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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劇情我不摻和! 她一路奔逃,又撞上身受重傷的小師兄。 虞瑯認(rèn)出這位平平無奇、奄奄一息的小師兄正好是未來魔尊陸枕舟。 虞瑯:多個朋友多條路,撿條大腿好乘涼! 她急剎車抗上小師兄,嘴里還念念有詞:“我虞瑯就是你的救命恩人,小師兄你務(wù)必好好活著未來對我涌泉相報啊?。 ?/br> 昏迷中的陸枕舟,神智被粘稠的黑暗籠罩,只聽到溫柔堅定的女聲。 如光破霧,呼喚他活下去。 后來—— 虞瑯扔掉圣母心,專心修煉,在宗門比試中脫穎而出,又在四界試煉里拔得頭籌。 想做她道侶的男修回旋繞仙山三圈半。 虞瑯卻被魔尊掠到結(jié)界中。 陸枕舟顫抖著克制地圈著虞瑯,眼底融盡星河,偏執(zhí)藏在泛紅的眼尾中:“說好的涌泉相報,不要了嗎?” 虞瑯笑容明媚,眼神灼灼:“你想涌什么泉?” 陸枕舟眸色晦暗,湊近她耳邊意味深長道:“你猜?” #全部的我凝望你,等待你,渴求你。 只有你。# *美貌實力超強直女X病嬌偏執(zhí)自我攻略男 第二章 事已至此,凌酒酒只能認(rèn)命地垂眼看向姬沉。 劇情細節(jié)不請自來,她清晰地回憶起上一秒發(fā)生的事情。 原主終于對這個桀驁的男人失去耐心,將他推倒在床榻上,并發(fā)出那句振聾發(fā)聵的虎狼之言—— “郎君,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你這是在玩火?!?/br> 凌酒酒:……笑著也活不下去了! 這是什么古早巨雷臺詞! 此情此景還要讓男主笑一個?! 凌酒酒在腦海里瘋狂叩問系統(tǒng),恨不得用意念搖禿小草苗的葉片—— 一個欲哭無淚的我如何逗笑一個滿面冰霜的男主! 凌酒酒:感到壓力。 她看著姬沉長眸瞇起,不屑的眼神似刀鋒貼著她的面頰飛過,而在她身下,一個又硬又長的東西正緩緩抬起,迅疾震動。 凌酒酒:? 她大驚失色: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吧,不是她想的那樣吧—— 然而下一秒,她就意識到,那是姬沉的劍在積蓄劍氣。 劍鞘發(fā)出嗡鳴,在她低頭的瞬間,劍氣眼看就將如清光直襲而來! 凌酒酒:……打擾了! 她當(dāng)下鯉魚打挺,像是被壓到極限的彈簧一般迅速彈起,卻沒發(fā)現(xiàn)在她推倒姬沉?xí)r,自己的一片衣袍被他壓在了身下。 下一秒,凌酒酒整個人就變成了一個被陡然收線的風(fēng)箏,一個猛子栽倒在姬沉身上,將姬沉壓出了一聲悶哼。 她的鼻子直接撞上姬沉的脖子,柔軟的唇瓣磕在了他的鎖骨上,將姬沉身上若有若無的清淡松香灌了滿懷。 凌酒酒欲哭無淚地抬頭看向姬沉:我不知道怎么跟你解釋但是袍子先動的手! 劍光幾乎要沖破細密的衣袍,劍鞘頂起一個發(fā)光的小帳篷在凌酒酒身側(cè)蠢蠢欲動。 姬沉神色難辨地垂眸看了她一眼,感受到劍氣波動將捆仙繩掙脫開小小的空余,他長腿輕輕抬起,露出一片褶皺交錯的緋色衣袍,凌酒酒察覺到他的動作飛速翻身而起,衣擺翻飛似一團緋色流光的霧離開姬沉的黑衣。 凌酒酒思緒飛轉(zhuǎn),事已至此,她解釋不了也得硬著頭皮解釋,編也得為現(xiàn)下的這一幕編個理由出來。 