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屏幕上,那張和陳咬之一樣的臉。忽然,一股冰涼從腳底竄入,他渾身的雞皮疙瘩全都豎了起來。“杜康,你剛才那話是什么意思?我怎么忽然瘆得慌?”“我也不知道……”杜康的眼神帶著少見的迷茫。章節(jié)目錄請君入甕第四星域。孤林星。正是夜深霧濃,臨時搭建的營地內(nèi)萬籟俱寂。第一軍已經(jīng)撤離,只有第九軍的援軍還在等待他們的首領(lǐng)歸來。一身黑衣的男人靠坐在房屋的窗邊,窗外營地的燈火打在他身上,在地上留下了消瘦的影子。那影子被臨時搭建的狹小屋子所擠壓,不滿的散發(fā)著戾氣。男人盯著影子,神情狠厲。窗外的燈火輕輕晃蕩,影子也瑟縮了幾下,仿佛被男人的怒氣所波及,企圖避開鋒芒。桌上一臺手掌大小的金屬儀器忽然閃起紅光,在這沒開燈的屋子里忽明忽暗,略顯詭異。黑衣男人蹙眉,走上前,打開儀器的某個部件,半晌,一段文字投影到桌上。“范映然并非真心想放走杜康,而是打算在其回程途中下手,并嫁禍星際海盜,既不得罪聯(lián)邦,又鏟除眼中釘,一舉兩得。他的計劃是……”男人讀完整段文字,閉目養(yǎng)神片刻,將儀器的接收器部位用力捏碎。他低著頭,思索這段情報的可信度。這段情報顯然是在第十軍的人發(fā)來的,他只聽說過第十軍內(nèi)有內(nèi)應(yīng),但具體是何人,他一無所知。這儀器是專門定制的,只對匹配的發(fā)射器有反應(yīng),而此刻能接收到信號,他猜測,應(yīng)該是有民營飛船經(jīng)過孤林星附近,且發(fā)射器一定在飛船上。他踟躕良久,打開聯(lián)邦星際網(wǎng),發(fā)送了一封郵件。==第九星域。精致的包廂內(nèi),幾個五大三粗的男人觥籌交錯,房間內(nèi)還有數(shù)個濃妝艷抹的男女,白玉般的柔荑在男人們身上游走。男人們一邊高談闊論,一邊肆無忌憚的享受。“季域長,我聽說被抓走的杜康又要放回來了?”“據(jù)說那個第十軍特別慫,這是向聯(lián)邦示好吧?話說那第十軍據(jù)說是軍部的丑聞,你可曾聽聞?”“誰管軍部那些齷蹉事,不過話說回來,杜康還是挺靠譜的,他如果回來了,第九星域的安全就不用擔(dān)心了?!?/br>兩個醉酒的中年男人兩坨熏紅,一唱一和仿若市井八卦婦女,惹得第九星域域長季幽商的臉色瞬間暗了下來。副域長張題不著痕跡的打斷那兩個酒精上腦的男人。季幽商多不待見杜康,有點眼力勁的都能感覺得到。在季幽商面前夸贊杜康,豈不跟在別人墳頭放鞭炮一樣惹人嫌。域長季幽商依舊保持著不著痕跡的笑意,看起來和善可親,只有熟悉的人才知道他這般表情下的煩躁。手上的認證器閃了閃,季幽商假意酒醉出門透氣,從酒席間離開,來到一四下無人的僻靜處。點開,看完消息,季幽商復(fù)雜。良久,他回了信息。“消息可靠?”對方答復(fù)速度極快。“烏老的人,應(yīng)該可靠?!?/br>“也好,如果能弄死杜康最好不過。如果弄不死,你不妨也出點力,務(wù)必斬草除根?!?/br>這回對方過了很久才回復(fù)。“我會關(guān)注事態(tài)發(fā)展的。”季幽商盯著消息,冷笑一聲,很快答復(fù),“別跟我說你心慈手軟了。切記,第一,杜康不能活著回來;第二,盡快把第九軍元帥的位置拿到手。時不我待,切莫再錯過良機。”==第四星域輻射區(qū)與無主星域的交界處。飛船停泊在小群星系一隱蔽處,杜康特地探查一番,找了出沒有醉劫花的地帶。然而這片星域,沒有醉劫花生長的地方都特別荒涼,地表千瘡百孔,仿佛數(shù)以萬計張開的嘴,翕動的嘴唇吐出最哀婉的曲調(diào)。“阿之,這什么鬼地方呀,陰森森的╭(╯^╰)╮?!背烧Z君一副唉聲嘆氣的表情,十分惹人憐愛。陳咬之正盤腿坐地上整理儲物手鐲內(nèi)的物件,看小短腿一臉深閨怨婦樣,一把摟過對方,盤在腿上按摩。這些日子為了方便,委屈這家伙變回書籍模樣,還只能呆在狹窄密閉的背包內(nèi)。也不知是不是錯覺,小柯基仿佛都瘦了一圈,皮毛也沒有往日油光可鑒。陳咬之:“我們要在這呆上幾天,等杜康把事情辦好就出發(fā)。”成語君:“辦什么呀?╭(╯^╰)╮”陳咬之:“敵人太強大,要避避風(fēng)頭?!?/br>成語君:“孟子曰:自反而縮,雖千萬人吾往矣!”成語君說這話時,背景畫面自帶炎炎烈火。陳咬之看著瞬間恢復(fù)元氣的成語君,一時間哭笑不得。“我說你成日圣人曰先人云,都是些白頭老朽的,就不能學(xué)習(xí)點社會主義先進文化嗎,實在不行資本主義糟粕文化也行,我們與時俱進一些?!?/br>成語君被揉得舒坦,嚶嚶了兩聲,倒也不反駁陳咬之。“在做什么?”身后傳來腳步聲。陳咬之沒回頭,順口道:“整理些物件?!?/br>杜康盤坐到他對面,不客氣的從一地雜物中挑出一瓶包裝精致的紅酒?!斑@不會又是價值連城的特殊紅酒吧?”陳咬之:“普通紅酒,新品,我親自釀造的?!?/br>“那確實價值連城?!?/br>杜康說著,身體不著痕跡的往陳咬之身旁蹭了蹭,一瞬間,兩人的大腿交疊在一起。“我以前聽說過一句話。最美妙的時光,就是酒在桌上,你在床上。其實我覺得,都在床上其實更美妙?!?/br>杜康的尬撩并未成功,陳咬之面不改色:“元帥真是閑,這邏輯不通的話情感語錄就少看點吧。”杜康側(cè)著頭,看著身旁人,眼神繾綣。他有時候也好奇,為什么這人什么表情都能讓他如此心動,無論是少見眉飛色舞,還是慣常的鎮(zhèn)定自若,以及此刻這般面無表情,耳根卻泛著微紅。沒再得寸進尺,杜康轉(zhuǎn)移了話題?!胺队橙徽f,劉裘對秋山慕并不相識,只因秋山慕是范映然的心魔,故而拿他做引,來驅(qū)動范映然的行動,這話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