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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這年輕人依然一副不急不躁的從容模樣,一時間竟是有些欣賞,把林騫招致麾下的愿望也更加強(qiáng)烈了一些。只是想到自己背后的那個頂頭上司,一時做不了主開口,只能有些抱歉地說道:“投資這事比不得買賣,還是謹(jǐn)慎些好,我這也是替人做事,做不了主。你看這樣行不行,我今晚回去就打個電話給沈老板,他要是同意了,我立刻通知你。”林騫一見程勇這幅模樣,雖不知道他背后那個姓沈的老板是個什么人物,但明白投資的事十有八九是成了,于是心情輕松地站起身,朝程勇伸出手。“程先生,那我就先回去等您的好消息了,我們合作愉快?!?/br>程勇與他握完手,今晚第一次站起身,大手一揮。“王先生為人爽快,做主人的自然是要親自送客的。”二人就這樣氣氛和睦地走到門邊,程勇親自為林騫打開包廂大門,林騫剛把走廊上的一口新鮮空氣吸到肺里,還未來得及吐出,就聽見門外突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哥?你怎么在這里?”作者有話要說:[注]:“一座玲瓏塔,面向青寨背靠沙?!薄鲎郧ㄖ凶降衽c楊子榮的對話。十七·弟弟那居然是顧景誠。少年像是剛從哪個包間走出來,身邊還跟著一群年紀(jì)相仿的同伴,此刻正一臉驚喜地看著他。這一聲“哥哥”實(shí)在是叫得突然,林騫無暇細(xì)想為什么顧景誠會出現(xiàn)在這個地方,就見程勇狐疑地打量了顧景誠一眼,問:“你還有個弟弟?”看樣子程勇應(yīng)該也不認(rèn)識顧景誠。林騫還未來得及接話,顧景誠身邊的同伴倒是先開了口,問他:“哎顧景誠,這就是你那個天天掛在嘴邊的大哥?”他這同伴心直口快地叫出顧景誠的全名,林騫根本沒時間阻攔,心道了一聲“不好”,就見程勇的臉色瞬間沉了下來。他雖然沒見過顧景誠的臉,可顧慎之兩個孩子的名字在圈子里確是實(shí)實(shí)在在的如雷貫耳。程勇是何等聰明人,心念電轉(zhuǎn)間便已猜到林騫的真實(shí)身份,想到自己居然被人牽著鼻子耍了這么久,程勇的怒氣“騰”地一下從心口燒了上來。刀光一閃,程勇手起刀落,站在一旁的Wendy連一句呼聲都還沒喊出口,身體便軟軟地倒了下去。從這女人脖頸出噴射出的一股鮮紅血液,直直地飛濺到程勇臉上,他也不躲,陰戾的目光配上滿臉血色,襯得他仿佛一個剛從地獄回來的修羅。顧景誠自小被葉蘭保護(hù)得像個溫室里嬌嫩的幼苗,哪里見過這種陣仗,當(dāng)下腿一軟就坐了下去,臉色慘白。“你是顧家的人?你耍我?”程勇慢慢地舔掉嘴唇上的鮮血,從下向上抬眼緊盯著林騫,目光里的陰毒若是凝成實(shí)質(zhì),定能把他的胸腔射個對穿。程勇抬起還在滴血的尖刀,緩緩地對準(zhǔn)了坐在地上動彈不得的顧景誠。“你弟弟的命,我今天就收下了。”程勇聲音沙啞,也不知他和顧家有什么深仇大恨,怒意將他的雙目染得一片血紅。說時遲那時快,林騫從腰間拔出那把小型□□,拉開保險栓,毫不猶豫地朝程勇開了一槍。