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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學(xué),先送你回去?!?/br> 他在刻意轉(zhuǎn)換話題,她卻沒聽出來。 凌酒酒:! 啊這啊這,完全忘了明天是開學(xué)前一天! 聽說昭虹學(xué)堂封閉管理,所有弟子統(tǒng)一安排住處,每個月只能放一天假,不僅如此,每日都排滿了課,早晚還要上自修課,簡直可稱為昭虹高中。 凌酒酒到底還有點小孩子心性,很快又因為開學(xué)的事情而憂心忡忡。 她倒是沒有一定要在同班同學(xué)里面爭先的心。 可是那天花擎宇的話像是一顆魔性的種子,在心頭揮之不去。 姬師兄和花師兄都是昭虹學(xué)堂結(jié)課試煉的頭名,若她太拉胯,會不會丟了天闕峰的臉? 凌酒酒站在姬沉的劍上,陷入苦惱。 這種苦惱一直持續(xù)到姬沉御劍帶她回到天闕峰真?zhèn)鞯茏訒壕拥亩锤?/br> 見她耷拉著腦袋,姬沉挑眉道:“何事憂心成這樣?” 凌酒酒沒精打采地抬抬頭:“明日開學(xué)?!?/br> 姬沉被她這副霜打的樣子逗笑了。 斂月谷中,面對被魔核控制的修士那么冷靜自若,現(xiàn)在卻因為開學(xué)愁眉苦臉。 倒是可愛。 他拍拍凌酒酒的頭,道:“別想太多,今夜好好調(diào)息,明早我接你去昭虹。” 隨后又拍了拍她,補充道:“今日之事,不要告訴旁人?!?/br> 他今夜格外話多,頓了頓又拍了她兩下,開口道:“沒能沖擊筑基后期,不必失望,修行本就不是一帆風(fēng)順?!?/br> 雖然姬沉動作輕緩,凌酒酒還是覺得他的節(jié)奏很像在拍地鼠。 她被拍得一愣一愣,皺皺鼻子道:“知道了,師兄去處理斂月谷的事情吧,我先回去了?!?/br> 雖說在發(fā)生不可挽回的桃色事件前,凌酒酒就把包括柳憐緋在內(nèi)的三個修士敲暈了,但這件事情傳出去到底不好聽,更何況還牽扯到魔核的事情,她本來也不打算說出去。 至于筑基后期的事情,她本性并不急功近利,也沒有放在心上。 姬沉又囑咐幾句,才轉(zhuǎn)身御劍而去。 凌酒酒心里惦記著開學(xué),快步跑回洞府,把乾坤戒中的東西和岳瑛給她準(zhǔn)備的盒子里面的東西全部拿出來攤開在床上。 然后托著腮陷入思考。 昭虹學(xué)堂開學(xué),最好輕裝上陣,把最重要的東西帶好就行了。 靈石? 肯定要帶。 錢不是萬能的,沒有錢是萬萬不能的。 靈株? 也要帶。 隨身攜帶常備藥是多么重要,今晚就是一個最好的例子。 司南石? 這個最重要! 沒有導(dǎo)航,寸步難行。 漂亮的小飾品? 水系靈石做的蝴蝶發(fā)卡,火系靈石做的簪,還有金系礦石鍛的腰帶扣…… 都是新的呢,可以拿去送給女同學(xué)。 對了,還有火系小靈獸和茶具。 這個不占地方,還是帶著吧。 凌酒酒收拾半天,把乾坤戒揣到極限,發(fā)現(xiàn)還有很多東西放不下,只好遺憾地掏出一些靈石靈株,只帶了一個月用的量。 好不容易收拾完,夜已經(jīng)深了,星空繁華,萬籟俱寂,只有她洞府里一豆火苗忽閃,左右搖曳兩下,被她吹滅了。 許是累極了,凌酒酒一躺下就睡著了,然她一整夜都在做夢,一會夢見自己抱著姬沉進行危險發(fā)言,一會又夢見爆體而亡的千鶴峰弟子。 