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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們幾個招呼人,再有瓊衣坐鎮(zhèn),倒也沒人敢搞亂。腳步聲自大殿外響起,一身華貴紅衣的男子踏入其中,姿態(tài)從容,神色傲然。排序之戰(zhàn)向來為人所關(guān)注,容丹桐在排序之戰(zhàn)的大放異彩,自然眾所矚目,在他緩步而來時,談話聲便逐步小下去,直至無聲。六年前他要做到這一步靠的是身世,如今靠的卻是自己的實力。落座主位,容丹桐示意眾人不用拘束后,各種恭維聲響起。容丹桐脊背挺直,眸子卻掃過大殿,幾乎讓人覺得是不是自己夸的太過,導致觸怒了他。幸虧數(shù)個呼吸后,容丹桐便收回了目光。少雙城……無人。便在容丹桐這么想時,有人突然倒抽了幾口涼氣。“少雙城的排場也太大了?!?/br>“這位殿主也太有臉面了吧,這么多元嬰修士?!?/br>容丹桐順著波動的靈力望去,葉酒在前引路,身后是一列隊的白衣修士。白衣是由寒蠶的絲制成,凈如冰雪,長發(fā)通通用白色錦緞束起,這樣一身裝束便已經(jīng)是價值不菲。然而,當他們的氣勢完全顯露時,眾人無一不色變。這十人竟然通通都是元嬰修士!當十人聚集在一起時,所散發(fā)的威壓幾乎卷的天地色變。然而,他們到底有所克制,僅僅數(shù)個呼吸后,便從容收了威壓。容丹桐全部認識,這十人中五人是副城主,五人是山主。打頭兩人中,容丹桐都熟,一人是陸銘,一人卻是孟元。然而,陸長澤還是沒來……十人立于大殿之中,風骨凌然,逼著在場眾人下意識屏住了呼吸。容丹桐跟陸銘比較熟,露出了一線笑容,正要開口詢問事,陸銘翻手遞上了一個木盒。“這是什么?”容丹桐勾唇笑道。陸銘開啟了木盒,回答:“禮物。”隨著陸銘的話,木盒全部展開,濃郁至極的靈力同紫色流光自木盒中散開,幾乎瞬間便讓人聯(lián)想到‘天材地寶’四個字。然而映入眼簾的,卻是一方紫色印章,恰到好處的展現(xiàn)了幾分‘紫氣東來’的玄妙之處。“這是?”容丹桐下意識接住了東西,入手瑩潤微涼,觸感極好。然而看清印章下面的字體時,他突然抖了抖,仿佛不堪重負一般。“少雙城城主章印?!标戙懙馈?/br>孟元補充:“憑此可以調(diào)動少雙城任何一人,可以啟動或者關(guān)閉少雙城任何陣法。”“這么重要的東西,我……”容丹桐還未說完,大殿中陡然死寂。十位元嬰修士同時折了膝蓋,向他跪伏。容丹桐瞳孔一縮:“你們這是做什么?”一排頭顱低下,只能看到濃密的長發(fā)自肩頭披散,聲音在室內(nèi)清楚傳出:“拜見新任城主?!?/br>“暫代?”容丹桐喃喃道。“不是?!标戙懱祝裆珡碗s眸子卻堅定而信任,唯有容丹桐一人的影子,“自今日起,您便是少雙城唯一的城主?!?/br>第112章大殿之中美酒醇香,長風自夾道貫入室內(nèi),拂過人衣袍時帶來幾分微醺之意。容丹桐以手撐額,闔上了眸子,仿佛將全身的重量都壓在了手臂上。殿下十人依舊跪地俯身,雪白的衣袍鋪展,靜默無聲。仿佛只要容丹桐不出聲,便沒人敢起身。少雙城副城主的話語和動作,令在場的合歡宮弟子一片驚愕,當場便有好幾人打翻了酒杯或者滾落了靈果,卻還是覺得如墜夢中。容丹桐便是第六星月殿主,上面都還壓著五位,更別說星辰殿主以及一干合歡宮的老怪物。然而少雙城卻在數(shù)百年前便是眾魔域的頂尖魔城之一,少雙城主陸長澤便是沒有突破分神之前,比之夜姬也不過差了一線修為,在身份上卻是絲毫不差。更何況,如今少雙城主突破分神,天下沒幾人敢招惹他。可是偏偏在這種時刻,少雙城一半副城主和山主卻是這種作為……眾人懵了也不奇怪。半響,容丹桐低沉的聲音自衣袖下悶悶傳來:“這是陸長澤的意思?”“是?!标戙懫骄徎卮穑肮幼允迦涨耙呀?jīng)閉關(guān),閉關(guān)之前留下少雙印章,親口命我等將印章送到殿下手中?!?/br>“十五日前……十五日前……我剛剛離開少雙城的時候……”容丹桐重復念叨。“殿下?”容丹桐抬眸,陸銘垂下頭顱,長發(fā)服帖的落在脖領(lǐng)上,令人無法得知他此刻的神色。然而容丹桐卻忍不住問道:“他便在那個時候閉關(guān)的?”“是?!标戙扅c了點頭,依舊看不清他臉上的神色,聲音卻清楚的在大殿中回蕩,“公子自然有他的打算。”“砰!”在他話音落下后,容丹桐面前案臺被震塌,其上的美酒靈果滾了一地。容丹桐眸光怔怔,似乎只是一時失手,手指還殘留著剛剛的動作,架在了空中。這般變故下立刻有侍女上前收拾,容丹桐靜默的站在一邊。他的胸口處陡然被無名的怒火覆蓋,同時生出了幾分恐慌,連同廣袖之下的手指都不知原由的顫抖。容丹桐再無別的動作,然而不管是葉酒四人還是瓊衣都看的出他情緒的不穩(wěn)定,心里轉(zhuǎn)過幾個彎,想過幾個念頭,卻都無法得知容丹桐如此失態(tài)的原因。待案臺換新之后,葉酒掀開珠簾,端著一托盤進來。她停在了容丹桐身邊,將酒盞一一滿上,放下酒壺后,又拾了靈果開始剝皮。她跟隨容丹桐很久,如今動作熟稔柔美,容丹桐也不曾阻止,氣氛便無端輕松了幾分。瓊衣適時調(diào)笑了幾句,立刻有人回應(yīng)她。然而便是如此陸銘幾人也不曾起身,葉酒見狀,委婉的提醒了一聲。陸銘幾人身份比之容丹桐在夜魅城的地位只高不低,他們在外人面前如此做可謂是給足了容丹桐臉面。這件事對容丹桐只好不壞,然而容丹桐卻猛地起身。沉穩(wěn)的腳步聲響起,容丹桐停陸銘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剛剛零零散散的交談聲又小了下去,直至無聲,在場眾人或多或少都對比場景有幾分好奇。容丹桐緩緩俯身,隨后緊緊握住了他的手臂,他一點點的加重力道,白凈修長的手指陷入柔滑細膩的衣料中。陸銘露出無奈之色,順著容丹桐的力道起身。眾目睽睽之下,容丹桐將人‘扶’了起來。“陸承,孟元,燕來,雀安……”容丹桐并沒有同陸銘說什么,緩緩松開了握住陸銘手臂的手指后,一雙眸子落在兩列跪伏的人身上,他離開少雙城的前一日,陸長澤帶他幾乎見全少雙城的真正人物。如今他一個個喚過去,不曾有一絲一毫的停頓:“你們還不起來嗎?”容丹桐神色認真,一字一句:“便是陸長澤在此,他也不會讓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