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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意,只要大老板不管這外甥女就好。 嚴明順也很滿意,候勝男被強制地趕離了華夏,等待她的將是無盡地獄。 田木早已將候勝男染上HIV病毒的事告訴了騎士團成員,引起了一片恐慌,騎士團所有人都做了徹底的檢查,結(jié)果全軍覆沒,只除了田木。 又不知誰將這個消息泄露了出去,騎士團的成員遍及世界各地,且都是矚目的貴族身份,這件事情不亞于原子彈爆炸一般,成為了世紀末的最大丑聞。 騎士團最終解散! 候勝男在國外名聲掃地,如過街老鼠一般,人人憎厭,沒有人請她工作,也沒有人和她說話。 最后她受不了這樣的落差,不等嚴明順動手,在她英國的公寓里吞藥自殺了。 當?shù)貓蠹埖目p隙里,提了那么一嘴,只是無人有反應。 每天都有人出生,也有人死亡,沒啥稀奇的! 清明節(jié)能不能說節(jié)日快樂?我還是祝大家假日玩的開心吧(ω)明天繼續(xù),晚安! 第1560章 去草原 鄭雪衫很幸運,被確診感染了HIV病毒,嚴明順并沒有留她,派人親自送她回了京都大學,并詳細告知了她的身體狀況。 這回不用眉眉催,學校領導以閃電一般的速度,辦好了鄭雪衫的開除手續(xù),一天之內(nèi),鄭雪衫便被趕出了學校大門,并嚴令她進入校園半步。 HIV病毒??! 學校上萬師生,一感染就是一片,這個責任誰擔得起? 眉眉沒有再關心這個女人的死活,感染了HIV病毒,生命已經(jīng)進入了倒計時,將死之人了。 嚴明順卻不敢小覷,此時的鄭雪衫是十分危險的,因為心里滿腹怨念,又自知命不久矣,很有可能會報復社會,做出瘋狂的事情。 這個女人現(xiàn)在就是移動的病毒庫,必須得小心對待,嚴明順派人盯緊了鄭雪衫。 解決了鄭雪衫這條暗中隱藏的毒蛇,眉眉心情很不錯,嚴明順的生日快到了,她在忙著準備一個隆重而記憶難忘的生日禮物,在這之前—— “明順哥,其其格家的母馬快要生了,我們什么時候去草原?”晚上吃飯時,眉眉趁機打聽。 這段時間嚴明順總在趙家蹭飯,趙學林又出任務了,趙英華一人獨木難支,只得假裝看不見,此刻聽了眉眉的話,立刻警覺了。 “去草原干什么?天寒地凍的,耳朵都給你凍掉!”趙英華呵斥。 眉眉撅了嘴,不高興地哼了聲,顏心雅夾了塊雞屁股,塞進趙英華嘴里,笑道:“現(xiàn)在的草原另有風味,眉眉去寫生倒是不錯?!?/br> 嚴明順暗為丈母娘豎大拇指,微笑著說:“我已經(jīng)安排好了,過兩天就出發(fā)?!?/br> 據(jù)他所知,赫連策也會去草原,親自給寧辰軒帶回小馬朐,應該就是這兩天。 趙英華含著惡心的雞屁股,哀怨地瞅了眼自家老婆大人,不敢吐,強忍著嘔吐的欲望,將時隔七年才再次吃到的雞屁股,嚼巴嚼巴咽了下去。 整個人都不好了。 一嘴雞屎味兒! 世界頓時安靜如雞! 再沒人抗議去草原了,眉眉愉快地收拾了行李,請假的事交給娘親大人搞定,開開心心地踏上了草原的旅途。 京都離其其格家開車也就七八小時,顏心雅給她們請了十天假,足夠痛痛快快地玩了。 嚴明順另帶了幾名身手最好的屬下,有赫連策摻和,還是小心為上的好。 冬季的大草原處處都是枯敗的野草,看不到一個活物,十分荒蕪。 “這個時候的羊rou是最美味的,因為吃的干草,沒有膻味,特別肥美,我讓我阿媽給你們做手扒羊rou,保準你們停不下嘴。” 半路休息吃干糧,其其格喜滋滋地介紹草原美食,自己的口水都流了下來。 大家稍事休息了會兒,便準備繼續(xù)趕路,嚴明順耳朵抖了抖,臉色微變,讓眉眉先上車,只一會兒,遠處黃沙飛揚,幾輛吉普車疾馳而來,在他們面前停下。 久違的赫連策從最先一輛車子探出了頭,陰郁地看著嚴明順,冷笑了幾聲,刺道:“草原豺狼多,小心送了命!” “不勞你費心,顧著你自己吧,免得尸骨都保不住!” 嚴明順冷冷地回了句,看似毫不在意,可全身都處在警戒狀態(tài),隨時都能給人致命一擊。 第1562章 吃醋 赫連策神情陰郁,拍了拍梅書寒的手,安撫道:“別怕,沒事的,我舅舅頂多就是罵幾句出氣,等找到合適的女人生孩子,就沒事了。” 梅書寒卻沒那么樂觀,他有一種很強的預感。 寧辰軒不會放過他! 可這些話他不想對赫連策說,阿策已經(jīng)夠糟心了,他還是別給阿策添堵了。 梅書寒沖赫連策微微點頭,沒再說了,繼續(xù)剝龍眼,其實他也不想讓赫連策娶妻子,兩個人的世界,平白擠進一個陌生人,他根本就無法適應! 不管男人還是女人,在感情上都是小心眼,容不得半粒沙子! 赫連策沖梅書寒露出了燦爛的微笑,“放心,有我在,你什么都別擔心!” “嗯,快開車吧,馬駒別讓其他人搶走了!”梅書寒強擠出了笑,將龍眼rou喂給他吃。 剛才看到了嚴明順和眉眉,想來他們也是為了那匹野馬王的后代而去的,若是其他的東西他定會勸赫連策放手,可這匹小馬駒是要送給寧辰軒的生辰禮。 最近赫連策和寧辰軒劍拔弩張,希望這匹小馬駒能讓他們父子關系緩和一些! 所以,這匹小馬駒他希望赫連策得到! 眉眉那兒只能對不住了。 赫連策信心十足,“我想要的東西,誰也搶不走!” 也就是那個巴根忒不識趣,非說要給馬駒挑選有緣人,若不然他根本就沒必要親自跑一趟草原。 眉眉也看到梅書寒,并沒有太大的變化,只是看著更贏弱了些,而且眉間的憂郁很深,很明顯梅書寒過得并不好。 梅書寒的生意倒是做得很大,比前世的規(guī)模大多了,但他平時很低調(diào),極少在公眾場合露面,京都認識他的人一個手板都數(shù)不過來。 梅mama的身體一直很康健,決不可能會像前世那樣早逝,梅書寒父親卻還和前世一樣,喝酒賭博,不干人事,不過這一世梅書寒父親卻早一年出了事。 今年才開春的時候,這個浪費米糧的混球,和前世一樣,喝多了酒,摔進了水溝里,一晚上沒人發(fā)現(xiàn),給凍死了。 不過梅書寒對他父親恨之入骨,想來死了他只有高興的,決不可能哀傷,那么他過得不好,極大可能是因為赫連策了。 “梅書寒和赫連策現(xiàn)在怎么樣?”眉眉忍不住打聽。 嚴明順瞟了她一眼,酸味兒開始飄,怎么突然問起梅書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