只是他射擊的技術(shù)一直都沒有顧景羲精湛,又擔(dān)心誤傷顧景誠,這一槍只打到了程勇的右手。程勇一聲痛呼硬生生哽在喉嚨里,手里的尖刀應(yīng)聲掉落。林騫趁他這一愣神的功夫,飛快地跑向顧景誠一把把他從地上拖了起來。顧景誠整個人抖得如同秋風(fēng)中的樹葉,林騫只好半拖半抱著他一邊打一邊朝電梯跑去。他扣了扣耳機(jī),沉聲說道:“計(jì)劃失敗,清場?!?/br>耳機(jī)里傳來王孟一如既往冷靜的聲音:“收到?!?/br>他話音剛落,走廊一側(cè)的通風(fēng)窗應(yīng)聲碎裂,一枚子彈射了進(jìn)來,精準(zhǔn)地從一名保鏢的喉嚨穿過。那人撲通一聲栽倒在地,暗紅的血液混合著血沫從他脖子上汨汨冒出,他在地上徒勞地瞪著雙腿,喉嚨里發(fā)出拉風(fēng)箱一般“哼哧哼哧”的聲音。王孟一槍一個,幾乎彈無虛發(fā)。奈何程勇所帶保鏢眾多,而林騫還帶著顧景誠這個路都走不了的拖油瓶,從包廂通往電梯的短短幾十米路程依舊是走得格外艱難。林騫半拖半抱著顧景誠好不容易挪到電梯間,身上已經(jīng)掛了不少彩,好在沒有受到致命傷。他一進(jìn)電梯門就立馬按住了關(guān)門鍵——樓下三個區(qū)已經(jīng)被手下包圍,他知道只要出了頂層就沒有性命之憂。怎奈電梯門關(guān)閉的速度絲毫沒有因?yàn)榍闆r的緊急而加快半分,依舊是不緊不慢地緩緩向中間合攏。等待關(guān)門的間隙,林騫的余光見到程勇不知何時從地上坐了起來,他右手中彈,面部因?yàn)橥纯喽钌畹嘏で劾锏暮抟鈪s揮散不去。林騫的目光和程勇的在空氣中相遇,只見程勇笑了一下,竟用左手從倒在地上的一個保鏢手里拿過□□,朝緩緩關(guān)閉的電梯門開了一槍。林騫已經(jīng)進(jìn)入電梯門擋住的死角,可顧景誠卻依然癱倒在正中間。此刻再想把他往旁邊拖已經(jīng)來不及了,林騫來不及細(xì)想,咬牙朝顧景誠撲過去,硬生生挨下了這一槍。只聽見一聲子彈嵌入皮rou那令人牙酸的聲響,林騫的右肩一陣劇痛,鮮血立刻浸濕了風(fēng)衣,于此同時電梯門終于全部合上。電梯的指示數(shù)字緩緩下降,林騫短暫地松了口氣,松開顧景誠坐到地上,肩膀的劇痛讓他有些失神。那一片血色在淺灰色的風(fēng)衣上分外顯眼,顧景誠抖了一下,眼神終于重新聚了焦。他直直地看著林騫被鮮血浸濕的右肩,像是突然間不會說話了一般,半晌才倒抽了一口涼氣,回過神來。“哥……他們……那幫人是什么人?他們怎么還帶著槍?為什么要追著你?他們……他們殺人了啊?!?/br>大約是真的慌了,幾句話被顧景誠說得顛三倒四。林騫面對他連珠炮似的一連串問題有些頭疼,他失血過多,現(xiàn)在是真的不太想說話??煽粗櫨罢\一副快要哭出來的表情,十幾歲的少年還沒長開,眼里含著一汪淚水活像只楚楚可憐的小動物,林騫不禁心軟了一點(diǎn),抬起尚且完好的左手臂安撫地摸了摸他的腦袋。“沒事,等到了地下停車場有你王叔來接我們。”沒成想他這一摸腦袋像是打開了顧景誠身上水庫的開關(guān),少年瞬間開閘放水,一把撲進(jìn)他的懷里哭了起來。“哥……我好怕啊哥,你流好多血,你疼不疼?我不要你幫我