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愛德格!格安猛地回頭,他的愛德格確實(shí)是他的軟肋,但是等他回頭了,他才想起來,自己還捏著愛德格的手。“格、格安……”愛德格小聲地叫他。等看清身后的場景,格安咬緊了牙,愛德格確實(shí)站在他身后,但是他的脖子上多出來了一只手,上面握著一把泛著寒光的刀。格安的眼要被那鋒利的刀刃刺傷,他看見了刀后的男人的面孔。羅德?格安瞇了瞇眼,他的心里連續(xù)起伏,一驚一乍,心臟劇烈跳動,這樣的情緒起伏比他做任何任務(wù)都更加驚險。“你怎么在這里?”格安一字一頓,“斯威……”“斯威德,”羅德用一種悠閑地目光看著格安,他偏頭,把玩手里的刀,刀尖幾次都差點(diǎn)戳到愛德格的下頜,劃破他的皮膚,“還請您允許我正式地介紹一下我自己,我叫斯威德,現(xiàn)在兼職奧金家的管家,嗯……和原來的管家似乎有一些親戚關(guān)系?”羅德聳了聳肩:“不過也只剩下十六……或者是三十二分之一?哈哈我不會算,您感受一下這個血緣的遠(yuǎn)近就行?!?/br>那刀停在愛德格的脖頸,刀背壓在愛德格的脖子上,按出一道印子,愛德格的喉間無法呼吸,他倉惶地往后,但是會被羅德扣得更緊。格安盯著他,怒火燒過了他整個人,他已經(jīng)顧不上海兔了,沉聲對羅德說道:“放開他。”“這可不行,”羅德說,“我廢了好大心思捉住的?!?/br>格安的神情告訴羅德他已經(jīng)在忍耐邊緣了,但是羅德也沒有辦法,他覺得自己好無辜啊,誰能知道做個傳遞情報(bào)的臥底還需要扣著自己主人的腦袋來博取敵方的信任?他就是一個兼職的,還是多特罵他閑,被勒令來的,他對愛德格也是憐惜又同情的,現(xiàn)在這樣真是太為難他了。格安看了他一會,突然直起身子,似乎放棄了愛德格一樣,對羅德說:“你在奧金家潛伏多久了?”羅德嘆了口氣,稍微放松了一些對愛德格的鉗制:“回答問題可以,可是你這么拉著他不太好吧?”格安還拉著愛德格的手。“松開。”羅德這么說,突然覺得挺暢快的,他發(fā)現(xiàn),除了紳士和瘋子,似乎還有一個角色他可以演得來,那就是激怒格安的角色。尤其是情敵。情敵……羅德還挺喜歡這個字眼的。格安沒動,羅德就又說:“這刀可不長眼睛,你這么拉著他,我可不知道……”話音未落,格安松了手,愛德格的小手就像是被遺棄的小物件,驟然失去的溫暖地拉扯,孤獨(dú)地垂在身體兩側(cè)。“這多好啊?!绷_德笑著將愛德格往自己這邊緊了緊,他看見格安殺人一樣的目光,就又心虛地松了松。愛德格癟著嘴,或者說是抿著嘴,他似乎想叫格安,但是他知道這不是合適的時候,于是就將話憋在嗓子里。羅德反而松了口氣,這種你儂我儂的畫面在此時不需要出現(xiàn),格安的任務(wù)是打倒幕后之人,而不是和愛德格生離死別。羅德將刀翻過來,刀鋒壓在皮膚上,愛德格吃痛地抽氣,格安的眼神像是要把羅德扒皮吃了,羅德也想抽氣,他無奈又懊惱地想,我也沒有用勁兒啊。“細(xì)皮嫩rou的,”羅德裝得還很像,“我以前怎么沒見過這么可愛的小家伙啊,小少爺,您讓我向往極了。向往到——我都不想殺您了?!?/br>海兔在一旁笑,他自從看見格安之后就笑得停不下來,像是進(jìn)入了一種癲狂的狀態(tài):“不殺了就不殺了,抓起來,啊,我也好想摸摸PIGEON的小寶貝是什么樣的啊?!?/br>他慢慢向格安這邊走來,腳步聲踏在地上,發(fā)出“噠噠”的聲音,似乎踩到了積水,有飛濺而起的水聲。該死……格安感受到了一股森然的氣息,但那不是海兔,是另一個人……這感覺太違和了。羅德一手按著刀,一手勒住愛德格的脖子讓他無法行動,在手指可接觸的范圍內(nèi),羅德的指尖輕輕滑動,寫道:“別怕。不殺你?!?/br>愛德格暗說:我知道。但是沒人知道他想什么。男人的腳步聲從不遠(yuǎn)處傳來,羅德聽出來,那是他們的首領(lǐng),他想提醒格安,但是格安先一步問出了聲音:“誰?”“很多年過去了,我的朋友們都死了,但是你還活著,你的眼睛里有跟當(dāng)年一樣的東西?!蹦腥诵χ霈F(xiàn),他喜歡月光,尤其喜歡清冷的月光,他站在有光的地方,整個人像是透明玻璃一樣,發(fā)著詭異的微弱的光。“你是……”生化院的大教授!那林·麥基教授!格安一眼就認(rèn)出了這個人是誰!他幾乎可以直接確定,這個人一定在幕后做了些什么!“是我,看來你還記得我,但是有些模糊,”男人提醒道,“我們見過的,在奧金的葬禮上,我見過你,也見過小殿下。時光真是殘酷又無情的東西,我真是懷念從前?!?/br>懷念從前?不是,不對,格安覺得自己的腦中有什么東西一閃而過,呼之欲出:“你就是給愛德格發(fā)送了信件的人?”“信件?”那林點(diǎn)了點(diǎn)頭,似乎想起來了,“你說那個東西啊,是的,我確實(shí)記得。是我發(fā)的。”“什么意思?”格安低頭看著他,“你試圖接近他是想干什么?你讓他去十五街區(qū)有什么目的?你覺得這樣可以嗎?殺害了……又想傷害他?”格安沒忍心在愛德格面前提起奧金夫婦的名字,但是他們都聽得出來他說的是誰。羅德覺得手下的愛德格在輕微地顫抖,愛德格像是很冷又在極力克制自己不讓同伴發(fā)現(xiàn)自己的顫抖,他像是一只很小的鳥,又是一株沒有依靠的植物。羅德在這一刻突然明白了,奧金家的背景雖硬,但是確實(shí)是一個沉重的擔(dān)子,奧金家的孩子要自強(qiáng)起來,而不是像其他貴族一樣貪圖享受,可是這是一個多么艱巨的任務(wù)啊。想想,奧金家從很多年前以來就是單支子系,家里最大的背景是這個家自己,沒有別人可以依靠,每一代的孩子都要有可以接手家里榮耀的本事,在愛德格的父親這一代,因?yàn)樗赣H并不喜歡貴族的生活,更愿意投身于科學(xué)的研究,于是愛德華很早就接手家里的事務(wù),和祖父一起學(xué)習(xí)怎么彌補(bǔ)父親的“無能”,撐起這個家。愛德格是一個個例,他到如今這樣,僅僅是因?yàn)樗幸粋€厲害的侍衛(wèi)和愛他的哥哥,成長和不成長都要付出代價,因?yàn)閻鄣赂竦娜跣?,他的身邊人會更加的疲憊,要考慮更多的事情。而現(xiàn)在,愛德格想要為他們分擔(dān),他就必須要更加努力。羅德在一瞬間想到了很多,他是個閑散慣了的人,做任務(wù)只有他覺得危險和生死攸關(guān)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