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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不是曲解,而是你的真實想法,你別忘了你當初為什么要靠近他,許任,誰都不是干凈的人,和我,就更不要偽裝的多正義了,我不是阿清,我知道你的心思,他在你心里不過是用來對付我的籌碼罷了?!?/br>“你說什么?”“我說什么?我說那個傻瓜還堅定不移的信任你,把你當做朋友,而你卻恬不知恥的欺騙他,利用他,甚至在你被囚禁的時候你都在打他的算盤,因為你知道他會不惜一切的救你,所以你選擇閉口不答,因為你知道他是我的命,他把你當做唯一的朋友,所以你才會這么理直氣壯的和我對質(zhì),你倒是說說,你和我,誰更惡心???”“你胡說!”許任攥緊的拳直直的揮向司徒煜,而司徒煜躲都沒躲,穩(wěn)穩(wěn)地接下,他吐了口血水,眼神帶著輕松:“羅生,可以報警了?!?/br>……“何嫂,小煜昨晚沒回來嗎?”張宇飛睡眼惺忪,揉著脹痛的腦袋,她昨晚玩的太嗨了,睡到傍晚才醒。“是的張醫(yī)生,您現(xiàn)在要用餐嗎?”“現(xiàn)在?”張宇飛看了眼時間,已經(jīng)六點了,確實該吃點飯了:“好吧,阿清怎么樣了?”何嫂將飯端上來:“這幾天先生已經(jīng)好多了,今天已經(jīng)能下床了?!?/br>“他的傷口正在愈合期,沒事別讓他亂走,靜養(yǎng)才能好的快。”“我記住了,下次我會提醒他的,不過有您在呀,這個家才不那么冷清?!?/br>張宇飛露出燦爛的笑容:“沖您這句話,我也會好好教育小煜的,好了,我先去看看阿清。”說著,拿著粥小跑上樓。張宇飛剛要敲門,便頓住了,她靜靜的站在門口,門并沒有關(guān)上。司徒清躺在仰椅上,靜靜的望著,夕陽的余暉暖暖的映著他,就像一副山水寶墨,唯意境而不可雕刻。她突然想起曾經(jīng)司徒煜說的話,當你遇到那樣一個人,他不用說話,不用做任何事,只是靜靜凝望,你都會感覺到幸福,你會覺得和他在一起是理所應(yīng)當,分開是有違綱常,這種人,你連對他說愛,都覺得會輕浮于他,而我,遇到了。拉回思緒,張宇飛敲敲門,進去,放下手中的粥:“第一次覺得夕陽是這么的好看?!?/br>“好看的不是夕陽,只是你覺得它好看?!彼就角鍥]有轉(zhuǎn)頭,依舊淡淡的表情,一副置身事外的樣子。“你錯了?!睆堄铒w笑道:“夕陽是好看的,只是你覺得它不好看?!?/br>司徒清點點頭:“或許吧?!?/br>“張醫(yī)生,你能別對我這么好嗎?”因為這幾天,他感受到了人生中第一份來自陌生人的溫暖,讓他感動又無所適從。張宇飛望著他的眼睛,那里很亮,也很平靜,仿佛是一片境地,隔絕了一切,又保護了一切,而司徒清就這樣微仰著頭看她。“我怕欠著欠著,就還不清了?!彼曇暨€帶點微啞,不甚有力卻能抨動人心。張宇飛淺笑:“不要多想,我對你好,只因為你是我的病人?!?/br>“僅此而已?!彼牧伺乃募纾骸拔野阎喾胚@里了,記得吃哦?!?/br>其實當你同情一個人的時候,或許是他的遭遇感動了你,或許是你們產(chǎn)生了共鳴,而此時,張宇飛蹙著眉,僅僅是因為司徒清麻木而絕望的心。第三十六章或許是最近有太多的事了吧,司徒煜和司徒清的事讓她太糾結(jié)了,明明兩個人都是在為對方著想,可為什么就不能把話攤開來好好說,非得互相偽裝來傷害對方。張宇飛蹲下來,用手拔掉理石縫隙中的嫩芽,看著墓碑上的照片惆悵道:“是不是因為我的性子隨你,所以看事情才這么直白,或許真的是因為我不是當事者所以才體會不到他們的糾結(jié)吧,對了,你知道嗎,我認識了司徒家的兩兄弟,他們給我的感覺很親切,就像當時咱們會里的兄弟一樣,我也把他們當做親弟弟一樣,可是這兩個人吶,一個倔的不行,一個又內(nèi)斂到極致,哎呀?!?/br>她坐下來,靠在碑上眼神望向遠方:“如果你還在的話,我一定和你好好的吐槽一下,可是,”你卻不在了。她頓住,嘴角抽搐一下,苦笑:“這幾年我都沒有過來看你,你沒有怪我吧,沒事,怪我也沒關(guān)系,畢竟是我害了你,如果那時我肯聽你的話,不出頭和對方交易,你就不會離開我了,對不起,對不起?!?/br>她閉起眼睛,把頭埋在膝蓋上,都是她的年少輕狂害了她的父親,沒來得及享受晚年時光就悵然離世,這是她一輩子的痛,她甚至都沒來得及見父親最后一面,她倒了兩杯酒,一杯推到墓碑前,一杯自己灌下,體會著烈酒灼喉的感覺。可嗓子的腫脹與酸澀絲毫沒有緩解,她擦去眼角的濕潤,勉強微笑著:“老爹,我給你帶的酒可是不可多得的好酒,所以你別怪女兒貪杯哦?!彼譃樽约旱沽艘槐?/br>“大哥生前可是最不喜歡你喝酒的,這才過去幾年吶你就不記得了?!?/br>張宇飛漸漸放下酒瓶,看著緩緩走來的人:“你……張叔叔……”“你怎么來了?”見到他張宇飛顯得有些喜出望外,她沒想到自己還能再遇到會里的這些親人,更沒想到會在這遇到。“許久不見,你成熟了很多啊,聽說你當了醫(yī)生?”講話的男人約摸四十歲左右,笑起來的時候顯得鼻唇溝更深了。“當了醫(yī)生不假,但是成熟卻談不上,我剛剛還像個孩子一樣貪杯呢。”張宇飛咧唇笑著,露出她好看的牙齒。“你父親生前一直都希望你可以把醫(yī)生這個行業(yè)做下去,別半途而廢,更別像他一樣過這刀頭舔血的日子?!彼紫聛?“他一直覺得自己虧欠于你,讓你從小就生活在擔(dān)驚受怕中,所以他把大部分的事都隱藏起來,不讓你知道,包括他的死亡?!?/br>張宇飛一驚,臉上的表情慢慢僵硬,死亡?:“什么,意思?我父親,不是患病去世的嗎?張叔叔,您說的到底是什么意思?”張宇飛不敢相信的看著他,她一直以為是因為自己重傷才導(dǎo)致父親的病突然惡化,可是現(xiàn)在她覺得,一定是她去美國后發(fā)生了什么很嚴重的事,張宇飛眼神顫動,難道…………司徒清已經(jīng)一個星期沒有見過司徒煜了,但那晚的事,卻還是讓他記憶猶新,就像他的傷口,還是會隱隱作痛。司徒煜說過,會讓他沒有尊嚴的活著,帶著歉疚和后悔度過余生,看著鏡中的自己,司徒清有些茫然,他什么時候變成這樣了,雙眼平靜,皺眉都沒有絲毫感情,合上眼,既然這樣:“司徒煜,你想要的真相,我給你。”“先生,這有您的快遞?!?/br>司徒清慢慢從樓上走下:“誰寄的?”“上面沒有寄件人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