最后,還夢到她開學(xué)遲到當(dāng)眾罰站的情節(jié)。 凌酒酒一下驚醒,如同翻蓋手機一樣直挺挺坐起。 發(fā)現(xiàn)是夢,她拍拍胸口。 還好還好。 開學(xué)之前做噩夢也是基cao了。 她伸了個懶腰,給自己下了清塵訣,對著銀鏡再三確認(rèn)儀容之后,抓上桃木劍出門等姬沉。 正是清晨,空氣中泛著沁人心脾的新鮮草香,暖洋洋的日光透過晨霧折出彩虹色的棱柱,天闕峰上空已經(jīng)有不少勤奮的身著天闕門服的弟子御劍如黑色彗星掃過。 沒等多久,姬沉御劍如一道虹光穩(wěn)至,四下弟子紛紛停下劍,于空中拱手打招呼,姬沉一一頷首應(yīng)了,才落在凌酒酒洞府前。 眾人圍在上空,摸著下巴三五扎堆,觀賞直播,現(xiàn)場開麥。 一個四方臉的黑衣修士皺起眉頭:“姬師兄怎么來小師妹洞府了?不會是姬師兄動了凡心吧!別啊!我昨天剛?cè)デQ峰押注在柳師姐身上昂!” 他的絕望很真實。 貧窮的劍修沒有副業(yè),只能指望在千鶴峰的賭局贏一丟丟買靈株的錢。 不然正經(jīng)人誰天天關(guān)注情愛之事? 練劍還來不及。 另一個弟子無語地看他一眼,道:“不會還有人不知道吧?長霄師尊事務(wù)繁忙,將教導(dǎo)小師妹的事情交給姬師兄了?!?/br> 旁邊人符合道:“就是,我昨日去找姬師兄請教就看到小師妹在姬師兄洞府讀書?!?/br> 另有一女修神秘一笑,招招手示意眾人湊近,眼睛滴溜溜繞著眾人轉(zhuǎn)了一圈,道:“一手消息,一般人我不告訴他?!?/br> 吊足了大家胃口,她才說:“昨夜,我回宗晚,猜猜我看到了什么?” 大喘氣一口,女修又道:“我看到姬師兄送小師妹回來,師兄衣衫微開,而小師妹她……” 女修豎起一根手指轉(zhuǎn)了轉(zhuǎn),引得眾男修眼睛也入迷了似地轉(zhuǎn)來轉(zhuǎn)去,她終于壓低聲音道:“小師妹面頰粉紅,嘴上還破了個口子!” 眾人:“!!” 四方臉男修果斷從處處磨損的乾坤戒里掏出一棵靈株,道:“未聽說昨晚姬師兄和小師妹經(jīng)歷過惡斗昂!小師妹竟受傷了?” 他沒看到女修的白眼,探頭往下觀察一二,道:“嚯!大伙看,小師妹嘴還沒好利索呢!不知道這靈株用不用得上?” 另外幾個男修紛紛附和,也從破破爛爛的儲物法寶里掏出最能見人的靈丹妙藥,準(zhǔn)備組團下去慰問。 劍修雖然窮,但基本的排面還是要有。 女修差點氣得背過氣去。 外峰的閨蜜總是問她為什么不在本峰找道侶。 這就是原因! 什么叫比劍更鋼更直的鋼鐵直男? 不外如是。 她好不容易拉住幾個要御劍下行的男修,氣呼呼道:“有病嗎你們?姬師兄和小師妹是啵啵啵了!親親了!” 幾個男修捂著發(fā)紅的腦門,看著彪悍的同門,敢怒不敢言。 外峰的老鐵總問他們?yōu)槭裁床辉诒痉逭业纻H。 這就是原因! 教人難以理解的腦回路,使人聞風(fēng)喪膽的手勁。 這便是女修,哪里有劍好? 女修見他們各個冥頑不靈,還要發(fā)作,遠遠見一陣紅色劍影,趕忙招招手,傳音道:“花師兄!你來評評理!” 花擎宇雖說被姬沉搶了接引小師妹的活,但出于同門情誼,還是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