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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心!”周崢景站在江柚耿身后著急地喊道,一邊伸手想拉一把江柚耿。手還沒碰到人,江柚耿一個側(cè)身就躲過了酒瓶,右手一抬就抓住了眼鏡男的手臂。“哥你別管?!苯止⒛樕呀?jīng)完全沉下來。他今天晚上好不容易等到和周崢景一起吃飯,氣氛正好,這三個無賴就來了。他是不想生事的,但這群人不僅破壞了他的興致,還傷到了周崢景,各種不爽的情緒疊加在一起,終于他爆發(fā)了。周崢景眉頭皺得比他還緊,他拉住江柚耿的手,低聲哄著:“沒事,我已經(jīng)報警了,別跟他們鬧,對你不好?!?/br>這三個人不對勁,周崢景早就注意到了。雖然他不知道這幾個人的目的是什么,目標(biāo)是他還是江柚耿,但他知道,這幾個人不是碰巧遇到的陌生人。剛剛他開車的時候就注意到有一輛大眾一直跟著他,等他停到巷口后,那輛車雖然沒有也跟著停下,但他看見了,車上的人就是這三個。火冒三丈的江柚耿聽到這話更倔了。周崢景為了不讓他受負(fù)面影響,被人這樣挑釁都要忍氣吞聲。他手上更加使勁,抓得眼鏡男嚎起來。偏偏他的力氣沒有江柚耿大,根本掙脫不開。一旁的黑衣男子見狀直接敲斷一個酒瓶,對著江柚耿的臉就揮了上去。江柚耿反應(yīng)更快,黑衣男人還沒沖到他面前,他就一腳踹上男人的胃,力道之大把男人一下給踹倒在地上。“媽的!老樹你還他媽不上?!”黑衣男人捂著肚子爬起來,朝大高個怒吼道。一直沉默著的大高個動了,他什么都沒拿,大步走上前舉起拳頭就錘。江柚耿松開眼鏡男,后撤一步,躲過一拳。黑衣男和眼鏡男緩過來后,一人手里一個酒瓶圍攻過來。周崢景看著已經(jīng)上頭的江柚耿,知道勸不住他了,也知道現(xiàn)在的局面停不下來了,只得加入混戰(zhàn)。周圍的人越來越多,大多都是看熱鬧的,沒人愿意上前幫助他們,最多站在一旁喊著別打了別打了。但人群中也不乏正在報警的人,他們不敢去冒險,只能躲在別人背后偷偷摸摸地伸張正義。三對二,就算江柚耿再有經(jīng)驗,身上還是掛了點彩。周崢景倒是沒什么傷,除了因為江柚耿一直護(hù)著他,還因為那三個人其實并沒有太多主動攻擊他的動作。桌子凳子早就全被打翻,小店門口一片狼籍,突然江柚耿一個不小心,被大高個掀翻在地,大高個的拳頭已經(jīng)高高舉起,落到一半,又被周崢景牢牢抓住。正在他們苦戰(zhàn)時,遠(yuǎn)處突然傳來一陣警笛聲。三個無賴均是一愣,隨后出手更狠了。拿起東西就朝江柚耿砸,江柚耿連續(xù)躲掉幾個凳子,這時不知何時鉆到他身后的大高個舉起了折疊桌,狠狠地朝他掄去。江柚耿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被周崢景一把抱住。只聽嘭地一聲巨響,周圍有人尖叫起來。隨后是周崢景陡然粗重的喘氣聲。作者有話說:總裁挨打了!??!?。〈蛟谛錾?!痛在兒心!第六十三章冷空氣在屋內(nèi)循環(huán),高級病房里安安靜靜的,只有一個周崢景,他正躺在病床上假寐。這時房門被打開,他立馬睜開眼,看見來人后目光一頓。“怎么?看見是你姐失望了?”周崢月踩著高跟鞋走到床邊,“小柚子還在縫針,他看著傷的不重,但身上到處都是傷口,不像你,拍兩個片就好了。”周崢景一聽,皺著眉頭就要下床。周崢月抓住手包就往他受傷的右臂上一拍:“干什么你!給我躺好了,你們兩個出去吃個飯都能吃到醫(yī)院里來,可真讓我省心?!?/br>周崢景吃痛,又躺了回去:“傷到哪兒了?嚴(yán)重嗎?他明天還要直播?!?/br>“那血都把白衣服浸透了,你說呢。不過放心,沒傷到臉?!睕]等周崢景開口,周崢月又伸手拍了一下他,“要不是我看到了,還不知道他后腰上被那幾個垃圾劃了一道,傷口倒是不深,就是有點長,醫(yī)生說有十一厘米。”周崢景聞言眉頭皺得死緊:“查到是誰了嗎?”周崢月輕笑一聲:“當(dāng)然,不過你先和小柚子好好養(yǎng)傷,這件事就暫時別管了?!?/br>作為周崢月的弟弟,周崢月是什么樣的人,周崢景再清楚不過。年紀(jì)輕輕就能穩(wěn)坐周氏CEO的位置,周崢月的手段資源都不是一般人能想象到的。他沉默著,接受了這個安排。突然房門外傳來說話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轉(zhuǎn)眼就到了門口。“我哥在里面?他怎么樣了?傷得重嗎?他做檢查的時候我也被帶去做檢查了?!?/br>“是的,周總就在這里面,傷得不重。您小心一些,針才縫好?!?/br>“我沒事?!?/br>房門打開,一身傷的江柚耿和周崢月的助理站在門口。他自己白T已經(jīng)不能穿了,現(xiàn)在身上的是周崢月才給他買的紀(jì)梵希。褲子也換了,是古馳。他手上還提了一大口袋,里面全是周崢月給他買的衣服。他本來是拒絕的,這些衣服他一看就知道價格不菲,雖然都沒有吊牌,但看著卻像全新的,可周崢月只說了一句,他就乖乖地把衣服換上了。“你要是一身血去見小景,他肯定要擔(dān)心死。”一件兩件的都穿了,周崢月順勢就提了另一口袋給他:“這個也拿著吧,小景要住院,你肯定也要陪他吧?這些是換洗的?!?/br>“住院?!他傷得很重嗎?”江柚耿愣愣地接過口袋,聲音都變了。“不重不重,就是醫(yī)生說要觀察幾天,沒事啊,沒事?!敝軑樤乱豢窗讶藝樀搅耍s緊哄著。既然江柚耿來了,周崢月也識趣,又說了兩句叮囑他倆的話就帶著助理走了。“過來?!敝軑樉白笫州斨c滴,右手手臂被包扎著吊起,樣子卻不狼狽。江柚耿把口袋放到沙發(fā)上,走到床邊,表情緊張,看著周崢景被抱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手臂,眼神中盡是心疼。“哥,對不起,我...我不該那么沖動的?!?/br>回想起當(dāng)時的情景,江柚耿心里一陣后怕。大高個掄起折疊桌第一下是整個桌面扇在周崢景身上,腦袋也被扇到了。江柚耿還沒反應(yīng)過來,大高個就把桌子展開用桌沿狠狠地敲在周崢景的手臂上。他還想敲第三下的時候,江柚耿就抱著周崢景躲開了。隨后警察到場控制住了局面。周崢月幾乎和警察同時到,她從跑車上下來的時候,隨行的還有一個男人。江柚耿不認(rèn)識他。那些警察本來要來抓他和周崢景,結(jié)果見到那個男人后全都恭恭敬敬地,也沒來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