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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毛錢的價格,全部賣了出去,就西瓜這塊,毛利潤有一千二百塊錢。 木秀拿出來四百給周水蓮當(dāng)家用,又給了陳旭輝兩百塊錢,剩下的錢,她來保管著。 接下來在等玉米,大豆,花生,紅薯成熟的時候,木秀她們將芝麻地和西瓜地耕好地,上好肥料,等著漚肥之后,隨后開始種植小麥。 如今木秀家,村里人一提起,無不羨慕,當(dāng)初一家老小就那點(diǎn)兒地,算起來,整個村里,也就他家和陳旭輝過的最慘,沒想到,這還不到一年時間,這兩家反而過的竟是村里頭一份了。 尤其是陳旭輝,人人提起都要說一句他命好,也不知怎么就攀上了木水家,簡直就是撞了大運(yùn),眼下,看著他跟著木水不僅住上了好房子,還收了好多糧食。 以前身上那些破破爛爛的衣服也不見了,取而代之的是嶄新嶄新的好衣服,更別提他那臉上,以前黑乎乎傷痕累累,現(xiàn)在如果不是仔細(xì)看,都有些看不出。 再加上現(xiàn)在吃的也好,營養(yǎng)跟了上來,陳旭輝不僅個頭竄了不少,人看著也更加魁梧高大,看起來竟有些英俊的樣子,這簡直跟以前判若兩人。 如果不是村里人看著陳旭輝一步步發(fā)生變化的,大家或許還以為換了一個人呢。 陳旭輝也發(fā)現(xiàn)了自己臉上的變化,木秀給他擦臉用的藥膏,他已經(jīng)用完了好幾管了,他看著自己的傷痕在慢慢消減,心里也是萬分狂喜。 哪個人不在乎自己的容貌呢,以前陳旭輝從沒想過有一天他竟然能蟬變至此,因此陳旭輝心里對木秀更是感激了。 “睡睡睡,整天懶得跟頭豬一樣,家里所有事情都得老娘來做,趕緊給我起來。”趙俊蘭喂完雞,回來看到陳喜福還在床上躺著呼呼大睡,想到最近村里傳的陳旭輝的生活,不由一肚子的火就冒了上來。 “怎么了,大清早的,覺都不讓人睡了!”陳喜福在睡夢中被吵醒,他煩躁的喊了一聲后,頭轉(zhuǎn)了個方向,臉朝里繼續(xù)睡去了。 “你還能睡的進(jìn)去,別人都吃香的喝辣的,穿的也光鮮齊整,我跟著你過得都是什么日子??!你還睡得著?”趙俊蘭氣憤的沖著陳喜福吼道。 “別人別人!要不是聽你的,把老大給趕出去,現(xiàn)在早就能沾老大光了。”陳喜福掀開蓋在身上的薄床單,做起來一臉怨氣的看著趙俊蘭。 陳喜福在外邊因?yàn)殛愋褫x的事情,已經(jīng)被人嘲笑過很多次了,他心里也開始有些怨趙俊蘭了,要不是她,他怎么可能會把陳旭輝趕出門! “你別搞笑了,他要是一直在這個家里,能搭上木水?能過上現(xiàn)在的日子?你還沾他光?早就被這個小雜種給吃垮了,再說,趕他走那還不是為了咱們兒子的安全!”趙俊蘭反駁道。 “到底是誰搞笑,你別以為我不知道,家里那場火誰放的。”陳喜福更加惱怒的說道。 “你...你這話什么意思?”趙俊蘭語氣遲疑了下來。 “我什么意思,陳歡都跟我說了!”陳喜福斜眼看向趙俊蘭。 “他一個小孩子胡說的你也信!陳慶那時候那么小,怎么可能放火?”趙俊蘭眼神有些飄忽起來。 “我都還沒說陳慶,你就知道是他了?”陳喜福抓住了趙俊蘭的話茬,他反問一句后又繼續(xù)說道:“不僅我知道家里的那場火是陳慶放的,之前旭輝那房子也是陳慶放的火!” “你!