電光石火間,她的目光落在了對方被原主扒開的衣領(lǐng)處。 凌酒酒:“本王看……看你這衣領(lǐng)扣得不仔細,稍加試探,果不其然!” 說完又抹了抹滿腦門的汗,義正辭嚴(yán)諄諄善誘道:“男孩子出門在外,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不等姬沉說話,凌酒酒又快刀斬亂麻地說:“今日小施懲戒,下次不可再犯!” 凌酒酒神態(tài)故作淡定,顫抖的雙手卻暴露了億點點心虛。 語畢,凝重的沉默流轉(zhuǎn)在兩人之間,凌酒酒訕訕地笑著看向面沉似水的姬沉。 姬沉沒再說什么,應(yīng)該是被糊弄過去了吧! 凌酒酒卻不覺輕松,目光復(fù)雜地望著姬沉。 有的人看似在坦然對視,心里已經(jīng)呼嘯過一千只草泥馬—— 她到底怎么能讓男主笑一個?。?/br> 被動地往姬沉身上一撲,已經(jīng)浪費了不少時間,此時凌酒酒又聽到系統(tǒng)貼心地語音播報—— [支線任務(wù):女人,怎么能說不行?——男主,給我笑一個。 倒計時兩分鐘,開始。] 凌酒酒驀得睜大眼,意識到時不我待,她認(rèn)真思考,發(fā)散思維,頭腦風(fēng)暴。 笑,其實有很多種。 微笑,傻笑,會心一笑,眉開眼笑顯然行不通了。 苦笑? 問問姬沉有什么夢想? 可惡!現(xiàn)在去挖掘姬沉不為人知的心酸過去完全來不及! 尬笑? 兩人之間氣氛如此緊繃,以至于凌酒酒已經(jīng)用腳趾抓出了一座芭比夢想豪宅。 讓她尬笑一個還差不多。 身不由己地笑? 用手挑起姬沉的嘴角或者姬沉身上哪里怕癢也未可知? 她回神,試探著對上姬沉的寒目:…… 這根本是一條送人頭的捷徑吧! 她不會唱跳rap,眼下也只能靠她幽默的語言和機智的談吐讓男主忍俊不禁一下了! 姬沉與凌酒酒對視片刻,發(fā)現(xiàn)她面色惴惴不安,整個人一動不動地神游天外。 他眼中冷意不減,面上淡漠平靜,寒聲提醒道:“出門在外,倒是很難碰到捆仙繩?!?/br> 凌酒酒正在腦海里生死時速尋找笑話,聞言一愣,困惑地脫口而出道:“???” 床帳上的小鈴鐺還在不知疲倦地發(fā)出脆響,似乎在提醒凌酒酒和姬沉,方才她趁著姬沉被捆仙繩綁住雙手時撲倒他時拿出了怎樣泰山壓頂?shù)臍馄恰?/br> 凌酒酒的視線追隨姬沉莫測的眼神往床頭的紅褐色粗繩一瞥。 ……恍然大悟。 忘了解捆仙繩??! 她即刻哆哆嗦嗦地探身扭轉(zhuǎn)床頭捆仙繩上暗紅色的機括。 余光還瞥到錦被下的劍鞘依然發(fā)著暗光,蓄勢待發(fā)。 凌酒酒:……! 我太難了。 很快,捆仙繩化為一道金褐色的流光消弭,重新匯聚在床頭。 凌酒酒又從善如流地迅速抖開一旁的薄被,急切而不失溫柔地蓋在姬沉身上,還拿出十分誠意給他掖了掖被角。 三下五除二將姬沉包成一個蠶蛹,只露出來一張禁欲冷冽的玉面,凌酒酒才抹了一把腦門上的汗,殷切地一口氣補充道:“今日風(fēng)大竟將鈴鐺都吹響了所以郎君受了傷別著涼了?!?/br> 姬沉入鬢的長眉微挑,眸中懷疑不減,就算沒有說話,凌酒酒也從他的眼神中領(lǐng)悟到“你又在玩什么把戲”的危險訊息。 好在薄被下的劍鞘倒是不再震鳴。 凌酒酒心下略定,剩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