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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平生整個人軟綿綿的,他使盡全力捶了下金予的胸口,臉羞的通紅,“你…別耍流氓?!?/br>他明明應(yīng)該反感的,之前幾次金予也總是趁機(jī)占他不少便宜,可是身體的反應(yīng)告訴他他并不排斥,甚至感覺十分熟悉,記憶中似乎有個人經(jīng)常這么對他,他對那個人太縱容了些,由著那個人弄他。那個人…是鄧燁?任平生越努力想,腦子里越是一片空白,似乎關(guān)于那個人的記憶全部都被上了鎖。金予感覺胸口像是被小貓的爪子撓了下,懷里人的腰肢又細(xì)又軟,他有些舍不得撒手。不能把人惹急了,金予規(guī)規(guī)矩矩的把手放好,攬著任平生的肩扶著他往屋里走。金予幫任平生脫了鞋襪把他扶上床,替他掖好被子,輕聲道,“睡吧?!?/br>一夜清夢。任平生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自己想動卻動不了。他伸伸手指,想把彎曲的手指伸直,費了半天才勉強(qiáng)做到這個簡單的動作。任平生張了張嘴,“金予。”床側(cè)多了一道黑影。任平生什么也看不見,但是他還是感覺到金予就在他旁邊,他叫了一聲就來了,似乎一直在這兒等著他呢。“……”任平生想起來昨天的事,他短時間內(nèi)都失去了行動能力,都要靠金予幫他。“以后不能對我動手動腳。”金予正要將他從床上扶起來,聞言收回了手,溫聲道,“那您自己起來?!?/br>任平生癱在床上,“……”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金予這么氣人?任平生想了想,說,“是不能像昨天那樣對我?!?/br>金予挑眉,“昨天是您讓我將您從地上扶起來的?!焙竺嬗痔嵝岩痪洌耙彩悄约和疑砩蠐涞?。”任平生,“……”句句在理,無法反駁。金予將任平生從床上橫抱起來,指腹不輕不重蹭過他的側(cè)臉,任平生仿佛能感覺到厚厚的繭子摩擦帶來輕微的疼意。他的吃喝拉撒這幾日全部都由金予負(fù)責(zé),當(dāng)鄧燁進(jìn)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樣的一幅畫面。任平生半靠在軟榻上,身旁是那名自他回來后一直戴著青玄面具的近侍,兩人挨的極近,近侍正端著瓷碗給任平生喂飯,任平生微微張嘴把飯菜含進(jìn)去,嘴角還掛著一顆晶瑩的米粒。鄧燁來時沒命人通報,他站了一會兒兩人才注意到他。金予將碗筷放到桌上,伸手擦掉任平生唇邊的米粒,從座位上起身退到一旁,“見過將軍。”任平生面無表情,眼珠子左轉(zhuǎn)轉(zhuǎn)右轉(zhuǎn)轉(zhuǎn),在想鄧燁過來干什么。鄧燁面上似笑非笑,掃了一眼金予,薄唇緩緩?fù)鲁鰜韼讉€字。“給老子滾?!?/br>金予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鄧燁,身影消失在原地。任平生動不了,這幾日五感基本都恢復(fù)了。眼見著鄧燁離他越來越近,低頭俯視著他,給他一種無形的壓迫感。“自己沒長手?吃個飯還要人喂?”任平生想了想,他現(xiàn)在失去行動能力,鄧燁遲早看出端倪,思索了會兒,隨意編了個理由,“被人下了藥,最近幾天都動不了?!?/br>鄧燁瞇了瞇眼,捏起他的下巴左右抬了抬,“誰下的?”任平生面無表情,“還能有誰,當(dāng)然是蕭云若下的了?!?/br>說完任平生才覺得自己腦子抽了,這栽贓的太明顯,無憑無據(jù)的,鄧燁信他才有鬼了。鄧燁似乎臉黑了黑,“真的?”任平生硬著頭皮輕微點了點頭。鄧燁,“……”任平生正想著怎么解釋,就見鄧燁坐在了一旁,緩緩的伸出了手,戳了戳他腰上的癢癢rou。任平生,“……”鄧燁又戳了好幾下。任平生想往里躲,身子卻一動不動,他忍不住地笑出聲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別戳了哈哈…癢。”鄧燁滿意的收回手,嘴角輕微上揚,見任平生看過來,嘴角立刻抿了回去,換回跟平常一樣的陰沉臉。鄧燁陰測測道,“你看什么?!?/br>任平生眨眨眼,他剛才好像看見鄧燁笑了。跟平常的死人臉不同,笑起來的時候面部線條柔和起來,配上英俊不凡的五官,好看的像是一幅畫。“……”變臉變的真快。任平生說,“不看什么。你有事兒?”鄧燁從一旁的桌上拿起碗筷,夾了一塊兒兔rou放他嘴里,“藥效什么時候能過。”任平生,“這個你得去問蕭云若?!?/br>鄧燁似笑非笑,“真要我去問他?”任平生立馬改口,“過幾天就能?!?/br>鄧燁垂下了眼眸,密而長的睫毛遮住了他眼中的情緒,他輕聲問,“我娶蕭云若,你會怪我嗎?!?/br>任平生有些無語,之前是他自己過來跟他說要給蕭云若一個名分,現(xiàn)在又跑過來問他會不會怪他,不知道鄧燁天天在想些什么。任平生反問,“我怪你就不娶了?”鄧燁沒再言語,將剩余的飯喂進(jìn)任平生嘴里,喂完拿出手帕擦了擦任平生的唇角,眼里的溫柔幾乎要溢出來。任平生雞皮疙瘩掉了一地,有些毛骨悚然。然后他就聽見鄧燁溫聲道,“你怪我也會娶的?!?/br>任平生,“……”什么毛病。任平生身體恢復(fù)已經(jīng)是小半個月之后,他在床上滾了好幾圈兒。瞥了旁邊的金予一眼,這一瞥,正好看見金予滿臉失望。任平生,“……”他一直悶在屋子里,用完早膳后便拉著金予出去透氣了。將軍府里處處坐落著小院兒,小院兒門前鋪滿青石,連廊千轉(zhuǎn)百折,一旁遍地假山澗泉,另一旁栽滿奇花異草,澗泉連著外湖,一路穿橋而過,橋底是碧連天的荷葉,淡紅的荷花在清葉間若隱若現(xiàn),時不時有幾只錦鯉冒出頭,又很快游進(jìn)了叢蓮深處。任平生算了一卦,九陰符令會在后日出現(xiàn)在將軍府,而后日,正是六月初九。到時京中權(quán)貴齊聚鎮(zhèn)遠(yuǎn)將軍府,有魏驍在,可以感知到九陰符令的下落。任平生正思襯著,轉(zhuǎn)身過了假山,在橋上看到了一抹眼熟的人影。任平生打心底并不想碰到蕭云若,他轉(zhuǎn)身打算原路返回,蕭云若扭頭看他一眼,淡淡問,“夫人為何要躲我?!?/br>任平生心想好歹也是名義上的情敵,碰面多少有些尷尬,向前走了幾步,嘴上道,“出來透氣罷了,逛夠了便回去了?!?/br>蕭云若主動跟他搭話,他再走也來不及了,索性留下。蕭云若掃了一眼任平生身后的金予,“我有些話想同夫人說,夫人可否賞個臉?”任平生沒同意,“你在此處說便是?!?/br>蕭云若想支走金予,當(dāng)他傻?這橋底湖水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