行,你現(xiàn)在也別裝得跟你是好人一樣,你既然早就知道了,不是也什么都不說,還不是怕那個小雜種回來后費(fèi)糧食吃,現(xiàn)在哪來的臉說我,呸,不要臉,當(dāng)了X子還要立牌坊?!壁w俊蘭看到陳喜福已經(jīng)知道了,她索性也不裝了,直接雙手叉著腰開始罵了起來。 “你!你把我兒子都教壞了!”陳喜福聽到趙俊蘭罵他,一個巴掌就打到了趙俊蘭的臉上。 “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趙俊蘭臉上挨了一巴掌,她怒及攻心,叫了一聲就朝陳喜福撲來。 - 第230章 一肚子壞水 陳喜福也沒有留情,也還起了手,倆人就這么撕打了起來,不過趙俊蘭畢竟是女人,很快就體力不支,漸漸落了下風(fēng),她挨了打,也開始慘叫了起來。 “不要打我娘!” “住手!” 趙俊蘭慘叫的聲音把在隔壁房間睡覺的陳慶和陳歡給驚醒了,倆人睡眼朦朧的跑來一看,急忙都跑了上來,一左一右的拉起了陳喜福的手。 雖說陳慶和陳歡一個十二歲一個十歲,都還小,可是倆人一起使力竟也制住了陳喜福。 趙俊蘭看到陳喜福被兩個兒子拉住,她跳了起來,手指弓著撲向陳喜福,然后狠狠的朝他臉上抓去。 “??!”陳喜福臉上瞬間就掛了彩,他疼的拼命甩動雙手,陳慶和陳歡都被這股狠勁給甩開了。 陳喜福只覺得自己臉上火辣辣的疼,他伸手摸了下臉,掌心只覺得滑膩,手心舉在眼前一看,一手的血。 “流血了,流血了,我要死了,你這個惡毒的婆娘,你真是....嗚嗚嗚嗚嗚?!标愊哺?吹窖?,腦袋一懵,腿一軟就跪坐在地上哭了起來。 “讓你打我,你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敢打老娘?!壁w俊蘭頭發(fā)凌亂,眼神狠毒的看向陳喜福說道。 “你再打我娘,我就打你!”陳慶站到趙俊蘭身后,兇狠的說道,而陳歡則是看看趙俊蘭又看看陳喜福,然后默不作聲的站在門口。 “你個臭小子,從小就一肚子壞水,不做好事,我陳家這是造了什么孽??!”陳喜福聽到陳慶的話后,哭的聲音更大了。 “你少這副樣子,惡心不惡心,你吃rou時可沒問那rou從哪里來的?現(xiàn)在裝的跟真的不知道一樣,我就不信,你一點(diǎn)兒都沒懷疑過!”趙俊蘭朝著地上呸了一下說道。 陳喜福立馬停下來不哭了,他當(dāng)時看到那些rou,跟那些在陳旭輝屋里掛著的一模一樣,他雖然有些奇怪,但是卻并不想招惹事,反正只要他能吃到rou,這rou怎么來的他可不管。 后來陳喜福又聽到了陳旭輝屋子被燒的事情,他就偷偷把陳歡拉過來一問,果真又是陳慶放的火,他交代了陳歡不要往外亂說后,心里還覺得陳旭輝真是活該,誰讓他不乖乖聽話回來干活的。 看到陳喜福不哭了,趙俊蘭用手整了整自己的頭發(fā),有些懊惱的說道:“早知道燒了那房子,反而讓他有了更好的去處,還不如就把東西偷出來?!?/br> “那還不如直接把他燒死,讓他過的比我們好!”陳慶猙獰的模樣非??膳拢愊哺6疾挥纱蛄藗€哆嗦,他此時看著根本就不像一個12歲的孩子。 “還是我慶向著娘!娘真沒白養(yǎng)你?!壁w俊蘭聽到陳慶的話,覺得說到了自己的心里去,她一把拉陳慶到自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