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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頓。他的眼神過于熾熱了,與之前冷靜平和的樣子簡直是兩個人。而當你細細打量他時,你發(fā)現這種違和感更加強烈了。他的襯衣并未如同之前那般有條不紊,規(guī)規(guī)矩矩地折在褲腰帶里,反而有些皺皺巴巴,活像是被人反復揪拈過了似的。他垂在身側的兩只手則緊緊握拳,甚至還微微打著顫。若是硬讓你總結的話,之前的他就如同一潭冰泉,而現在的他則如同一團欲要將一切焚燒殆盡的火焰。……無端給人一種十分危險的感覺。這時,他開口了。“你以為故意裝成一副大善人的模樣我就會放過你嗎?”他的聲音有些發(fā)顫,你這才意識到對方甚至比你想象中的還要情緒不穩(wěn)。他徑自搖了搖頭,像是自問自答般喃喃道。“不……不……像你這種玩弄人心的婊子是不會悔過的……”他背過身,抱起頭,整個人劇烈顫抖起來。你為他的反常感到毛骨悚然,想要往后退去,卻發(fā)現自己被死死地綁在椅子上,根本無法動彈。你聽見他的嘴里似乎在低聲咒罵著什么,卻又聽不真切。正當你打算開口試圖讓他冷靜下來時,你發(fā)現他驀然直起了背,整個人仿佛頓時恢復了平靜。他緩緩轉過身,面具下的雙眸定定地望著你,忙惘中帶著一絲傷痛。他小心翼翼地走近了你,一手撫摸著你的臉頰,一手拾起地上的折疊刀。“懲罰你果然是沒有意義的。因為你和小雯一樣就是個喜歡玩弄人心的賤人?!彼f著,眼里泛起了些許淚光。“程謹的提議根本沒有意義,我要現在就制裁你?!?/br>說著,他的眸子一冷,猝不及防地將那把小刀狠狠插入你的脖頸。血頓時如同潑墨畫似的濺在半張白面具上,映著面具底下那對閃爍著興奮與憤怒的眸子,竟無端帶著幾分妖冶與猙獰。你瞪大眼睛,想要驚叫,可喉管卻早已被對方捅破,于是只能斷斷續(xù)續(xù)地咳出些血塊。他低著頭盯著你瞧了一會兒,隨即再次舉起那把被鮮血染紅了刀,狠狠將其刺入你的前額,并一路向下劃去。你只覺得自己兩眼間的間距漸漸變寬,被割裂的鼻腔頓時被一大團新鮮的血液灌滿。不一會兒,你便徹底失去了意識。你死了。*你猛地睜開眼睛,映入眼簾的卻依舊是那張戴著純白色面具的臉。你大聲尖叫,連滾帶爬地向后爬去,全然不顧那被你下意識拋開的紙條,折疊刀和試管。對方驀然一愣,像是不明白你的情緒為何如此激動,卻依舊盡責將那張字條對著你舉起。「時限是明天晚上,但你并沒有計時工具,因此我勸你還是早些決定比較好。你若是下不了手,我可以幫你?!?/br>你看著熟悉的場景,愣住了的同時又松了口氣。沒錯,你又時光回溯了。此時的你還未選擇在自己身上下刀,也沒有被對方殘忍地殺死。是的……一切都還來得及。這時,你選擇——【A.讓他幫忙】【B.告訴他自己想要再想想】【C.自己剜rou】【D.不剜rou,讓小鮮rou代替你】【E.什么都不做】【F.*************】[溫馨提示:生命-1,目前主角可死亡次數為0次]第四十八章你已選擇【F.*************】—————————————————————————————————————你先前本著自己的良心選擇在自己身上開刀。然而殺人狂卻以為你故意裝成了一副無私的模樣,內心依舊是那個滿口謊言,自私自利的婊子。——因此這場游戲從頭到尾都是不公平的,你只有按照他所認為你是否誠實的標準來行事。照這個思路來看,你最好的選擇便是讓小鮮rou代替你受懲罰,可你對這個主意抗拒極了,因為這個選擇嚴重違反了你的良心。若是你選擇這么做,你會一輩子都良心不安的。你急躁不已,大腦開始飛速運轉。你開始思索究竟有什么模凌兩可的主意,能夠不拖累小鮮rou的同時又讓那個綁架犯感到滿意。這時,你突然靈光一閃。——既然綁架犯原本就斷定了你有罪,那么或許讓他親自來懲戒你便能讓他滿意。你認為那個綁架犯心中的恨源自于無法盡早懲罰你,而是需要通過如此迂回的方式。而如果你將主動權拱手相讓于對方,說不定他一時心情愉悅,就不會再對你痛下殺手。你想到這里,又突然憶起那綁架犯在刺死你之前的那一席話——他說程謹的提議根本沒意義,他要現在處置你。所以這場游戲的提出者自始至終都是程謹,而非那個主人格。你靜下心來去揣摩程謹的做事風格,發(fā)現他做事總是有條不絮,思考周密,而那個主人格卻十分暴躁,和他簡直像是兩個人。所以如果讓這個較為冷靜的第二人格替你下刀的話說不定他心情好了便會勸服第一人格不再向你下手。當然,這也不是唯一的可能性。第一人格也可能完全不聽從第二人格的話直接將你殺了,也可能第二人格對向你下刀這件事完全沒有興趣,于是也沒有勸服第一人格對你手下留情,直接導致你的死亡。可你已經走入了死胡同——若是讓小鮮rou代替你受了罪,你必將死不瞑目。這是你的底線,不能被打破的底線。所以,你選擇讓程謹割自己身上的血。你希望能夠通過這種方式來緩解面具男心中的暴怒。然而,正當你打算開口時,你突然發(fā)現自己的嘴唇驀然一麻,竟是憑空頓住了。而更加讓你驚懼的是,這種麻痹感正從你的嘴唇一路擴散,直至你整張臉,讓你連眨眼這一簡單的動作都無法做到。這種麻痹感在侵蝕了你整張臉后也沒有停止,反而是繼續(xù)向你的四肢蔓延,直到你整個人都如同一個被拔掉電源的機器人,徹底失去了自己身軀的控制權。你對這個狀況一頭霧水,驚恐萬分,卻又無能為力。就在這時,你的嘴竟自作主張地動了起來。“我選擇讓我的網友代替我受罰?!?/br>這個聲音是你的,但卻讓你無比陌生。你第一次意識到自己的聲線居然能夠變得如此冰冷陰沉,讓聽者不寒而栗。而就在這時,你身體的其他部位也紛紛動了起來。你只覺得自己微微抬起頭,定定地凝視著面具男那雙眸子,雙眼微微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