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07
書迷正在閱讀:只想占有你、白樺之殞、陰陽藥店、六十年代大神醫(yī)、寡婦、盲、穿越后所有看不起我的人都來寵我、佞臣之妻、男閨夢談、星辰
不敢輕易征討。陸聞青:“軍部去不了的話,我們可以去。我們幾個加上尤綸,還有聘請的傭兵團的人,應該可以混進去?!?/br>“這太冒險了?!秉S玖道。陸聞青看了他一眼:“你應該不希望,何不見的事情重演吧。”何不見,當年和杜康、黃玖是第一軍校的三劍客。沒料到畢業(yè)后第三年,卻慘死于一場和外域官員的談判,死得極為屈辱。那之后一年,杜康和黃玖都處于走不出的迷惘和痛楚中。黃玖閉上了嘴,顯然不愿意往事重提。那個名字就像最鋒利的利劍懸在心頭,一被提及,綁著劍的繩子就忽的斷裂,刀刃刺穿心肺,痛不欲生。氣氛一下變得詭異。陸聞青直接拍板:“就這樣吧,大家收拾一下,晚點就出發(fā)。”李御沐攔住他:“這事還要從長計議?!?/br>陸聞青冷哼一聲:“我們可不歸軍部管,與你何干。”李御沐噎了一下,這陸聞青的脾性執(zhí)拗的很,和陸家都能直接鬧翻天,更不會給他這個不相關(guān)人的面子。李御沐還是耐下心:“第十軍的事情我多少也知曉,那的考核準入制度流程繁復,可不比進入聯(lián)邦軍部簡單,你哪來的自信混進去呢?況且你們這幾張臉,也算小有名氣,那里消息再閉塞,也不會一無所知,你認為不會被認出來?”陸聞青輕哼了一聲:“這不牢你掛心,我們自有法子?!?/br>送走了其余閑雜人,房間內(nèi)再次安靜下來。陳咬之不說話,看著天空的流云。風起云涌,天色變幻,大片的云朵在剎那間粉身脆骨,變成了片片魚鱗。“尤綸和戚迎風下午到,會帶幾個雇傭兵,大家收拾一下,晚點就出發(fā),不要耽擱了。”魏居安道,聲音冰冷,仿佛要把一室的暖陽凍結(jié)。==這是一艘略顯破舊的民用飛船。為了符合偷渡者的身份,飛船的內(nèi)外都十分低調(diào),也為難魏居安這種從頭發(fā)到腳趾都崇尚精致的人,不知從第一商會的哪個廢品回收站搞來這一堆破銅爛鐵。陸聞青給每個人易了容,原本容貌出彩的幾人剎那間變得平凡無奇。陸聞青給了每人一本人物小傳,要求眾人熟背,并且深入骨髓,靈活運用,被人問起時毫無破綻。陳咬之坐在民用飛船的窗邊,宇宙浩瀚,聽不見一點聲響,但途經(jīng)之處總有機甲殘骸,蟲族尸骨,恍惚可見這里曾有過多少炮火連天。“我發(fā)現(xiàn),你很喜歡看窗外,這風景好看嗎?”清冷的男聲打斷陳咬之遐想。是金呦。陳咬之搖頭:“習慣使然罷了。聽說你以前是軍人?”金呦:“嗯,怎么忽然問這個?”陳咬之:“我只是有些好奇,是什么讓你放棄了?”在聯(lián)邦,進入軍隊是一件至高無上的事情。從崇高一點的角度來說,軍人是聯(lián)邦最神圣,最受人敬仰的職業(yè)。哪怕從最世俗的角度講,軍部的薪酬待遇也遠超許多普通職業(yè)。除非因公殉職,否則大部分人都不會放棄這個職業(yè)。只要還活著,哪怕黃發(fā)垂髫,哪怕缺胳膊少腿,按照軍部約定俗成,也會安排相應的二線后勤崗位。因此,每年主動申請退出軍部的人屈指可數(shù)。金呦:“因為害怕戰(zhàn)爭,害怕死亡,你覺得這個理由怎樣?!?/br>陳咬之低頭笑了一聲。會選擇進入軍部,早就將個人生死置之度外,對于白骨露野的畫面怕也習以為常,當了幾年兵再來說害怕,這明顯是搪塞罷了。對方不想說,陳咬之也就不問。金呦見陳咬之不追問,反倒有些奇怪的心情作祟?!拔疫€記得我第一次見你的時候?!?/br>陳咬之回想了一下,兩人初遇是在九鼎星到藍明星的飛船上。那記憶有些久遠了?!笆菃??我可能記不太清了。”金呦:“我那段時間心情很糟糕?!?/br>陳咬之對金呦的經(jīng)歷略有所聞。據(jù)說幾年前的古德星保衛(wèi)戰(zhàn),第一軍元帥李御沐在援軍來不及支援時,選擇了堅守古德星,戰(zhàn)略性放棄周邊的小星球,導致附近星球蟲潮肆虐,死傷慘重。金呦的家人也死于這場戰(zhàn)火中。陳咬之不擅安慰人,良久,低沉的說了句:“節(jié)哀。”章節(jié)目錄范映然民用飛船顛簸的飛行了三天兩夜。“那里就是第十軍所在地了?!蔽壕影仓钢巴?。陳咬之望向遠方。那是一片小星系,整體呈現(xiàn)出帶著死灰的土黃色。那個顏色很壓抑,透著大地龜裂,萬物枯亡的絕望和無助。魏居安仿佛猜透陳咬之所想:“只是看起來壓抑了點,但實際上,其繁華程度并不輸聯(lián)邦任何繁華星球?!?/br>聯(lián)邦的公共網(wǎng)絡庫里查不到第十軍的任何資料,陳咬之有些好奇:“這第十軍到底是何來頭?”魏居安攤手:“這大概算聯(lián)邦秘史,我也知之甚少。不過我知道,第十軍的首領(lǐng)名叫范映然,當年也算赫赫有名的風流人物。”“范映然?”“對,不過第十軍現(xiàn)在能發(fā)展成聯(lián)邦都忌憚的存在,不僅僅是范映然。當初整個第十軍挑選的都是高精尖人才,后來又有不少能人異士叛逃聯(lián)邦后前去投靠,才發(fā)展成今天這規(guī)模?!?/br>“聯(lián)邦就任其發(fā)展?”“所以我才惡心‘不主戰(zhàn)政策’。”陳咬之不置可否,對于政治,他從來沒有什么高見,也不想多摻和。“哦對?!蔽壕影蔡嵝训馈!澳銘牙镞@只精神力伴生物最好收收,目標太顯眼了?!?/br>陳咬之低頭看了一眼又胖了一圈的成語君,應允道:“好。”看來眾人都誤會成語君是自己的伴生物了。等到魏居安走遠,陳咬之拍了拍睡得四腳朝天的成語君。“怎么了之之?”成語君睡眼惺忪的問道。“要到目的地了!”成語君一個鯉魚打滾,從一灘蓬松的蒲團變成威風凌凌的斗士。它昂著頭,右前肢疊于胸前,做出一副我以我血薦軒轅的宣誓狀?!爸?,我和你同生死,共進退,為了聯(lián)邦的明天拋頭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