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眉毛,“謝斐甘心?”“謝斐背后的主使是星明老總,他大概嫌我礙著他的路了,近兩年一直在試探我的底線。”厲錚牽起蘇言的手送到嘴邊輕柔地吻了吻,“車禍那事其實是我拖累你了?!?/br>蘇言沒有在意厲錚過于柔情的舉動,他聯(lián)想到晚上的大爆料,幾乎有三分之二都是星明的旗下的藝人。之前還以為是巧合,沒成想是有原因的。“至于謝斐甘不甘心,他當然不甘心,他要是甘心,今晚就沒這么多事了?!?/br>說來謝斐第一個就動蘇言,也算是有舊怨在里頭。謝斐明戀厲錚多年,求而不得,偏偏剛簽進公司的蘇言,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了厲錚的心,他怎么可能不恨。只是這些烏七八糟的事,厲錚并沒有和蘇言說。“謝斐入獄前你已經(jīng)猜到事情可能不會順利,所以前段時間就在做準備?!碧K言推測道,“結(jié)果千防萬防,沒想到還是讓謝斐玩了一手釜底抽薪?!?/br>“作為嫌疑犯,謝斐的私人物品早就被收繳當做了證物,只是沒想到他故意弄丟了一個iPad。”厲錚停頓了片刻,聲音冷了下來:“他動了你,我就拖整個娛樂圈下水。”話說到這里,蘇言已經(jīng)全部明白了。為了將謝斐發(fā)出來的照片事件暫時壓下,也為了將臟水扣在謝斐頭上,又因為謝斐是驚鴻的藝人,厲錚不得不從公司的藝人中選一個出來,先趟了這趟渾水。瘋夠亂咬人,先咬自家,再撕別家,看起來才足夠讓人信服。“程元洲其實和謝斐有點交情,嚴格來說,程元洲當初還提攜了謝斐一把。所以‘謝斐’爆出程元洲和鄒良的戀情,也不是毫無依據(jù)?!眳栧P邊關(guān)門上鎖邊道。“再說程元洲那個老狐貍,”厲錚笑了一下,動手解開了蘇言的扣子,“早年他剛和鄒良在一起的時候,兩個人就約定好了,等鄒良登頂,就雙雙息影?!?/br>“前些日子金雞百花獎鄒良稱帝,兩人就開始商量息影的事情,如今有了‘謝斐’這個借口,剛好功成身退。照這么說起來,還不知道是誰幫了誰的忙?!?/br>密密麻麻的吻落在頸側(cè),蘇言粗喘了口氣,執(zhí)意問道:“那照片一事呢?只是暫時壓下去的話,遲早會遭反彈的。”“明天你就知道了?!眳栧P在蘇言胸口上揉了一把,喋喋不休的蘇言呻|吟一聲,終于沒功夫去思考別的了。作者有話要說: 姨媽痛……今天的更新~以及其實點題在這章=w=☆、chapter26誠如厲錚所料,“謝斐”瘋狗亂咬人一事經(jīng)過一晚上的發(fā)酵,已經(jīng)成功把整個華夏娛樂圈拖下水了。最初的爆料都是圍繞著大腕一線的級別,慢慢地,平日里有仇結(jié)怨的二線三線,也打著知情網(wǎng)友的名義,開始了彼此攻訐。網(wǎng)上各類藝人演員的負|面|消息層出不窮,新仇舊恨摻在一起,醞釀了新一輪的黑料爆發(fā)。不過這些,都比不上“謝斐”之前爆出來的兩個猛料。首當其沖的,正是婚內(nèi)出軌小姨的老戲骨孟昭平。對比有可能是子虛烏有的雙影帝同性戀新聞,顯然身為姐夫的孟昭平出軌小姨的新聞更為勁爆和奪人眼球。無論從倫理道德,還是婚姻忠誠來說,孟昭平都犯了大忌。孟昭平出軌的消息一出來,星明娛樂股票暴跌,高層召開緊急會議,卻沒讓孟昭平參加。