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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堂沒什么好菜,但是好歹是熱的,您將就著吃一點吧……”嚴主任一愣,低頭看了一眼自己手里干巴巴的面包,有些無措地看著劉一航。在那一瞬間,劉一航忽然覺得雷厲風行的嚴主任,像個小孩子一樣。像一個不會照顧自己的小女孩兒。他干脆起身,從嚴主任手里拿走那塊兒要了一半的面包,然后收起她正在看的書,把飯盒擺在她面前。他甚至幫她掰開了一次性的筷子,放進她的手里,這才滿意地笑了笑,重新坐下來。“快吃吧,下午還有手術(shù)呢?!?/br>嚴主任輕輕對他笑了一下,低下頭開始吃飯,扒了兩口,又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抬起頭來,故作嚴厲地看著他:“別以為這樣我就會對你放松要求?!?/br>劉一航一愣,又傻乎乎地笑起來,一雙鹿眼亮晶晶的,反射出清澈的光:“我只希望您能因為這頓飯,對我再嚴厲一些才好?!?/br>下午的手術(shù)比早上的更簡單一些,劉一航跟在嚴琴的后面從手術(shù)室出來,到了盥洗室,飛快地脫掉隔離服,只想趕緊洗一洗,立馬回家去吃賀揚波做的飯。按理說,他今天是要排夜半的。但是嚴琴考慮到他已經(jīng)連軸轉(zhuǎn)了好幾天,特意讓他今晚回去修整一番,和家里團團圓,好好過一個元宵節(jié)。劉一航原本沒想到今天賀揚波能趕回來,于是說好了要去劉一言家吃晚飯的,現(xiàn)下想起來這茬兒,站在辦公室門口給劉一言打電話,說醫(yī)院臨時有事不去了。劉一言有點遺憾,又問了幾遍是不是不能請假,得到否認的回答之后,這才不情不愿的掛斷了電話。劉一航收起電話,走進自己的辦公室,開始收拾東西。辦公室是幾個實習醫(yī)生共用的,已經(jīng)到了下班時間,大家都還堅守在自己的座位上,看著劉一航收拾東西,紛紛羨慕地看著他。“小劉醫(yī)生可以回家過元宵了啊……”“好羨慕……終于可以和女朋友見面了吧?”“嚴主任平時看起來兇,怎么就這么人性化呢?”……劉一航有點得意,但是又覺得不能在其他人面前表現(xiàn)出來,于是還是客氣地說到:“多虧了嚴老師體諒,大齡未婚男青年長時間不回家,總會出問題的?!?/br>有兩個比劉一航大了好幾歲的實習醫(yī)生不滿地抱怨他,一邊又笑著讓他快回家。劉一航剛披上大衣,辦公室門外便傳來一陣sao動。他太陽xue一跳,快步上前去打開門,連外套掉落在地上也顧不得去撿。他一把抓住路過門口的護士,問到:“出什么事了?”“29床陳醫(yī)生的病人突發(fā)抽搐,驚厥了!”作者有話要說:啊啊?。。。∥襾砝玻。?!抱歉來晚了~~~最近真的超忙的,好幾年沒在家過年了,各種約各種局~~~對不起啦~~~第78章73、探視“29床陳醫(yī)生的病人突發(fā)抽搐,驚厥了!”聞言,劉一航臉色大變,一個沒站穩(wěn),踉蹌了一下,靠在門框上。小護士來不及看他一眼,朝病房跑去。29床的患兒,就是今天早上剛動完手術(shù)的小男孩兒!還是嚴醫(yī)生主的刀,劉一航親自給他縫合的傷口。劉一航只覺得耳邊嗡嗡作響,耳邊是同辦公室的實習醫(yī)生關(guān)切的聲音,可是他卻好像失聲了一般,脫力地靠在門邊上。他大口大口的喘息著,仿佛置身在真空之中一樣,周邊的喧囂聲好像隔著一層看不見的膜,明明就在身旁,卻又離他有千里之遙。直到嚴主任披著白大褂來到劉一航的面前,他才找回一些意識,張開嘴,聲音卻啞得駭人:“嚴老師……”嚴琴在他面前停下來,見他雙眼發(fā)紅,肩膀止不住地顫抖,伸手輕輕拍了拍他的左肩,強作鎮(zhèn)定道:“先去看看。”劉一航胡亂披上剛脫下來,還帶著點兒自己體溫的白大褂,跟在嚴主任身后,走進了病房。賀揚波從機場回來,沒有直接回家,反倒是先去了超市,買了菜,又買了不少日用品,這才開著車回了家。家里和他幾天前離開的時候并沒有什么兩樣,除了臥室里多了幾身換下來的臟衣服。他微微蹩眉,倒不是生氣劉一航邋遢不修邊幅,反而是由此想到那個傻小子每天忙得腳不沾地,甚至回家也只是匆匆換上一身衣服。賀揚波心疼他,可是想想自己剛畢業(yè)進謙鵬的時候,似乎也是這么熬過來的,劉一航心氣高,心里對自己的未來自有一番計較,賀揚波就算心里再怎么不滿,也絕不會說出令劉一航泄氣的話。都是男人,他能明白劉一航在做什么,在為了什么而努力。他從來沒說過,可是他清清楚楚地記得,那天晚上,劉一航曾經(jīng)鄭重地在他耳邊說著,等等我……他沒有問他要自己等什么,因為他明白,他也在等。等到有一天,他的小狼狗真正成長成為一條頭狼,成長成為和他并肩面對人世的歡愉和苦難,成長成為和他一起披荊斬棘的男人。他知道,那一天不會太久了,所以他更不能成為拖累他的那一個人。他只能讓他自己去拼,自己去闖,在他自己選擇的道路上。他只能在他累的時候,痛的時候,需要的時候,用盡全力抱住他,或是溫柔地為他舔舐傷口。賀揚波把劉一航換下來的臟衣服扔進洗衣機里,調(diào)好洗衣模式,這才轉(zhuǎn)身走向廚房。冰箱里空蕩蕩的,只剩下幾個雞蛋,可憐巴巴地躺在偌大的空間里。他無奈地嘆了口氣,把剛買回來的菜放進冰箱,碼得整整齊齊的,這才滿意地拍拍手。賀揚波先是把家里里里外外都打掃了一番,甚至連床單被套都換了新的,這才開始做飯。賀揚波動作很快,暮色漸合的時候,一桌子的菜就已經(jīng)擺上桌了。賀揚波拿起手機,給劉一航發(fā)了一條短信:“到哪兒了?”左等右等也沒有回復,賀揚波頓時覺得心里有些不安。劉一航明明說好了要回家,現(xiàn)在正是晚飯時間,那人不僅連電話都沒打一個過來,甚至連短信都不回了。這種情況不少見,大都發(fā)生在劉一航突然被安排跟手術(shù)的時候。可是明明說好了要回來吃飯,既然被臨時安排跟手術(shù)的話,怎么也會打個電話或是發(fā)個短信說一聲吧?賀揚波心里有點急了,想了想,還是撥通了劉一航的電話。連續(xù)打了好幾個,這才被人接通,接電話的卻不是劉一航。“您好,我是劉醫(yī)生的同事,剛剛聽他電話一直在響,他原本還說今天要回家吃飯,我怕家里找不到他擔心,就擅自接了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