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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特殊紅酒供應商[星際]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326

分卷閱讀326

    而言最多只有嘴角上揚和嘴角下垂的區(qū)別。“是的,據(jù)說來自第十軍的信號件也發(fā)送到了金池頻道等媒體那,被總司令部強制壓了下來?!?/br>
第九軍中的大多數(shù)人,也是在這次杜康被虜事件后才聽聞還有第十軍的存在。當然,即便聽說了,他們也知之甚少,大多對其定義是當年背叛聯(lián)邦,如今傷害杜康的不忠不孝不禮不義之人,總之人人除之而后快。

然而這個傳言里十惡不赦的存在,卻特地派出了一架信號艦,飛到了聯(lián)邦第四星域附近,在星際網(wǎng)能夠接受到信號的地方,給聯(lián)邦發(fā)了一封長信。

長信沒有咄咄逼人,也沒有潸然淚下,寫得很實在。

傳說中第十軍的首領(lǐng)范映然表示,往事終歸成煙,他們不想再和聯(lián)邦扯上任何關(guān)系。杜康元帥他們會鮮活完整的送回,從此大家塵歸塵,土歸土,不要再打照面。

信件寫得不卑不亢,可信度反而高了不少。

裝備部部長李子芍拖著他那張傷花悲月的臉:“這么說來,那個第十軍也沒有傳聞那么壞。”

后勤部部長呂風流擺著手指,很好的執(zhí)行著第九軍第一杜吹的職責:“不,我覺得一定是老大的人格魅力征服了他,讓他潸然淚下,洗心革面,重新做人?!?/br>
星艦部部長韓箬箬沉著臉,沒說話。他是第九軍高層里最年長的,對第十軍的事情知曉得比其他小年輕多不少。他和范映然同屆不同系,當年范映然叛逃聯(lián)邦的事情曾讓他極度震驚。對于范映然這人,年少時他妒忌居多,后來叛逃事件一出,不屑之情更多。然而年紀大了,時過境遷,再回想往事,就會察覺當年的事情頗為詭異。

韓箬箬捋了捋他的絡腮胡。他原本只有一圈胡子,稀稀疏疏還有些上翹,他會精心打理在不超過下嘴唇的長度。雖然被同事嫌棄了多次,不過他總會表示“胡子是成熟男人的標志。”這段日子因為擔心杜康,除了茶不思飯不想,這“成熟男人的標志”也有些成長過快,蹭蹭就快往脖子下探了。

同樣沉默不語的還有黃玖。作為和杜康從學生時代一起走過來的摯友,他自然了解杜康的性格。這個事件從杜康被擄走那一刻起就尤為奇怪。前些日子,他關(guān)心則亂,差點跟著辛婆偷偷調(diào)遣幾支艦隊自己營救,好在最后一刻還是冷靜下來。敵暗我明,冒然出動無異于送死。

辛婆:“無論如何,能不費一兵一卒迎回杜康,自然是最好的結(jié)果。眼下總司令部就是在裝瞎,始終不簽發(fā)進攻指令,既然對方主動把人送回來,不管有沒有詐,我們自然是歡迎?!?/br>
指揮部部長粘嘉樹十分贊同。“防人之心不可無,但有時候想事情還是正面積極一點。就像風流說的,憑借老大的人格魅力,征服個叛軍首領(lǐng)還不是易如反掌?,F(xiàn)在蟲族剿滅,等到杜康回歸,我們就開個最盛大的慶功宴,你們看怎樣?”

粘嘉樹一句話說得抑揚頓挫,融合了心靈雞湯、花式吹捧和空頭支票,極為煽情,簡直像在洗腦行業(yè)培訓過。

可惜室內(nèi)無人捧場,每個人都在座位上,面色各異,似乎各有思量。

章節(jié)目錄計劃

派斯達克星。第十軍基地。

元帥府頂層會客室。

會客室是一間陽光房,四面鋼化玻璃搭建的透明屋,又在玻璃屋一半處包了一圈藤麻編制的圍罩。

會客桌恰好位于透明物的正中央,一半在藤麻的陰影內(nèi),一半在炙熱的光芒里。

范映然就坐在這黑白分明的交界處,五官沉浸在忽明忽暗里,線條都變得模糊。

一早被召集的幾人圍坐在一旁,彼此面面相覷,有些詫異范映然一早有何事情。

昨夜,范映然在基地內(nèi)舉行了歡送會,算是為杜康一行人送別。昨夜賓主盡歡,其樂融融,這屋內(nèi)的幾人不說酩酊大醉,也算盡情暢飲。

范映然掃了一眼室內(nèi)幾人,葉翀,江無升,劉裘和蔡柳丁。

這些人里,江無升是和他公事最多年的,在未叛逃聯(lián)邦前,他們是室友,在一起遠走派斯達克星時,他是他的的副手,第十軍的副元帥。

葉翀是他在派斯達克星定居不久后過來投奔他的。一開始,他不愿意接受這人,畢竟一位正兒八經(jīng)的第四軍副元帥來投靠一個名聲不佳的叛黨,聽起來就透著股間諜的味道。不過現(xiàn)在,兩人亦師亦友,他成為自己無話不說的心腹。

劉裘和蔡柳丁是同一批來投奔他的,兩人都因遭受迫害而叛逃聯(lián)邦。這兩人年紀輕輕,但異能、才學、膽識都有出類拔萃的地方,很快成為范映然的左膀右臂。對于這兩人,范映然是當做能培養(yǎng)的小輩來相處的。

這四人,可以說是自己最親近的人,也是為數(shù)不多知道秋山慕真實容貌的人。

昨夜晚宴,除了已經(jīng)見過陳咬之的葉翀,其他幾人皆是面色驚懼。畢竟如他,哪怕知曉陳咬之是另一個人,第一眼聞見還是會昏眩。

“在座各位都是我最相信和最親近之人。所以我有一計劃,只和在座各位說。各位務必做好保密工作。”范映然道。

四人一臉霧水,不知為何昨日歌舞升平,短短數(shù)個小時后就忽然有大計劃,還緊要到一大早召集眾人的程度。

“我不打算讓杜康活著回聯(lián)邦?!狈队橙黄届o道。

平地驚雷,昨夜還和杜康把酒言歡的眾人嚇得雙目圓睜,噤若寒蟬,手腳都不知擺放在何處。

良久,還是和范映然年齡相仿,私交最深的江無升開口了?!袄戏?,你這是何用意?昨天不還聊得好好的?”

昨夜宴會上,范映然還和杜康一副酒逢知己千杯少的模樣,怎么睡了一覺天就變了?

范映然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我從一開始,就沒打算讓杜康活著回去?!?/br>
眾人面露困惑。

范映然繼續(xù)道:“這些日子,杜康所謂被我們監(jiān)禁,而事實上大家都知道,他出入基地如入無人之地。且不說他掌握了我們多少秘密,如果真讓他這般耀武揚威的回去,我們就等于赤/裸裸的暴露在聯(lián)邦視線里?!?/br>
一陣沉默,柔和的晨光穿過玻璃,仿佛在范映然身上產(chǎn)生特殊化學反應,變成一股死寂的氣息,偌大的陽光房硬生生變成死寂的墓地。

劉裘和蔡柳丁作為小輩不敢開口,葉翀則面色凝重,同樣一言不發(f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