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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還是點了“取消”。可這時,他手指一用力,點開了短信頁面。忽然就不想立刻退出去,他覺得自己應(yīng)該寫些什么,可又不知道應(yīng)該打出什么給顧非發(fā)過去。最后,那一行字,他完全是下意識寫出來的,好像這句話已經(jīng)在他心里成型,完全不需要思考就可以拿出來使用。當他回過神來,看到的就是顯示為已發(fā)送的信息。他有點兒慌亂,可隨后又覺得松了一口氣,他終于把自己的心聲告訴了顧非。總是想念一個人,想知道他在做什么,想知道他在想什么,想了解自己在他心中的地位,想擁抱他,想親吻他,想把自己獻給他……想起他就覺得心里又酸又甜,又難過又開心……那……這應(yīng)該就是愛吧……第33章下跌.遺物洛陽在傷春悲秋過后,沒有忘記給顧荀打了個電話,詢問大少爺為什么忽然不參加節(jié)目了。顧荀在電話這邊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并沒有實話實說,而是嘆了一口氣,說這個大少爺身體不太好,所以只能中途退出了。洛陽原本認認真真地聽著,但聽了幾句之后,覺得顧荀假惺惺的聲音難受,干脆就在對面說到一半時掛了電話。這又不是一個天大的秘密,只要用心打聽一下,肯定就能得到答案。.洛陽的想法很對。掛掉了顧荀的電話之后,洛陽去找了幾個顧家的熟人詢問了一下情況。見來問情況的是顧非的經(jīng)紀人,而且這也不是什么大事,他們就直接爽快地把真相告訴了洛陽。果然,這個大少爺對顧非說了包/養(yǎng),然后被同樣想包/養(yǎng)顧非的顧荀弄走了。將手機扔到桌子上,洛陽癱在沙發(fā)里,脖子卡在沙發(fā)的靠背上面,心里有點兒煩躁。幾分鐘之后,他好像忽然想起了什么一樣,猛地站起,穿上外衣便出了門,開車向洛家的公司駛?cè)ァ?/br>幾天后播放的真人秀節(jié)目中,在片尾和大家說了一下大少爺退出了節(jié)目錄制的消息。而大少爺退出的原因,官方解釋是家庭原因。最新的經(jīng)濟報上,編輯用小半張報紙的篇幅報道了大少爺家公司股價下跌嚴重,產(chǎn)業(yè)或?qū)⒋蠓s水的小新聞。.老宅的走廊很安靜,顧非行于其中,只能聽到自己的腳步聲。他不時側(cè)身,打量著墻壁上的裝飾品。拐了一個彎后,顧非看到了擺在小客廳角落的一座大鐘。這座鐘在他小的時候就坐在這里,那時候還會在整點報時,不過當他八歲時這座鐘已經(jīng)壞了,因為外表古樸好看才沒有被當作廢品扔掉。他在小時候為了躲避仆人的追捕,偶爾會鉆到這座大鐘里面,然后被悶得滿頭大汗,自己跑出來。可惜,在父親死后,他就再也沒有時間,也沒有精力,去做躲藏在它里面的這種幼稚的事情了。顧非蹲下來,從外面打量著這座鐘,發(fā)現(xiàn)這座鐘的縫隙里擠滿了細微的灰塵,看起來很久沒有被清理過了。他伸手抿了一下鐘表的縫隙處,然后將手指抬起來,看著上面的一小截灰色的塵埃。真的很久沒有人擦拭過內(nèi)部了。顧非的心里忽然有了一種幼稚且童趣的沖動,他想再嘗試一下小時候的那種感覺,拉開這座一人高的鐘表的門,小心翼翼地將自己的身體塞進去,然后屏息聽著外面仆人走過的腳步聲。可他只是又看了這座大鐘一眼,然后起身,離開。傍晚,顧荀和一眾嘉賓上了顧家的車,在保鏢們的護送下,很快到達了事先被租下的一個大體育館,他們將在這里舉行一次記者見面會。演員們都很淡定,但顧荀卻是第一次在這種聚光燈下出現(xiàn),顯得有點兒局促,不過其他人看不出一點兒異樣,只覺得顧家家主冷淡鎮(zhèn)定,氣場強大。這些記者都是事先溝通好的,不會詢問太敏/感的問題,更不會咄咄逼人地逼問一個答案。事實也是如此,這次記者見面會很和平,甚至記者們都有些禮讓的精神,不會搶著把話筒舉到他們要采訪的那個人的嘴邊。忽然,一道尖銳的聲音劃破了這被刻意偽裝出來的平靜氣氛,一個女記者高聲開口:“顧荀先生,有人說您謀殺了您的兄長,才成為了顧家家主,請問是真的嗎?”她這段話說得又快又急,但吐字依舊清晰,兼之現(xiàn)場聲音不大,她的聲音也就特別突出。幾乎所有人都愣住了,然后每個人的表情在經(jīng)過轉(zhuǎn)換后,都變成了各種奇怪的樣子。但無一例外地,他們都看向顧荀。顧荀的笑容僵了一下,但他很快反應(yīng)過來,微微皺眉看著這個女記者,表情是十足的驚訝和憤怒:“哥哥因為意外而死去,我非常痛心……”他長長地嘆了一口氣,伸手揉了揉眼角,繼續(xù)說下去:“如果可以的話,我希望能用自己的生命將哥哥換回來?!?/br>頓了幾秒,他定定地看著那個女記者,語速很慢:“大哥已經(jīng)不在了,希望你不要再侮辱他?!?/br>他說完之后,所有媒體的記者都開始鼓掌,甚至有的人已經(jīng)滿臉笑容地在本子上寫寫畫畫,似乎是在擬新聞的標題。其實顧荀的這段話說得不怎么樣,但在場的大部分記者及他們背后的報社和顧荀的關(guān)系都很好,所以即使有一篇詆毀的言論出現(xiàn),也有被好幾篇夸贊他的,更加有影響力的報道掩蓋。這個話題就在眾人打的哈哈聲中過去,記者又挑了幾個人詢問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問題,嘉賓們也都把公式化的答案扔出去。氣氛和和美美了十幾分鐘,一眾嘉賓退場,記者們也都整理好自己今天的采訪資料,一面想著寫什么樣子的標題吸引人,一面回家或者去報社。晚上吃飯時,顧荀依舊如往常一般和眾人一起。可他看起來卻極為消沉,僅僅是機械地握著筷子,把米粒一粒粒塞到自己的嘴里。有一個女主持人,在飯桌上一直偷眼觀瞧顧荀,見他一副食不下咽的模樣,想了想,輕聲柔和地詢問:“顧老板,你怎么了?”她想了想又補充了一句:“是不是哪里不舒服?”聽到有人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