孟昭平向來都是被當做搖錢樹,被高層捧在手心里,乍然遭受了冷板凳的待遇,一時氣昏了頭,竟然也不跟經(jīng)紀人商量,直接發(fā)了一篇痛罵謝斐的長微博,指責(zé)謝斐無中生有無事生非,并且揚言要給謝斐郵寄律師函,告他誹謗。好歹也是拿了數(shù)次最佳男主角的人,孟昭平情商還算在線。他的長微博用詞懇切,歷數(shù)了自己與妻子的恩愛往事,基本上通篇都是在謳歌自己和妻子甜蜜的愛情。結(jié)果輿論風(fēng)頭剛剛有倒向孟昭平的趨勢,孟昭平的妻子隨后就發(fā)布了一篇聲明。聲明中,孟昭平妻子稱自己對孟昭平的這段為法律道德以及親情,都所不能容的畸形婚外情隱忍多時?,F(xiàn)在孩子大了,終于理解了自己的苦衷,因此宣布與孟昭平解除夫妻關(guān)系。隨聲明一起發(fā)出來的,還有一份律師函,并且艾特了A市千乾區(qū)法院。揚言要給別人發(fā)律師函的人,卻先收到了自己妻子發(fā)的律師函。頃刻之間,孟昭平的臉幾乎被打腫了。其實在此前“謝斐”的微博爆料中發(fā)布出來的,孟昭平與小姨的曖昧照,經(jīng)無所不能的網(wǎng)友鑒定后,早就確定照片并非電腦合成,而是貨真價實的姐夫與小姨的難堪照。有了孟昭平的前車之鑒,一些本來蠢蠢欲動想發(fā)通稿聲明“謝斐”所說一事純屬誣陷的藝人,不得不暫時偃旗息鼓,重新思索起對策來。早上八點,秘書安妮放輕動作,小聲敲了敲休息室的門。只囫圇睡了四個小時的厲錚驚醒,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還在睡夢中的蘇言。因為昨天下午蘇言親口肯定了厲錚的男友身份,導(dǎo)致厲錚凌晨三點還精神抖擻,撩撥著蘇言做了一回。小心翼翼地從蘇言脖頸下抽出胳膊,厲錚輕手輕腳地起了床。十五分鐘后,等在門邊的安妮看到換了一身深灰色千鳥格西裝的老板打開了門。隔音效果良好的木門剛合上,安妮略帶沙啞的嗓音立即響了起來:“厲總,十五分鐘前千乾區(qū)法院已經(jīng)受理了孟昭平妻子的離婚案,另外,不出您所料,藝人們開始互相掐起來了?!?/br>“嗯?!眳栧P稍微放慢了一點步伐,“李朝歌的父母聯(lián)系好了沒有?還有,你是不是感冒了?”“?。俊泵鎸习逋蝗缙鋪淼年P(guān)懷,安妮不由愣了一下,接著很快反應(yīng)過來,“有點兒,已經(jīng)吃過藥了?!?/br>厲錚點了點頭,示意她繼續(xù)往下說。“早上聯(lián)系了李朝歌老師的父母,時間定在這周三,也就是后天晚上七點。”安妮快速地回答道,“剛剛留守工作室的外宣打來電話,說圍在驚鴻外面的娛記撤走了大多數(shù),但是守在光明大廈下面的記者卻多了一倍。”這也不算奇怪,光明大廈除了驚鴻,還有一個業(yè)內(nèi)一流的娛樂公司天昊,旗下的藝人杜衡貝娜不幸被“謝斐”爆出了離婚三年的消息。厲錚不意外地微微頷首,“程元洲鄒良那邊怎樣?”安妮抬手將掉下來的頭發(fā)掛到耳朵后面,早上起來她經(jīng)常用的那根綁頭發(fā)的皮筋斷了,常用的又找不著,只好暫時先披頭散發(fā)著。“鄒良合約到期后就沒有再續(xù)簽,現(xiàn)在只是暫時掛在原來的經(jīng)紀公司名下。十分鐘前我和鄒良的經(jīng)紀人確認了一遍,對方說今天中午有鄒良的一個現(xiàn)場直播訪談,鄒良邀請了程元洲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