮背景音樂——“啊啊~碩果里有你的甘甜,也有我的甘甜,軍功章啊~有我的一半,也有你的一半?!?/br>這個音樂有些魔性,陳咬之甩了甩頭,將這背景音樂甩出腦海。“不用了?!标愐е馈?/br>然而話音剛落,陳咬之就覺胸膛一陣疼痛。低頭,成語君正扭動著屁股,用他的腦袋拼命拱著陳咬之的胸膛。成語君:(///▽///)“之之,那里有南柯果啊~”南柯果是啥,陳咬之不用知道,反正肯定是能夠兌換成語的。景庸慌不迭點頭:“有,有一箱南柯果?!?/br>陳咬之隨手查看了下南柯果的價值,稀罕但不昂貴,主要用于釀造果酒。陳咬之點頭:“嗯,那我就要這個吧,其他不用了。”景庸有些不好意思,這南柯果是所有獎品中最便宜的,他張羅了一下,硬要再塞幾件給陳咬之。陳咬之?dāng)[手:“我一個賣紅酒的,要這些東西做什么?!?/br>等景庸和師洋分好東西,景庸將剩下半瓶酒還給了陳咬之。“之前試菜的時候喝了兩口,今天一緊張,一下喝了小半瓶,就剩這點了。”景庸道。陳咬之見過太多我弱我有理,占便宜占的心安理得的人,有所謂的親朋好友,也有陌生人。他和景庸,真的算不上親近,在他心里,對景庸的定位,還是前任離開時照顧好陳升的鄰居。然而景庸所表現(xiàn)出來的品質(zhì),讓陳咬之心底暖流流淌。不是懂得人情世故,也不是交際手段高超,僅僅是發(fā)自內(nèi)心的,感恩身邊的人,感謝上天的每一滴賜予。在夾縫中開出的花,依然愛著這似火驕陽,清風(fēng)朗月。陳咬之轉(zhuǎn)過身,擺擺手:“我不需要,你就留著,當(dāng)給我做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